增田家族,會議大廳。
“他先去警局,此舉是試探,再去道館,是請娜姿袖手旁觀,兩個行為都在表明,他想在黃金市大動干戈,目的只是為了個廢物。”
增田家族族長是個中年人,名叫增田村,他想到惱火處狠拍桌子,像是鐵錘般重擊所有人胸膛,目光環視一周,沒人敢與之對視。
“華藍炫雀欺我太甚,我養你等千日,今天就沒人能為我增田家排憂解難的嗎?”
眾人啞口無言,炫雀的戰績沒有水分,誰也不知道他現在有多強,他們不想把自己搭進去。
突然,一聲冷哼傳來,飽含著不屑的語氣,眾人尋聲望去,是名身穿紫衣的青年,增田家族有彩虹供奉,赤橙黃綠青藍紫,身著紫衣便是最強存在。
紫衣青年名叫夜血天帆,是增田家族最強供奉,也是增田家的秘籍管理員。
“炫雀威名,某早有耳聞,心中頗為不服,愿效犬馬之勞,讓他知難而退。”
增田村哈哈笑道:“天帆肯出手,我何懼那炫雀,他在外面聲名鶴起,那是因為沒你競爭。”
“族長,天帆雖猛,然炫雀不可小覷,我愿同天帆同往,可保婚禮無憂。”
身穿紅衣的供奉,挺身而出道。
夜血天帆眉峰緊鎖,不過沒有拒絕,增田村見他沒意見,也不想婚禮出現紕漏,便點頭答應。
“只要能和灰巖家族聯姻,不久我們將和超級貴族平起平坐,誰都不能阻止我們。”
增田村斬釘截鐵的道。
黃金市道館。
炫雀已經放出炎武王,那些訓練師如臨大敵,他們知道不是炫雀對手,紛紛把目光鎖定在小明身上。
十幾只念力系精靈,釋放出精神波動,仿佛要將小明碾碎,一只精靈從球里閃出,是神獸炎帝,它發出一聲咆哮,神威彌漫開來,那些精靈全部被壓迫的跪伏在地。
娜姿皺眉問道:“炫雀,你召集那么多強者,究竟在謀劃什么?”
“你別管我謀劃什么,要戰便戰吧!”
娜姿眼里泛著紅光,念力好似驚濤駭浪,又如洪荒猛獸般,朝著炎武王兇猛而至。
炎武王渾身冒出火焰,形成一只烈火野豬王,獠牙泛著森然寒光,和念力巨獸撞在一起,可怕的能量漣漪激蕩而出,把跪伏在地的精靈,吹的人仰馬翻。
在散去的念力中,炫雀發現有顆精靈球漂浮,它突然猛的打開,從里面出來只胡地,它有著超強天王巔峰的波動,并且還佩戴著石頭,那是超進化石。
胡地釋放精神強念,形成數只能量狐貍,把炎武王撞的倒退數步,它嘴角溢出鮮血,望著胡地有些興奮,剩飯的精華浮動,又將它的體力恢復巔峰。
“在白銀山時,你無欲無求未盡全力,今日你我不遺余力,只求戰個痛快。”
娜姿冷笑道:“你只會呈口舌之快,你來只是請我袖手旁觀,如果我們斗個兩敗俱傷,你將無瑕去精靈中心,毫無疑問你會被趕出黃金市,你的部下只會性命不保。”
炫雀搖頭道:“這并非是口舌之快,同樣身為道館館主,我知道你的職責,如果你不能袖手旁觀,那就只有趁增田家族增援未到前,先將你撂倒,否則腹背受敵,我必敗無疑。”
“增援?”
娜姿冷笑。
“你為什么覺得會有增援?”
炫雀聞言心中驟喜,面上卻不動聲色,他道:“增田家族落在黃金市,就必然受你庇護,唇亡齒寒的道理,難道他們會不明白嗎?”
這很好理解,就像炫雀想在華藍站穩腳跟,需要得到陽瀧家和仙游家族的支持,雙方是利益共同體,互相依靠形成犄角之勢。
“你們華藍不過是彈丸之地,能在黃金市立足的貴族,隨便一個都不是你們能比,只要不損害他們的利益,才懶的管別人的死活。”
娜姿不屑的道。
“可惜,他們可以不仁,你卻不能不義,守護城市安寧,便是館主的職責,說了這么多到頭來,我們的戰斗終究無法避免。”
炫雀無奈的道。
炫雀已經做好戰斗準備,娜姿卻把精靈收回,讓他有些不明所以。
“這場戰斗是我輸了,我不是你的對手,所有精靈遭受重創,救出增田惠子后,趕緊離開黃金市吧!”
“娜姿小姐,謝謝你。”
小明收回炎帝,對娜姿鞠躬,感激的道。
“不需要,我只是不喜歡增田家的作風罷了。”
“不管怎么說,這句謝謝還是應該的,日后再來黃金市時,我一定登門道謝。”
炫雀笑著說道。
“省省吧!我記得你曾經說過,日后會來找我算賬,今天倒開始麻煩我了。”
炫雀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隨后便要告辭離開。
“要去增田家搶親,你必須小心一個人,他是增田家的紫衣供奉,名叫夜血天帆,他的實力有多強,連我都看不透。”
炫雀聞言牢記于心,反復念著這個名字,腦海里不斷思索,發現實在不知這號人物,看來又是隱匿的天才。
離開黃金道館后,炫雀便要去赤木家,路上他接到電話,是七海打來的。
“有兩個人從增田家出來,身穿著紅衣和紫衣,應該是彩虹供奉,紅衣的是中年,紫衣的是青年,關鍵的是那名青年,他很強,也發現我了,不過他沒有為難我,是沖著你和小明去的。”
“行,我知道了,你繼續盯著,他們交我處理,不要擔心。”
炫雀掛斷電話,想起娜姿的叮嚀,倒是越發想見識下這名供奉,能讓娜姿看不透的家伙,這世上可不多見。
回到赤木家族,還在商談某些事,便聽到外面嘈雜一片。
“某來找炫雀,麻煩你們讓開。”
“和他們廢什么話,惡狗擋道揍了便是。”
隨后便是慘叫聲,炫雀和赤木眉頭緊皺,快步來到院落中,見到有兩個人站在那里,其他人都躺在地上痛苦掙扎,精靈已經倒了一片。
赤木歡臉上還有笑容,不過有些寒冷,他朝兩人問道:“誰先動的手?”
“是我,量你這落魄貴族,只配跪倒在我的腳下,你還想拿我怎樣?”
紅衣中年囂張的大笑。
與這里的劍拔弩張不同,炫雀和天帆在對視,這個覺得他有些寒酸,那個覺得他鋒芒太露。
“你便是炫雀,某對你早有耳聞,可否賞臉一戰?”
“你還不配,由我做你對手。”
小明向前踏出一步,攔在炫雀身前。
“那句話還給你,做某的對手,你也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