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大人好。”
那章木的后輩以及同伴而來的鑄劍師,都對著各位高等城池過來的人和劍閣學院高層行了一禮。
“嗯,章鴻,你身邊這位,就是你所說的鑄劍師朋友吧?”章木問道。
盡管章木的身份,在眾人當中算不上出眾的,但章鴻是他的后輩,這鑄劍師也是章鴻帶來的。于情于理,由章木出口詢問,是最正常的。其他的人,也都沒有說什么,更重要的是他們想要早點弄清楚,究竟這第一個時辰里就獲得這樣高分的人,是否就是那天烏城的鑄劍師葉石。
“是的,木叔,這位是袁竹遠,在鑄劍之道上,已經是達到五品鑄劍大師的程度,比起我來,強的不止一點半點。”章鴻點頭介紹道。
“章鴻這話是客氣了,我們同為五品鑄劍大師,各方面都相差無幾,甚至章鴻的鑄劍經驗都要比我豐富許多。”袁竹遠搖頭說道,雖然語氣有些謙虛,但從其眼中的自信看來,顯然這袁竹遠對本身的能力,也相當的自信。
看這袁竹遠的年紀,不過三十歲之齡便達到了五品鑄劍大師,距離六品高級鑄劍師不過半步之遙。就天份而言,比起天烏城城主府的吳非道都要略強一些,甚至比起那王高振,也都已經差不了多少,是王高振在鑄劍大師中,少有正視的幾個對手。
當初這袁竹遠,就在那群鑄劍師當中。只是當初是王高振和歐陽勁之間的較量,袁竹遠懶得摻和,甚至有些期待這兩人鬧僵起來。不過后來,因為和葉石打賭的事情,袁竹遠也必須執行賭約,而袁竹遠同樣是那群被點出問題后,深有感悟的人之一。對于葉石。袁竹遠也是真心的佩服。
“袁大師是客氣了。”章木先說了出來,雖然只是鑄劍大師,但除了鑄劍師的圈子外。其他的人都會將這些鑄劍師尊稱一聲大師,表示尊敬。現在,雖然這袁竹遠是章鴻的朋友。但章木可沒有因為這樣就擺起架子來,反而是顯現出對一位鑄劍大師的尊敬。
袁竹遠點了點頭,并沒有回話,而是等著章木繼續說下去。從之前的現象看,章木等人是特意讓章鴻帶他過來的,肯定不是為了說幾句好聽的話,畢竟這里是帝都,比他有天份的鑄劍師不能說很多,但也絕對不少,而論起鑄劍能力。他更是拍馬也跟不上。盡管袁竹遠心里對這些人,還都存在著不服氣,但現在自知之明是有的,因此袁竹遠等著章木進入真正的話題。
章木見狀,也沒有多說什么。畢竟他有心拉近彼此間的關系,卻也要考慮后面還有一大群大人物在等著,就算是他,也不敢耽誤。章木頓了一頓,眼珠子微微轉動,想好要怎么說后。才問了出來,“袁大師,你應該知道葉石吧。”
“葉石?”袁竹遠立刻想起了前兩天在鑄劍坊遇到的葉石,臉上頓時出現尊敬的神色,說道:“當然知道了,葉石大師,可是我見過在鑄劍之道最才藝恒華,天份之高便是我們整個日耀國的鑄劍師也無法媲美,恐怕就是那月神國的矮人鑄劍師都要低下半籌。”
袁竹遠這話說出,臉上是由衷的尊敬,語氣中透露著真誠,只有真正的心悅誠服,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會,不只是章木等人有些驚訝,便是章鴻,也是震驚不已。
要知道,鑄劍師的驕傲,可是讓人無法想象,普通劍修對于鑄劍師的稱呼,大師之稱很容易就說出口了。可是,在鑄劍師當中,尤其是在帝都這個鑄劍天才滿地走的地方,要讓一個鑄劍師承認另外一人大師的身份,那是極其艱難。便是口中這么說了,心中未必服氣,就算是那些年紀稍大,成就極高的鑄劍師也是如此,更別說什么年輕的鑄劍天才了,整個帝都中,恐怕只有高級鑄劍大師楊大師才被人心悅誠服的稱上一句大師。
而現在,一個鑄劍天才,竟然對另外一個更加年輕的鑄劍天才,用上大師的稱呼。而在這鑄劍天才的臉色上看,是對那更加年輕的鑄劍天才一臉尊敬,明顯已經被其折服,這是多么不可思議的一件事情。
“袁竹遠,那葉石大師,真的如此之強?”章鴻有些驚詫的問出,原本他以為袁竹遠只是開著玩笑,但現在看來不是了。
“強?確實很強,強到我不敢想象。”袁竹遠笑了一聲,目光中一陣光芒閃動,竟然是已經對這葉石大師,產生了一絲崇拜之念。袁竹遠回憶著前兩天的一幕,說道:“葉石大師,恐怕如果不是本身的修為不到,如今都是一位高級鑄劍大師了。沒錯,除了修為這限制,鑄劍之道已經無法阻礙葉石大師的腳步。”
鑄劍師,到了高級鑄劍師以后,就會受到修為的限制。例如成為一名六品高級鑄劍師,只需要鑄劍之道的領悟到了就行,可是想要成為一名七品高級鑄劍師,就必須在修為上,也達到劍道七品。因為只有這樣,鑄劍師才可以利用本身領悟的五行之力,給劍具封印上五行之力,從而讓整柄劍具產生質變。
盡管同為高級劍具,可是六品劍和七品劍之間的察覺,就好像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天地之間的差距。或者,只有七品劍,才能夠真正的稱之為高級劍。七品劍尚且如此,更別說往上的八品劍,九品劍,十品劍等了。
一般情況下,修為是限制鑄劍師領悟鑄劍之道的一道鴻溝,只有邁過這一步,才能夠邁向更強的境界。可是在葉石這,卻完全變了個樣,袁竹遠可是清楚,葉石所講的,便是連七品高級鑄劍師,都受益匪淺,本身對鑄劍之道的領悟,恐怕已經超過了高級鑄劍師。
“竟然這么強?”章鴻倒吸一口涼氣,正打算詢問。
這時候,章木卻是搖頭笑了出來,說道:“恐怕,還不止如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