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
俞木大怒,一把扯住陳怡川,道:“難道你看不出來老子的眼神里充滿了堅毅?難道你不覺得我的眼神是那么的正直?那么的剛正?淫-蕩?我看你這是赤裸裸的嫉妒!”
見俞木發怒,陳怡川不得不違心的笑道:“俞哥別生氣,我嘴就這樣,我那是開玩笑的,誰不知道俞哥您是一個有思想有道德有操守有覺悟的四有好男人啊……”
“這才像話……我告訴你啊,我剛才說的都是認真的,沒和你瞎說。”
陳怡川長大嘴巴,吃驚的看著他,問道:“不會吧?難道你這些天中午不出去吃飯在那學習就是為了這些個遙不可及的目標?”
“要不你以為呢?”俞木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
他自從前些日子發現自己有了過目不忘的能力之后,而且理解能力也強了不少,便改邪歸正,決心要把自己的學習成績搞上去。笑話,有過目不忘的能力。要是再考個年紀倒數那他還活個屁?最起碼也得考個年紀正數吧!讓那些平日里瞧不起他、看不起他、鄙視他、歧視他的老師同學都看看,他要證明自己!
“我和你站一起突感感覺好有壓力……”陳怡川捂住眼睛,傷心哭泣狀。“以前你考的最好的時候也就比我高兩名,你說你這萬一要是真考個年級正數,這讓我情何以堪?”
“我不會拋棄你的……”俞木看著他,神情說道。
“你不愛我了……”陳怡川一臉幽怨的說道。
“滾!老子對菊花不感興趣!”俞木佯怒!
陳怡川一改臉上幽怨神態,突然變作一臉嘻嘻哈哈,向俞木壞笑道:“俞哥,你說你這萬一真學好了,考試的時候一定要給力啊,你可要拉兄弟我一把啊……”他說的是抄襲的事情。
俞木一拍他的肩膀,點頭道:“這種事情沒的說,我只要會寫,絕對給你看。雖然以前考試的時候我給你抄的都是錯誤的答案,讓你產生了恐懼心理,但老子現在敢保證,以后我考試絕對不會再那么挫了……”
“謝謝俞哥。”陳怡川感激的道,心想若真是這樣,我把你當菩薩給供起來。
“謝毛!是兄弟不?”
“是!”陳怡川巴巴的看著他,苦著臉等待俞木的下文。
“是好兄弟就別說這么見外的話,好食客你再請一個月就行了!好不好?”
“好……”這個字,是陳怡川顫抖著聲音說出來的,天知道他說出不字之后會不會招來俞木的一陣暴打。
二人正在商量考試大計,沒注意到有人走到身前,他們還要再說,聽到一聲咳嗽聲,二人向聲音傳出的方向看去,是吳勇奇。
吳勇奇前天臉上被俞木打得浮腫,此時根本看不到半點痕跡。
陳怡川在學校里就怕兩個人,一個是老處女秦蘇蘇,另外一個就是教導主任吳勇奇。此時見到吳勇奇,自己又被老師罰站,陳怡川臉上那叫一個驚恐,身子都在那不住的發抖。
俞木看見陳怡川的慫樣,不屑道:“你至于這樣么?”
“你傻了啊,他是吳勇奇啊……”這句話是顫抖著說出來的。
“切——”俞木冷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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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勇奇那天回到家里之后,為了不想喪失自己的男人尊嚴,本來是想在老婆面前充當一回胖子的,可沒想到說了三兩語便被顏良玉誤解為他出去風流找女人去了。事后他求爺爺告奶奶,并且答應與多年未曾同床共枕的顏良玉再次云雨,她才罷休。現在想到那天晚上顏良玉那股風騷-勁兒,吳勇奇還心有余悸。
他在學校無事,出來巡視,不知不覺走到俞木所在班級,正看到門口站了兩人,走近一看,才看清楚這兩人是誰,自然是俞木和陳怡川了。
陳怡川認識他,可他不認識陳怡川。但想必能和俞木一起罰站的人應該也是俞木的好朋友,而他現在又對俞木怕的要死,所以面對陳怡川的時候,一臉笑意的問道:“這位同學,你們怎么站在這里啊?”他沒敢問俞木,只是因為他和俞木說話的時候感覺鴨梨很大,害怕……
陳怡川哪敢把自己上課說話被老師趕出來的事實說出來,只好囁囁嚅嚅撒謊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上課的時候向他借了只筆,被老師看到他就我們站了出來……”
沒指望這一番說辭吳勇奇會相信,陳怡川忐忑的看著他,心里七上八下,就怕吳勇奇一個不爽把他給開除了。可他說完,吳勇奇只是笑笑,這在陳怡川的印象里那真是大反常態啊。于是他更加害怕,問道:“我們沒事吧?”
“哦,沒事沒事……這種小事怎么可能會有事呢?”吳勇奇看到陳怡川的樣子,心里其實很是受用,但看到一旁冷著臉的俞木就覺得渾身發冷。
他正要抬腳離去,就聽到俞木開口道:“吳老師,難道你就這樣走了?”
一聽俞木說話,吳勇奇身子一下定住。
“這位同學還有什么要求?”吳勇奇讓自己的語氣盡量和善些。
“我覺得我們這是在被體罰!”俞木冷冷的提醒道。
吳勇奇一拍腦袋,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心里弄明白了俞木讓他做什么。他對著俞木二人說道,“你們跟我來。”
走到教室門口,吳勇奇禮貌性的敲了敲門,那老頭看到是教導主任,身后是俞木陳怡川,連忙放下那個撿回來的黑板擦,一臉笑意的問道:“吳主任,你有什么事?”
吳勇奇一指俞木、陳怡川,問道:“孔老師,他們為什么站在外面而不是在里面上課?”原來那老頭姓孔。
一看到俞木、陳怡川,孔老頭便一臉怒容,道:“他們上課無視課堂紀律,隨意講話,嚴重影響了課堂秩序,我這才讓他們站出去的!”
“夠了!”吳勇奇臉色一板,打斷他的話,說道:“孔老師,你這樣做是不對的。”
“我……我怎么了?”孔老頭問道
“怎么了?”吳勇奇氣憤的問道:“難道你不知道國家最近出臺的新政策嗎?上課的時候你讓他們站到外面知不知道會引起什么樣的后果?你這樣做非但起不了教育的作用,反而適得其反!你知道你這樣做會給他們幼小的心靈帶來多大的打擊嗎?他們還小,你怎么能這樣對他們呢?”
他越說越氣憤,最后指著孔老頭道:
“你這是變相體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