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劉小琴如此擔心,喬沐月連忙安慰:“大姐!你覺得我是吃虧的主嗎?那三個小屁孩還能占我便宜?”
劉小琴撇了喬沐月一眼,她們家月兒嬌嬌軟軟的,就是老好人,外人肯定想著欺負她,她一點戰斗力沒有,就只會幫人救人,被人欺負都不知道,那三個小太妹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喬沐月看出劉小琴眼中的意思,有些無奈,她們家小琴只怕是不知道自己的可怕,她要是動手,還沒有人能躲得過。
此時一個人影悄悄來到她們桌位面前,輕輕敲了敲她們的桌子,正在大眼對小眼的劉小琴和喬沐月看向來人,居然是班長王勇。
王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輕輕哼了一聲。
劉小琴瞪了王勇一眼,語氣有些不好:“有什么事?”
喬沐月也好奇的看著王勇,這位班長大人跟自己可沒什么交集,更不會主動找她們,除了之前的數學競賽外,基本上在學校碰到都是無視她的。
王勇看了劉小琴一眼,露出無奈的神色,然后再看向喬沐月,神色收斂起來:“看在小琴的面子上,我來提醒你一下你小心點!”
喬沐月笑了笑,看來王勇是真喜歡劉小琴,她的哥哥可是有情敵了,回頭自己可得看牢了。
“怎么了?”
王勇快速說完,然后看向劉小琴:“你也別摻和,放學早點回家!”
“滾蛋!”
歐陽書樂丟下這兩個字,只見放下書本,起身出了教室。
喬沐月很想拒絕,不過看著劉小琴那堅定的模樣,只能把到嘴的話咽下去了。
說道這里王勇壓低了聲音:“這胡玲玲要是有看不順眼的人,就會找毛胖來打人,那毛胖仗著身材魁梧,就算一般男生都打不過她,她們以前在初中就為非作歹,經常欺負同學,老師看在胡玲玲爸爸的面子上也基本上偏袒胡玲玲,甚至有一次把一個女孩堵在廁所扒光了,那女孩都瘋了,之后還說要報警抓胡玲玲她們,結果被胡玲玲的爸爸擺平了,那女孩家里人都搬走了,這種事發生了很多次了,而且不止一個受害者了!”
她又開口:“歐陽同學,你先嘗嘗,如果好吃我明天再給你送!”
劉小琴對著王勇揚了揚小拳頭:“要你管!”
胡玲玲呼吸一滯,近距離看歐陽書樂,那帥氣的臉龐,讓她整個人都要沉迷了,這種優秀的男生,只能是她胡玲玲的。
王勇用眼神示意后門那邊,然后快速收回視線,接著立馬說道:“那三個女孩子跟街上的二流子沒區別,三個都是我們小區的人,領頭的叫胡玲玲,她爸爸是木材廠的廠長,平時眼高于頂,最是囂張,旁邊的瘦子叫孫菲,她爸是木材廠的主任,是胡玲玲的狗腿子,那個胖胖的外號叫毛胖,真名我也不知道,她家里有個林場,基本上木材都需要木材廠收購,所以一心討好胡玲玲,也是一個兇悍的!”
胡玲玲瞪了孫菲一眼:“你閉嘴!”
見歐陽書樂沒反應,胡玲玲從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一個手掌大小的長形小禮盒,禮盒上還系著蝴蝶結,胡玲玲捧著禮盒對坐著的歐陽書樂說道:“歐陽同學,這是我爸爸從B市帶回來的巧克力,你嘗嘗吧!”
王勇頓了頓,也沒說話,回到自己的座位。
胡玲玲可是打聽過了,歐陽書樂可是B市人,家里也很有錢,來襄河鎮這個破地方肯定很想家,所以送這個禮物也是為討好他。
“胡玲玲之前攔住我打聽過歐陽書樂,我估計她是喜歡歐陽書樂,剛剛看她那樣子,明顯也是喜歡,你小心點,說不定她會找你麻煩!”
王勇無奈,只能離開,也不管喬沐月聽不聽得進去,反正他自覺仁至義盡了。
喬沐月對著王勇的背影說了一句:“謝謝!”
正當兩人還在說話的時候,教室后面卻發出了一陣噓聲。
“玲玲…別生氣,他拒絕你是他不知好歹!”
喬沐月和劉小琴回頭看去,就看到那個叫胡玲玲的女孩子,低著頭好似嬌羞的小丫頭一樣來到了歐陽書樂的桌子前。
孫菲急忙勸道。
劉小琴露出擔心的神色:“不行!今晚必須我們一起放學!”
胡玲玲的話音剛落,教室里面又開始起哄起來。
這次說完,歐陽書樂立馬有了反應,只見他微微抬起頭,看向胡玲玲。
劉小琴代替喬沐月問道,這一次語氣好了不少。
歐陽書樂面對同學們的噓聲,好似沒聽見一般,繼續翻著課本。反而那個胡玲玲的臉上反而露出一絲紅暈。
胡玲玲十分難堪,臉頰陰沉的都要滴出水了,一旁門口的孫菲和毛胖趕緊跑了進來走到胡玲玲身邊。
胡玲玲含情脈脈的看著歐陽書樂,希望他說句話,哪怕抬頭看看她也好,可是等了半天,等到起哄聲都消失,等到整個教室都陷入詭異的安靜,對方好像都沒有聽見一般,這讓胡玲玲有些拉不下臉。
整個教室的同學彼此看了看,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過隨即大家也都覺得正常,歐陽書樂來了學校后除了喬沐月和劉小琴外,基本上都不跟別人說話,他這么冷淡好像也正常。
毛胖那邊最笨,也不會安慰,只能選擇閉嘴。
孫菲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罵,心里惱火,但是面上也不敢表露,只能尷尬的不說話。
胡玲玲此時抬頭看向前面的喬沐月,正好喬沐月還看著她那邊,四目相對,喬沐月看到胡玲玲眼中都是兇光,還冷冷的瞪著她,好似剛剛拒絕她的是喬沐一般。
喬沐月淡淡一笑,胡玲玲那邊覺得是挑釁,心中氣的半死,然后用嘴型說了一句:“走著瞧!”
說完直接扭頭離開,孫菲和毛胖緊緊跟上。
劉小琴微微搖頭,然后看向喬沐月:“這些麻煩了!”
那胡玲玲最后的視線都帶著恨意了,只是劉小琴想不明白,明明是歐陽書樂拒絕她的,為什么要記恨她們家月兒,這人是腦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