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是霍家的嫡系傳人了!”張?zhí)熘脑挵掩w琦心中的一個疑問解決了,但也只是一個而已,爲(wèi)什麼她要陷害自己?又或者他早就知道里面有什麼然後跟裡面的有什麼關(guān)係?
……
一個又一個的問題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中,不過這個時候的張?zhí)熘畢s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裴靈,莫非你……”張?zhí)熘茄凵襁€有些怪異,但看來看去也看不出來有什麼好的。
“嗯!?怎麼了?”趙琦剛剛在想著那些事情,並沒有聽到他說的是什麼,只是依稀間能夠聽到他叫了一下自己。
“莫非你要去追她?”張?zhí)熘恳淮握f話都是給了他無線的無語,這特麼你是從哪裡看的?
“別否認(rèn),我知道霍妍絮很漂亮,但你或許還真的有機會,更何況有我這個內(nèi)應(yīng)!所以,你就大膽的去追吧!”
“你喝醉了!”
“裴靈,我告訴你,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所以你要努力啊!”
……
趙琦懶得跟他說什麼了,看他昏昏沉沉的樣子,再加上舌頭有些吐出來就知道他喝醉了,果然酒纔是人間最美妙的東西,每一個人都不會對酒排斥,當(dāng)然除了個別女的之外。
看著這一輪明月,趙琦突然心生有感!
“但願長醉不願醒……”
第二天中午,兩個身穿古代服裝的男子在一個屋檐上面睡著,旁邊停留著幾個已經(jīng)喝完了的酒瓶子,那有些燥熱的陽光照耀在那兩人略顯清秀的臉旁上。
這一切都顯得那麼寧靜,直到一個打破這份寧靜的東西出現(xiàn)。
那竟然是一直鳥?還是一直光鮮豔麗的鳥,它的心情似乎還算不錯,在空中一會兒高一會兒低的,好不快樂。
看到趙琦與張?zhí)熘谀茄鎏齑笏臉幼樱@個小鳥很是好奇,好奇他們爲(wèi)什麼那麼的大?那麼亮的天都還沒醒!
所以好心的它準(zhǔn)備幫兩人一把,清醒清醒。
飛到了兩人的臉旁上空,鳥兒的眼中很,人性化的露出一抹壞笑……
然後經(jīng)過生物學(xué)中的排泄廢物,一坨還噴著熱氣的東西又受到了地球那引力的效果,豎直向下的朝趙琦的臉上自由落體加速度快速下降。
身爲(wèi)多年來的特種兵,無論在何時都不會把自己的意識全部封閉,一有風(fēng)吹草動絕對瞞不過他!
閉著眼睛,拔出他的旻劍,向天空劃出一道美麗的風(fēng)景線,隨後一到寒芒掠過星辰一眼刺眼的寒鋒很是輕易的滑過大便,順勢還望旁邊偏了那麼一點點,然後……
“唔~什麼東西那麼臭?”張?zhí)熘惺艿阶约旱哪樛蝗灰恢兀S後就是一股熱傳染而來,仔細(xì)的聞過之後就發(fā)現(xiàn)這是在很臭,簡直要被薰死了……
“啊!”這麼一個小小的惡作劇卻是讓他大喊大叫起來了,隨後也不管什麼了,直接就是撕掉自己的衣服拼命的往自己的臉上擦去,直到?jīng)]有那鳥屎的痕跡的時候才一臉嫌棄的丟掉!
“這是誰幹的?”張?zhí)熘硎竞軕嵟@麼生氣的樣子就連趙琦也有些犯悚,該不會是性格使然吧?莫非就是傳說中的潔癖男?
越是想到這裡就越是覺得大有可能。
“呃,張?zhí)熘銊e急,看著屎就肯定是鳥屎,至於那隻鳥,剛纔我好像朦朧之間看到一隻鳥從我眼前飛過,而那時候我正是躺著的,所以這鳥早就跑了!”
似乎爲(wèi)了驗證趙琦的話是不是沒有毒的,這天空藍得非常徹底,幾乎都看不到其他顏色,千里之內(nèi)毫無一絲活著的生靈。
“……”張?zhí)熘F(xiàn)在是滿腦子黑線,這特麼的他也太倒黴了吧?想報仇的念頭只能打消了。
“好了好了,去洗個澡不就得了,我記得我們昨晚好像沒有洗澡哎!”趙琦很是好心的告訴他一下,然後就先走一步了,要是被這個潔癖男知道這件事情是他做的話,估計下一秒他的刀就來到了趙琦的面前了。
“唔!洗完澡真是神清氣爽啊,不過這麼大的太陽也太不給面子了。是時候開門看看有什麼對手了!”經(jīng)過這幾天一連串的訓(xùn)練,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每天都有對手的情況,這也不是什麼壞事,畢竟可以練練手,讓他每時每刻都在巔峰狀態(tài)!
不過才一開門他就愣住了,因爲(wèi)這門外,趙琦連五百米處的草叢都看得很清楚,沒有一點物體遮掩這一抹春天的顏色。
正是……一個人也沒有!
趙琦瞬間就愣住了,本來他已經(jīng)做好逃跑的準(zhǔn)備了,畢竟以往每一次開門可是很多人擁擠進來的,動不動就是有被踩成肉餅的風(fēng)險!
不過這纔是趙琦萬萬沒有想到的。
“這……這是怎麼回事?”趙琦傻眼了,不帶這個樣子的!那他早上的訓(xùn)練怎麼辦?
“他們都已經(jīng)走了!”就在他愣住的時候,背後突兀的冒出一個蒼老聲音,不過趙琦一點也不慌,因爲(wèi)這聲音的主人正是裴言!
“爲(wèi)什麼?”這纔是趙琦最疑惑的原因,今天怎麼有些不同啊?
“你看看這都什麼時候了?中午了!你覺得有人會有耐心等到現(xiàn)在嗎?”裴言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
“呃……好像也是哦!那麼今天我是不是可以出去玩了?”趙琦的眼睛咕嚕的一轉(zhuǎn),裴言微微看了他一眼,顯然也是真的趙琦想的是什麼了,這也無可厚非。
“去吧,記得別惹事!”裴言揹著手遠去了,頭也不回的說道!
趙琦對這個老人還是很尊重的,要不是他收留了趙琦,那麼這一次真的是死定了!
而也略帶著感激的因素,不過卻是更多的理解,這個弱不禁風(fēng)的老人揹負(fù)太多了!
想想該去哪裡呢?貌似他都沒出去玩過,想著想著就想到了墨凌煙,話說起這事,很奇怪。
就在官方說要執(zhí)行刑法的時候,突然對,外宣稱這墨組長其實是被冤枉的,隨後官復(fù)原職!
沒有什麼是比這還驚人的了,而他們對趙琦的追蹤也是不抱任何希望了,那麼久了,不是死了就是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