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師兄不用客氣,還是那句話,別說是有好處,就是什麼都沒有我羅飛也一定竭盡全力!”羅飛嘿嘿笑道,肥胖的臉上擠出一道道深深的溝壑,再加上他笑得很厲害,溝壑就都擠到一塊去了。
“還有我駱檳,我一定竭盡所能幫助司馬師兄!”瘦高桿也立刻開口,一臉殷勤,不過他樣子實在是陰險,沒能給人什麼安全感。
“那就多謝兩位師弟了!”司馬咎聞言臉上露出笑容,隨後看向那水潭,眼中的火熱之色毫不掩飾,一連看了好幾眼纔回過神來。
“兩位師弟,其實我也不需要你們做什麼,呆會我會讓你們注入源力,你們只需聽我的命令就可以了!”
“好!”兩人齊齊答道,就差沒拍胸脯保證了。
隨後那司馬咎便低下身子,在面前的大地上一陣擺弄,放出了不少東西,甚至最後逗拿出了一個羅盤一樣的東西,十分破舊,就連邊角都缺了一塊。
看到這裡葉玄一直都還疑惑不解,不過他肩頭的暗蠍卻是一聲冷笑,不屑道,“真是個蠢貨,居然妄圖用這種方法收服天地神火,愚不可及!”
“恩?”葉玄面露他只能感受到司馬咎拿出的每一樣東西都散發著一股寒氣,而一下子這麼多東西拿出來,似乎就連炙熱的溫度都下降了不少。
“你小子這還看不明白嗎?他就是想用這些陰寒之物暫時壓制神火,然而再用封印困陣,也就是那個羅盤收走神火??蛇@傢伙哪裡明白,真正的天地神火怎麼可能是這些小小的陰寒之物就能壓制的,而且逆其道不僅沒有絲毫收服的可能,更可能造成神火的爆發,把他們都燒得一塌糊塗!”
葉玄聞言,看向那三人的目光中不禁帶上了一絲同情。他絲毫不懷疑暗蠍的話語,這個有那麼恐怖的第一世作爲底子的東西,不但恢復後實力強的可怕,直指真仙。就算是現在閱歷也是驚人,知曉的東西怕是青雲宗中都沒有任何人能夠比得上。
不過雖說葉玄知道這些,但他也不會傻乎乎的上去提醒他們。一來葉玄與他們根本素不相識,而且現在還是競爭者的關係;二來想要獲得實力就要承擔一定的風險,既然那什麼司馬咎想要得到這三心水炎,那就要準備好有可能隕落的結果!
………
青雲宗,內門。
一道嬌媚的倩影靜靜盤坐於洞府中,府內視線昏暗,只有極少的光芒才能透入進來,而那倩影盤坐的地方更是沒有光芒能夠灑到。但這卻絲毫影響不到這女子的美貌,簡直是讓男人看上一眼就極難移開視線了。
女子正是柳月明,她的體表正有一道又一道的幽藍源力散發,顯然與周遭天地源力共鳴,進行周天循環,這是最簡單的修煉方式。
修煉了一會兒,那水潤的美眸忽然無聲無息睜了開來,看著自己的完美身軀,輕輕嘆了一口氣。
“果然是離開冰靈珠修煉就慢了許多啊…”
柳月明此言不假,若是按照估計,她現在早該是人魂境圓滿,並且說不定都有著衝擊地魂境之力了,可如今卻依舊處於人魂境後期,堪堪算作半步圓滿。
不過雖然輕嘆,但柳月明卻沒有絲毫將冰靈珠取回的念頭,她知曉那個女子在他心中的位置,若是拿回冰靈珠,那女子定然無法壓制毒素而在短時間內隕落,這樣一來自己和他可就沒有半點的可能了…
而想起這些,柳月明又不由得想到了那個古怪的夢境,那個夢境看起來是那麼真實,皎潔明亮的月光下自己越走越遠,回頭看著葉玄追趕的身影卻口不能言,耳不能聽,只能拋下一句。
“你會來找我嗎…?”
………
幽藍水潭前,司馬咎雙目凝重,雖說他依靠過這種方法收服過不少火焰,其中天地神火的子火也有不少,可以說是有絕對的把握。但將這對象換做是真正的天地神火時,他早就失去了這種信心,畢竟這可是天魂境強者也無法奈何的存在啊!
不過一想起收服天地神火後自己將會是何等的威風,實力又會如何暴漲,他就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起手中的一塊百年寒冰,用源力祭煉一番後直接甩向那水潭,也就是三心水炎。
然而百年寒冰剛落至水潭外一尺的半空中,水潭之中一大團火焰突然衝起,直接將那百年寒冰捲入進去,不過短短片刻就將其化爲虛無。
百年寒冰消失,水潭重新恢復平靜,然而司馬咎的臉上卻難以平靜,著實是吃驚不小。
不過他好歹也是地魂境實力,更是弟子榜上排名八十四的強者,當即就恢復鎮定,微驚道,“果然不愧是三心水炎,這百年寒冰就算是天地神火子火也要燒上好一會兒才行,這纔不過一瞬就將其化爲虛無了?!?
不過三心水炎越強,也就意味著自己將來的實力能有多強,況且自己還準備了其他許多的陰寒寶物,就不怕壓制不住這火焰。所以司馬咎很快就再度出手,將手中的陰寒之物一一祭煉一番而後投出,只不過讓他吃驚的是那些東西都一一被焚燒了,時間最長的都沒能撐過三息。
“這怎麼可能?!”司馬咎滿臉驚容,不過這也激發了他心中的一股狠勁,咬牙道,“我就還不信了,這麼多東西真就壓不了你!”
說著更多的陰寒之物被瘋狂投出,而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是這些陰寒之物起了效果壓制了三心水炎,竟是在水潭旁凝結出一層圓形的如同倒扣的碗形狀的冰晶。
並且這一下子周遭溫度驟然降低,葉玄感覺就算不施展熔巖火身也沒事了。
這讓葉玄不禁有些擔憂,難不成三心水炎真被壓制了?
“暗蠍,這是怎麼一回事?”
“哈哈,你著急什麼,好好看著,天地神火有微弱的本能靈性,現在的隱匿只是爲了一會兒更好的爆發!”暗蠍嘿嘿道,臉色極爲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