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卓家。
卓柯一個人單坐在庭院之中品著美酒,面目表情十分愜意的樣子,但是眼眸之中的神色卻很凝重。
該如何幫助卓雅逃脫卓家?
該如何瓦解卓家的勢力?
從小他就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個怎樣的人,為了達(dá)到目的不折手段,一切都是以目的為目的。
所以很小的時候他就畏懼著,一直不敢反抗,因為自己沒有反抗的能力。
看著卓雅一次又一次的反駁,將自己的不滿全部釋放,雖然卓雅的反駁始終未能如愿以償,但是在卓柯心里還是一直將她視為了偶像。
這個優(yōu)秀的無可挑剔的妹妹。
這些年來卓柯一直和陳揚在暗中策劃著,希望有一天能夠脫離自己的命運,但是卓家和陳家的勢力不可小視,所以他們兩個人一直不敢輕舉妄動,一直在等待著能夠逃離的機(jī)會。
如今卓雅的決定給他們帶來了機(jī)會,所以他們也要下定決心離開卓家,他也會不予余力的在暗中幫忙,這次一定要完成多年以來的愿望。
忽然一個人從暗處走了出來。
卓柯淡淡的開口:“這次你居然擅自做主,難道就不怕爸怪罪下來嗎?”
“哼!”來人冷哼一聲,握緊了拳頭狠道:“這次居然殺不了那個丑丫頭,算她的命大,總有一天她會落在我的手上。”
聽到這話卓柯緊握著自己的拳頭,恨不得把這個畜生一拳打死。但是他知道現(xiàn)在還不能那么做,松開了自己的拳頭,平復(fù)了自己的心情:“最好還是不要在自作主張了,要是爸知道了你不會好過的。”
卓柯違心的說著自己不愿意說的話,但是現(xiàn)在他不能露出任何馬腳,他必須要留在這個家里。
卓家里的一舉一動他都必須了如指掌,只有這樣他才能更好的幫助卓雅瓦解卓家的勢力。
“只要你不說爸是不會知道的,你應(yīng)該不會透露半句的吧?”
嗯?
卓柯端著酒杯的手微微一頓,對于身后的人感到十分的訝異,有如此氣勢的人居然是他那個無能的弟弟?
看來自己的這個弟弟并不是表面上那樣的無能,難道這些年他都是偽裝的嗎?
要好好的查一查自己的這個‘無能’的弟弟,這些年他在暗中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卓柯淡道:“當(dāng)然,我什么都不會說,作為兄弟我絕對不會出賣你,不過爸會不會知道我就不知道了?”
“哈哈”一聲大笑忽然響起,卓父拍著卓柯的肩膀道:“好,好,小柯,你果然是我的兒子。”
卓柯立刻站了起來,面對卓父低著頭道:“我當(dāng)然是爸的兒子,一輩子都不會變。”
就在剛才卓柯感到了一絲異樣,自己的那個無能弟弟絕對是無能,那股氣勢絕不是他所能散發(fā)的。
所以卓柯將要說出口的話換了一句,不過也多虧他的機(jī)警沒有露出馬腳。
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卓柯心里一頓驚愕,差點就被試出來了。
這次的事情雖然不是卓父露面,但是那個‘無能’肯定多多少少受了卓父的暗示,卓父是想來個一箭雙雕。
如果能除掉卓雅自然是好,但是除不掉也能試探他。
真不愧是老狐貍。
卓柯心里雖然十分的憎恨這個父親,但是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老謀深算。
“早點休息吧!”卓父說罷就轉(zhuǎn)身走了,目光斜視了卓柯一眼,面無表情的臉不知道意味是何意?
待卓父和無能弟弟兩人走了之后,卓柯抹了一把自己的額頭,看著自己手上的汗水又把目光放在前方。
已經(jīng)開始懷疑了嗎?
※※※※※※※※※※※※※※※※※※※※※※※※※※※※※※※※※※※※※
小泉一人獨自坐在自己的實驗室中一動未動,研究的桌子上還乖乖的躺著卓雅的那條手鏈。
手鏈已經(jīng)被她剖開了,藏在手鏈中的粒子追蹤器也被取了出來。
小泉看著手指上的微粒淡然一笑,碰擦一聲將手中的粒子追蹤器碾成了粉末。
那個人真是夠小心翼翼的,居然利用這種粒子追蹤器,難怪卓雅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如果不是她多留了一個心眼,也不一定會發(fā)現(xiàn)這粒子追蹤器?
而且居然利用了卓雅母親的遺物,就算卓雅心里再對卓家不滿,也不會把目標(biāo)放在手鏈上,這一招真是夠高明。
果然不是泛泛之輩。
嗯?
就在小泉修復(fù)手鏈的時候,手鏈上掉落的粉末引起了她的注意,這物質(zhì)給她的感覺很不一般。
直覺告訴她這不是普通的東西。
果然!
在經(jīng)過詳細(xì)的研究解析之后小泉找出了答案。
手鏈的構(gòu)造物質(zhì)是一種十分特殊的物質(zhì),在目前的地球上應(yīng)該說是沒有被確切證實過真的存在的?
準(zhǔn)確的說這種物質(zhì)應(yīng)該是一種復(fù)合型的物質(zhì),是有無數(shù)種特殊物質(zhì)參合在一起的稀有物。
但是小泉的心里卻十分的疑惑。
卓雅的手鏈和異能組部長的那根手鏈雖然是不一樣的物質(zhì)構(gòu)造而成的,但是異能組部長的那根手鏈雖然也是由非常罕見的稀有物質(zhì)構(gòu)成。
雖然物質(zhì)之間的構(gòu)造不同,但是也是有一些相同之處。
就構(gòu)成手鏈的全部物質(zhì)而言,兩者之間的實質(zhì)實在是相差太遠(yuǎn)了,普通人根本不會想到內(nèi)是有著相同的一種物質(zhì)。
‘極遁’!
小泉忽然想到了當(dāng)初那個尤為神秘的七人組‘極遁’,雖然‘極遁’成員還有異能組部長活著。
二十二年前的事情讓異能組部長的腦袋受到了重?fù)簦瑢τ诋?dāng)初的很多事情都是不清不楚。
記憶存在著嚴(yán)重的障礙。
所以很多東西他也不知道,或者說他根本不知情?
從資料來看知道當(dāng)初事件的人無一生存。
對事件接觸最深的卓雅的母親和陳可盈的母親都已經(jīng)在二十多年前去世了,線索也就由此而被斷了。
這一切都成了不解之謎。
無人知道‘極遁’經(jīng)歷了什么?
能夠清楚知道‘極遁’所遭遇的事情真相的人就只有異能組部長湯羯了?
但是······
只能等待了嗎?
多年前發(fā)生的那個事件,事件中包涵的那個秘密,似乎所有的突破口都已被堵上了,似乎沒有一絲痕跡可尋?
但是冥冥之中好像又有著一股力量在牽引著他們?nèi)ふ夷抢锩娴拿孛埽恢挥X就在往解開多年前哪個秘密的方向前進(jìn)。
啊!
小泉無力的依靠在椅子上,想的太多結(jié)果頭都大了。
太聰明也不好,總是喜歡想東想西的,停都停不下來。
休息了一會兒小泉就開始著手修復(fù)手鏈工作了。
修復(fù)好手鏈之后小泉又小心的檢查了一番,確認(rèn)手鏈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才放心下來,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卓雅怎么能夠食言?
完璧歸趙。
※※※※※※※※※※※※※※※※※※※※※※※※※※※※※※※※※※※※※
構(gòu)成手鏈的物質(zhì)究竟是什么?
打開隱藏在‘極遁’之中的鑰匙又是什么?
“哎呀!”小泉躺在浴缸里無奈的嚷叫一聲,一直都在想這個問題,腦子里一直都在圍著問題轉(zhuǎn)動,但是無論怎么想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真的是頭大了。
躺在床上小泉也是夜不能寐,結(jié)果第二天掛了一對熊貓眼出境。
“哈哈”
“哈哈”
“哈哈”
眾人笑的那叫一個人仰馬翻,小泉這一裝扮真是神乎其神,簡直就是國寶啊!
小泉厲聲呵斥:“不準(zhǔn)笑了”
小泉對所有人的態(tài)度十分的不滿,有那么好笑嗎?
不就是今天多了兩個熊貓眼嗎?
至于嗎?
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痛的眼睛,小泉真的是無奈極了,昨夜就那么瞪著眼睛,想著想著天就亮了。
早上起來的時候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噗噗!
雖然極力忍住不想笑但是眼角的笑容還是出賣了他們。
“小泉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難道是去偷牛去了?”許諾笑道。
小泉這眼睛上的裝扮真是一大亮點,走到哪里都是不可被忽視的,回頭率保證是百分之兩百。
“呸!你才偷牛去了!”小泉啐了許諾一口,隨即無奈道:“我昨天是想問題想的,滿腦子都是無數(shù)的疑問,停都停不下來,人太聰明果然也不是一件好事。”
“恩恩”斐琪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她是承認(rèn)自己很聰明嗎?隨即道:“這女人太聰明會被男人嫌棄的?”
呃!
許諾真是無奈了斐琪的想法,這是想的哪跟哪的哪兒啊?
斐琪的想法真的是出人意料,超出了他們談話的規(guī)格。
哎!
許諾無奈的對斐琪嘆息了一聲,果然不能把她當(dāng)做常人來對待。隨即道:“你昨天是又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小泉搖了搖頭,摸著自己快要崩潰的腦袋,道:“我也不是清楚,現(xiàn)在腦子里都是亂亂的,腦細(xì)胞完全混亂了。”
“等你想好了在告訴我吧!”許諾見小泉的樣子就知道她昨夜肯定沒少想,真是被自己的聰明而害苦了自己,隨即道:“你該去準(zhǔn)備了,不過你沒有問題嗎?”
小泉拍了拍自己的臉道:“沒事,那我先過去準(zhǔn)備了,稍后你再過來就是了。”
許諾點了點頭,今天就是離開瀚海的日子了。
M國的行程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