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間,云芷汐雙目鋒銳透亮,包裹在紅色勁裝下的曼妙軀體,隨著金凰神功的爆發(fā),而散著一層高貴的金色。
睥睨桀驁的金鳳虛影,幾近凝實的張狂在她身后,一道道崢鉞的鳳嘯,震蕩得整一坐神宮都可聽見。
那時刻,云芷汐站直了身體,鳳者最桀驁不馴的張狂,從她體內(nèi)爆發(fā)而出!
那天地不可令其臣服,萬力不可驅(qū)起膜拜的傲!令云芷汐在這一刻,就像是踏天而立的女神,誰也不能讓她臣服,誰也不敢讓她臣服!
宮言燁目色一怔,心中頓時有了計較:“這丫頭的氣息有古怪,這股鳳者之傲好生精純。”
旁觀的宮言痕驚詫非常,正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云芷汐。可還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他就驚詫的看見——
云芷汐那窈窕的身姿,仿佛與那金鳳融合?
緊接著!一記金色的鳳拳,帶著超強的氣勢,毫不猶豫的轟在宮言燁的臉上!
這是云芷汐的巔峰一拳!金凰神功進(jìn)入第三重小成后,在火力全開的情況下,她的戰(zhàn)斗力是平時的十倍左右!
這一拳出,云芷汐的目標(biāo)很明確!揍死這丫的!
喵了個咪的!
從她進(jìn)入闕天城開始,闕天宮就一直騷擾她,今兒更是將她的火撩到了最高端!好得很,她不忍了!
帶著爆發(fā)的憤怒,帶著金凰神功無可壓倒的鳳傲,云芷汐這一拳,帝階以下無人可擋!就是帝階,哼!
宮言燁鳳目中透起了一層強光:“好膽色,居然敢反擊!”
眼看云芷汐一拳砸落,宮言燁手掌握拳,一記巨大的雷電之拳,直接與云芷汐的鳳拳對轟。
轟隆隆!
兩強相撞,云芷汐被震飛!可就在這空檔,她四周的靈力忽然停滯!
“吞靈訣!”
云芷汐利用吞靈訣的特殊性,直接控制住被飛出的身體,同時在空中來了一個漂亮的反轉(zhuǎn),然后一腿掃下!
這一切說來繁復(fù),可卻只發(fā)生在眨眼之間。
這一腿掃下,云芷汐運起了天靈珠,森森的黑火縈腿而生,焚燒一切,破開一切!
轟!
宮言燁怎么都想不到,被他一拳轟中的云芷汐,居然還能再反擊,而且還是這么快!就在他們上一拳的轟炸波還未完全消散的瞬間,他就看到眼前一片黑!
而且——
“雷炎的氣息!”宮言燁驚了一把!
然后——
轟!
云芷汐一腿掃中目標(biāo)!
砰!
宮言燁被一腳掃飛!直接從坐上被掃飛!
宮言痕目瞪口呆,他是第一次看到宮言燁被打中,他有些接受不了。
神宮之中,被云芷汐一腳踹飛的宮言燁一臉鐵青色!嘴角有一抹可疑的血跡滲出。
與此同時,宮言燁再度出手,他凝聚了帝階的自然之力,一座雷霆之山,被他信手拈來,直接轟向云芷汐!
“火之冰河!”云芷汐也不怕,通天訣附加神技出!
冰魄寒靈珠所成的精純浩瀚冰河,天靈珠所造就的炎炎狂瀚火海,在這一刻被完全激發(fā)而出!
轟隆!
火海冰河!雷霆之山!
爆破!
恐怖的沖擊波,刮得宮言痕連忙退散開去,一雙細(xì)長的鳳目充滿了震驚之色!這……
“她居然可以跟大哥一戰(zhàn),居然還不落下風(fēng)……”宮言痕覺得,他的世界觀被徹底顛覆了。
這個世界,什么時候低階玄皇這么牛了?他怎么不知道?
“不對,那火……那是雷炎!”宮言痕恍惚中驚聲而出。
殿堂上,一手囚禁了一把黑色火焰海的宮言燁,滿臉不可思議的確定:“雷炎,你身上的火果是雷炎,你怎么會凝練的?”
宮言燁想不透,難道說……
“與你何干?我警告你,立即放我家無涯出來,否則別怪我毀了這里。”云芷汐聲音寒涼道。
但其實她此時的情況,看起來并不太好。因為方才那一擊,火之冰河雖強,但宮言痕已成帝,他掌控了自然之力,控制了雷霆的世界,所以他可以輕而易舉的,用雷系自然之力,禁錮住云芷汐。
只是這點禁錮之力么,還不足以讓云芷汐退怯。
“哈哈哈……”可宮言燁聽著,就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就憑你區(qū)區(qū)一個黃毛丫頭,也敢夸下這等海口,你以為你是至尊?”
“不是至尊,也能辦到!”云芷汐氣勢不減。
宮言燁冷笑一聲道:“死到臨頭還給我耍嘴皮子,現(xiàn)在你只有一條路可走,告訴本宮主,你這雷炎如何修來,你若能說清楚,說得讓我滿意,我且留你一條命,否則休怪本宮主不憐香惜玉。”
“呸,我憑什么告訴你?”云芷汐譏諷反問。
“你……”宮言燁一陣語噎,更是惱羞成怒道,“死丫頭,你信不信我有百種方法讓你開口!”
云芷汐笑容更涼道:“你不怕后悔的話,盡管放馬過來試試。”
“好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片子!”宮言燁徹底被激怒了!
“大哥!”這時候?qū)m言痕卻喚了一聲,并且是躬身說道,“大哥,這丫頭不太懂事,但她畢竟年紀(jì)小,人又是我們請到闕天宮的,這樣難為人家下去,未免有以大欺小,恃強凌弱的嫌疑。”
云芷汐微微驚訝的掃了宮言痕一眼,只覺得這小哥倒也說了一句人話。
事實上還是那句話,不到萬不得已,云芷汐并不像跟闕天宮成死敵,畢竟她還要去冰雪城救出母親。而方才那一腳,也算出稍微出了口氣了。
宮言燁面色陰沉,眼底明顯有一絲不甘,但……
“罷了,倒是我今日暴躁了一些。”宮言燁撤去控制,松開了對云芷汐的禁錮。
云芷汐很快運起神功恢復(fù)著戰(zhàn)力,方才與宮言燁的硬碰硬兩擊,還是讓她有些吃不消。可見宮家雷系的強悍之處,若是宮言燁的修為再高一階,或者他全力出擊的話,她怕是要受重傷。
宮言燁的出手,多半還是以鎮(zhèn)壓欺凌為主,其實并沒有打算要云芷汐的小命。
殿內(nèi)原本躁動的氣息,在一陣的沉默后,稍稍恢復(fù)了正常。
宮言燁壓下個人意氣,淡淡的看著云芷汐道:“你今日的表現(xiàn)不錯,展現(xiàn)的天賦也很好。本宮主宣布,你獲得了我闕天宮的認(rèn)可,今后可以享我闕天宮嫡系待遇。”
云芷汐聽得青眉微凝,卻又聽宮言燁繼續(xù)道:“不過你留在這里后,不要時常去打擾無涯小叔的修煉,要讓他專心于武道之中。”
宮言痕一怔,心中才恍然明白,原來這丫頭是跟無涯小叔有內(nèi)情。
而聽到這里,云芷汐也總算聽明白了,這幫子闕天宮的人為何這么刁難她。可是她卻更不爽了,雖說她跟無涯沒什么,但闕天宮這樣的作法,為免太令人惱火!
按照他們這意思,如果無涯喜歡的姑娘沒點能耐,那就活該被欺負(fù),甚至活該被打死了?!
作法這么自以為是,看起來根本毫不顧忌無涯的感受。因為但凡他們有問過無涯一聲,就絕對不會誤認(rèn)為她跟無涯有關(guān)系。
這樣的一個勢力,無涯留在他們這里,真的沒問題么?云芷汐很懷疑。
“我想見無涯。”壓下心中顧慮,云芷汐提出要求道。無論如何,先見到人再說。
“他被老太祖看中,如今被老太祖收入衣缽傳人,暫時沒時間見你,你和你的人且留在闕天宮中,日后自有相見的機會。”宮言燁淡淡說罷,就要招呼宮言痕做安排。
不想云芷汐眉毛一挑道:“我今日就要見無涯。”
“放肆!”宮言燁語氣不善,只覺得云芷汐真是不識抬舉。
“云姑娘又何必急于一時,還是緩一緩吧。”一旁的宮言痕也是眉頭一皺的勸道,也覺得云芷汐的態(tài)度一直太咄咄逼人。
云芷汐心中一把火再度燒了起來,對闕天宮的人真是一絲一毫的好感都沒有,當(dāng)下聲音冷厲道:“我有要事在身,見了無涯之后就要走,沒工夫留在你們闕天宮這里。”
“你要走?”宮言燁和宮言痕都有些驚訝。
“是,請你們通傳一下,讓我和無涯說幾句話。”云芷汐耐著性子說道,心中卻盤算著,要是無涯自己打算留下來,那她就不勉強。但凡無涯有一絲不樂意,她必然帶他走!
管什么混賬闕天宮,有毛的了不起,她是半刻不想呆。
誰知,那宮言燁聞言,居然呵斥道:“不行,你不能走。”
云芷汐:“……”特喵的!有完沒完!
“你必須留在這里,才能讓無涯小叔安心修煉。離開這些話,這個想法你永遠(yuǎn)不要提,若是讓無涯小叔因此不能靜心潛修,你沒好果子吃。”宮言燁一番話扣下。
旋即,他又強制性的下令道:“痕弟,你將人帶下去安置好,務(wù)必找人管制住。最近宮中還有貴客,別給我惹出事來。”
宮言痕點點頭,正是要領(lǐng)命。
“你們真當(dāng)我好欺負(fù)!”云芷汐臉色陰寒,身上的煞氣再也忍不住,特喵的!看來這個闕天宮,是真要得罪死了!
“阿九!”云芷汐一聲清喝出!
轟!
九嬰在被叫到的瞬間,一身的氣勢狂飆而起!圣者之氣震宮闕!
宮言燁、宮言痕臉色一驚,都有些無法置信。因為他們都知道,在他們這座神宮之內(nèi),就算是圣階也無法藏匿氣息的。
可是……可是現(xiàn)在這個忽然變成圣階的人怎么回事?
莫非,他們身上帶有某種可隱藏氣息的,傳說中的神器?!
“燁宮主,請你把無涯交出來。”云芷汐冷硬道,口氣毫無商量的余地。
“小丫頭,你以為你有個圣階幫手,就可以在我闕天宮囂張了?哼,本宮主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我闕天宮的底蘊!”宮言燁冷哼一聲,手中托出一座銀塔!
這座銀塔周邊散發(fā)著玄奧的氣息,從某種程度上,跟云芷汐當(dāng)年在南域雷湖之下,得到的鎮(zhèn)壓夔牛的塔有些相似。
圣器!
“大荒雷界!”宮言燁催動雷系自然之力,成就屬于他自己的雷之世界。而那座銀塔,則被他安落在這片雷界之中。
剎那間!
殿內(nèi)一片超強雷界出現(xiàn),那可怕的黑色黑聽,散發(fā)著恐怖的氣息,一旦被觸及一絲,就會在瞬間被滅得渣渣都不剩。
宮言燁以初階玄帝,加上這銀塔神器,爆發(fā)出的這一擊,恐有高階玄帝之威,再加上雷系的爆發(fā)力,他自問可以鎮(zhèn)殺對手。
就算不能,也能讓對方重傷!
可惜……
他想得太美好了。
而且……
他面對的是九嬰。
“哼,跳梁小丑。”九嬰不屑的譏諷一聲,便是踏步向前,一手直接撕向那片雷界。
轟隆隆——
一片雷霆聲滅!
“噗嗤——”宮言燁被撕飛震開,一大口一大口的鮮血噴出,整個人更是直接被摔在那堅硬穩(wěn)固的墻壁上!
“大哥!”宮言痕大驚失色,連忙上前扶住宮言燁,再看著云芷汐的目光,充滿了復(fù)雜的戰(zhàn)震撼。
可就在此時,就在宮言燁被重傷的此時,幾股強悍的氣勢掠向神宮而來!
“何人闖我神宮,出來受死!”一道暴怒的喝聲,盤桓在神宮之上,經(jīng)久的震蕩不休著。
緊接著,三道人影掠入神宮之內(nèi),出現(xiàn)在了云芷汐跟前。
而這出現(xiàn)的三人,赫然是云芷汐在城郊時,見到的三名帝階老者,他們顯然就是闕天宮的坐鎮(zhèn)老怪了。
云芷汐想的不錯,這三人正是闕天宮三大帝。他們?nèi)嗽谥杏蚝蘸沼忻朔Q“闕天宮三柱”,乃是闕天宮獨霸一方的底蘊所在。
這老人中,以那名棗紅衣老者為長,比另外兩大都大了一輩,名叫宮璨,是一名高階玄圣!
那穿褐灰色衣的,和那穿黑衣的老頭是兄弟,前者是大哥,名叫宮大鵬;后者是弟弟,名叫宮大鷹,兩人都是低階玄圣。
他們?nèi)耍际悄昙o(jì)超過了五千歲的老不死。
“是你!”宮大鵬目光一沉,盯著云芷汐就是喝道!顯然他察覺到了云芷汐的氣息,就是當(dāng)日他們在郊外,捕捉到的那股皇氣。
忽然被高階玄圣一喝,云芷汐差點被爆經(jīng)脈。
幸好九嬰機敏,連忙擋在了云芷汐跟前,快速的幫她屏蔽了一切音波。
“原來那日在城郊躲避了我等三人的小玄皇,就是這個丫頭片子,那么當(dāng)日突破圣階的那位魔派人士,就是你了。”宮大鷹也察覺出來了。
“哼!無論什么妖魔鬼怪,敢在我闕天宮惹事,那就死吧。”宮璨一語落定,判決了云芷汐一行人的死刑。
九嬰臉色沉了沉,面對三圣,光靠它這半殘的一獸,明顯扛不住啊。
雖然恢復(fù)到圣階之后,它可以施展多一項九嬰秘技,但是宮璨是高階玄圣,它最多能勉為其難的抵擋住,再要分心對付宮大鵬和宮大鷹就不可能了。
要知道圣階以上,每一級別的察覺猶如鴻溝。一般人根本無法越階戰(zhàn),九嬰不過是逞兇罷了。
云芷汐掃了這三圣一眼,知道今日怕是要死磕了。
“三位老祖且慢,這小丫頭的命不能取。”不想此時,那宮言痕居然出來說了這一句。
三老聞言,紛紛疑惑的看向了宮言痕。
“三位老祖有所不知,這位云姑娘是老太祖新收那傳人的女人,怕是殺了不好。”宮言痕解釋道。
三老臉色微異,目光有看向了宮言燁。
“燁兒,這是怎么回事?”宮璨詢問道。
宮言燁雖說受了傷,但及時吞了療傷丹,加上他身體條件好,此時已經(jīng)緩過氣來了,只是臉色還很蒼白道:“不錯,她確實是無涯小叔的人,只是太不懂事,經(jīng)我敲打之后,竟還反抗起來,一點也不將我闕天宮放在眼里,還吵著要見無涯小叔。”
“原來是這樣……”宮璨三人大致明白了。
“老祖,此女性情太爆,我認(rèn)為該將她拘上一段日子,等老實了再去見無涯小叔,免得擾了小叔的清修之心。”宮言燁又說明了他的安排道。
“你這安排不錯,這丫頭連你都敢打,確實要好好拘一拘。”宮大鷹點頭,表示贊同宮言燁的作法。
“這樣吧,這小丫頭拘起來好好調(diào)教。另外兩個,就罰當(dāng)我闕天宮的奴隸,為我闕天宮奴役百年,百年后就放了吧。”宮璨做了裁決。
奴隸……
這可不是效力那么簡單,而是沒有任何人權(quán)可言,闕天宮讓干什么,就得好好去干。
作為奴隸,闕天宮不對其提供任何酬勞,可奴隸卻必須對闕天宮唯命是從,他們沒有任何自由的空前,所有的一切都屬于其主人。
宮璨這句話的意思,就相當(dāng)于要九嬰和龍神王,當(dāng)他們闕天宮的狗,簡直就是不把他們當(dāng)人看!
宮言痕面色一怔,忍不住提道:“這……這恐怕不太合適吧?”他感覺,這樣好像太欺負(fù)人了。
“哼!我們闕天宮的尊嚴(yán)不容褻瀆,敢在我族神宮內(nèi)造亂,還敢傷我闕天宮的宮主,很顯然沒將我闕天宮放在眼里,這種大罪不殺他們,已經(jīng)是看仁至義盡了。”宮璨不以為然道。
“其實我有個建議。”宮言痕踟躕間,還是決定爭取道,“這個小丫頭多種屬性兼修,體內(nèi)還凝練出了雷炎,這樣的天賦不如收為我族弟子,讓他們歸附我闕天宮更好。”
說罷,宮言痕還看了云芷汐一眼,希望她懂事一點,別再犯倔的自討苦吃。
“你說什么?她身上有雷炎?”宮大鷹驚訝問道。
“不錯,我與她交手過了,確實是雷炎。”宮言燁證明道。
這下子,闕天宮三圣看著云芷汐的眼神,就變得奇異起來。
“小丫頭,你是如何修煉出雷炎的?只要你說出來,我們可以饒了你們,今日之事不再追究。”宮璨直接說道。
闕天宮嫡系一脈,都是雷屬性的體質(zhì),有部分特殊者,都是雷火雙屬性體質(zhì),但他們卻無法凝練出殺傷力,破壞力強悍的雷炎。
因此,他們都想得到修煉出雷炎的訣竅。
可是云芷汐才不會告訴他們,不過她卻說道:“你們先讓無涯出來見我,見了人我再告訴你們。”
“無涯……”宮璨聲音忽然沉了一下,然后瞪眼道,“難道說,你的雷炎是從小涯身上獲得的?”
“對!肯定沒錯,小涯身上有我族……”宮大鷹一陣激動,差點說出了闕天宮的秘辛。
宮大鵬連忙打斷道:“這件事不管怎么說,她是永遠(yuǎn)不能離開了。”
事關(guān)闕天宮秘辛,乃是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的。
宮大鵬這一句話,決定了他們想要殺人滅口的路子。
九嬰眼看形勢不對,立即死死的護(hù)住云芷汐,一雙眼骨碌骨碌的轉(zhuǎn)著,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盤。
龍神王面色沉了沉,他其實一直沒告訴云芷汐,他身上還藏著有一張王牌。
云芷汐目光森冷,意念緊繃到了極點,打算隨時祭出十億魂幡!
與此同時,宮璨二話不說,一手就是抬起!一股恐怖的力量,在他的手中積蓄而起!那力量仿佛無形,但卻強大恐怖!
但——
就在這一刻!
就在宮璨手掌揮出的這一刻!
一道白影掠入!
一個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變故!
發(fā)生了!
這道白影的掠入,讓所有人在場的人都愣住了,誰也沒想到這時候會出現(xiàn)這么一個變數(shù)。
所有人!都清晰的看到,這道白影在沖入間,就擋在了云芷汐等人的跟前!
緊接著!一片炙目的白光,恍如極光耀世,爆發(fā)出可怕的威勢,與宮璨那一掌悍然轟擊在了一起!
白光奪目!
白光崔璨!
白光驚華!
白光……
云芷汐的目光怔怔的,越過了九嬰,落在了前方,落在了那被白光籠罩,被宮璨一掌轟下的人影上。
時光回溯,這一幕她忽然覺得很熟悉,非常非常的熟悉。
曾記得,在很久很久以前,在東域的試煉古界里,有一名少年就是這樣,義無反顧的擋在了她身前。
他明明知道,他不敵的。
他明明知道,他會死的。
他……
云芷汐的眼眶忽然熱了,她……
“十七,你這是干什——”這時候,又有一道白影掠來,還在氣急敗壞的叫道。可他的叫聲,卻在看清楚眼前清醒后,就戛然而止了。
等到華光消散,等到殿內(nèi)恐怖的震蕩波消散,所有人都還沒回神間。
一道夸張的驚呼聲起:“臥槽!十七你太牛了!你居然擋了圣者一擊!你……你……你……你沒事吧?”
一驚一乍之間,白衣青年“唰”的蹦過來,口氣十分擔(dān)憂的詢問道。
那時間,殿內(nèi)還有一層層狂瀚的震蕩波暈散著,仿佛透明的水紋;還有一層層碎散的光漂浮著,仿佛點點的螢火之光。
被稱作十七的青年,一身銀甲錚錚,黑發(fā)飛揚如墨。他寬肩挺背,氣宇宣揚,仿佛一尊戰(zhàn)神般,凌厲萬千的擎立在天地間!
他面冷如閻王,眉如冷劍,鬢若刀裁,一雙寒若冷星的眸,正冷漠的盯著宮璨,一身的冷意仿佛可冰地三尺!
“闕天宮好大的氣派,三圣欺負(fù)一個弱女子。”一道冷漠冰寒的聲音緩緩道出,一字一句中透著鋒芒畢露的怒意!
風(fēng)十三怔住了,他從沒見過這樣的風(fēng)十七,更沒聽到過這樣說話的風(fēng)十七,而且最重要的是……
臥槽!
十七據(jù)說說了十七個字!
他不會在做夢聽到的吧?
一直都不吭聲的十七,唯獨在家主召見時,會吭幾聲的十七,居然一口氣說了十七個字!這……
一定是在做夢。
風(fēng)十三這么想著,連忙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臉蛋。
“嘶嘶——好痛——”風(fēng)十三揉著臉,一臉呆的痛呼著。
“十三兄,十七兄……你們,你們……怎么來這里?”宮言痕傻了眼了。
宮璨卻冷冷的盯著眼前青年,聲音森冷道:“小子,你給我速速滾開,否則休怪老夫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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