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喊了濤子和劉通,驅車趕往劉雪蘭告知的地點。
從劉雪蘭的話裡,找他求救的竟然是包蕾。
這讓李天有些疑惑,兩人關係到也一般,上次回去青山鎮包蕾也參加了他們的同學聚會。
在聚會上兩人也沒聊幾句,李天知道對方大學畢業四處打工,也沒什麼正當工作。
但事情卻涉及到了劉氏集團,這個一直和龍門集團做對的勢力。
玄武酒店,廣城的老牌酒店。
劉有財正一臉囂張的帶著小弟將包蕾團團圍住。
“跑啊!你怎麼不跑了!”
劉有財十分囂張的叉著腰,他一臉冷笑的看著瑟瑟發抖的包蕾。
“把我的阿瑪尼弄髒了,你以爲你能跑的掉!艸,這件外套十八萬買來的,把你賣了你都賠不起!”
望著面前有如鷓鴣瑟瑟發抖的女人,劉有財心裡滿是酸爽。
上次被李天恨恨教訓了一頓,他在醫院躺了些日子,加上劉氏集團討賬公司被李天連根產出,他被禁令在家裡不得外出。
對一個出風頭,找事的大少來說,這些日子可把他憋壞了。
小弟們也在一遍呼呼喝喝。
“小妹妹,知道你面前的是誰嗎?劉大少!劉氏集團的劉大少!”
“呵呵,這次劉大少穿的可是最便宜的衣服,不過誰叫你倒黴了,賠錢吧。”
“劉氏集團市值數百億,你個女人膽子不小啊,連劉大少的衣服也敢弄髒。”
“告訴你,劉大少一個電話,地球雖然不能倒著轉,但廣城肯定能倒著走!”
“看你長得還不錯,劉大少可憐你,讓你陪他喝一杯,你還想怎麼的!?”
衆人的馬屁和威脅,讓劉大少滿心的舒爽。
此時此刻他很像吟詩一首表達此刻舒爽的心情,但他胸無點墨,張著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小弟們見他張嘴,知道是要說話,連忙噤聲看著他。
這一下讓劉大少有些尷尬了,他絞盡腦汁,想啊想,終於想到了。
“啊,大海,全是水。
啊,駿馬,四條腿。”
一時
間,場面冷了下來,便連滿臉恐懼的包蕾,也愕然的望著對方。
小弟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劉大少說這個有啥意思。
但他們反應還是很快的。
“好詩,好詩啊!”
“劉大少不愧才高八斗,文武雙全,一首簡單的小詩,也讓我們感受到不同一般的平常。”
“厲害,劉大少就是厲害,以詩言志,以詩喻人,於無聲出起波瀾,太厲害了!”
“不錯,劉大少就是我們學習的楷模,全下文章出劉家,劉家文章看劉少!”
衆人恬不知恥的拍著馬屁。
劉大少自然也知道這些跟班小弟是在拍馬屁,但他就好這口,尤其是現在,前段時間實在是憋得慌。
此刻聽到小弟們的馬屁陣陣,他心裡彷彿大熱天裡喝了冰紅茶一般舒爽。
“哈哈哈,哪裡,哪裡,些許筆墨,吾愛吾詩嘛!”
劉有財得意的擺著手,臉上卻笑開了花。
爽,實在是太爽了!
劉有財笑了一陣,目光落在膽怯的包蕾身上。
他有如大灰狼看到小白兔,歪著頭說道:“小妞,我先前看到你在打電話,呵呵,打個誰的啊,我可給你說,在廣城,我劉大少是橫著走的動物,誰敢惹我!”
他這話說的意氣風發,得以非常。
包蕾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愕然道:“橫著走那不就是螃蟹?”
“放肆!竟然敢這麼說劉少!”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劉大少一句話便能讓你死無全屍。”
“還不道歉,給劉大少斟茶賠罪!”
小弟們連忙呼喝起來,各個瞪著眼睛嚇唬著包蕾。
人多力量大,人多也是氣勢。
這些人染著五顏六色的頭髮,或耳環或鼻環,有的還在臉上打釘子,一看就是非主流的小混混,至於兩邊還有兩個黑衣黑酷黑皮鞋黑墨鏡的壯漢,一看便是保鏢模樣。
一時間把包蕾嚇得臉色蒼白。
劉有財見她膽怯的模樣,心裡如同被貓饒一般。
他一擺手,故意責怪的看著小弟們,說道:“都幹什麼!?把小妞給嚇到了,萬一嚇出
個什麼毛病,你們付得起責任嗎?”
小弟們見他這麼說,哪還不明白劉大少的心思。
“這不有劉大少您嗎?”
“是啊,有劉大少您這麼英明神武的男人保護,我們哪能嚇到她啊。”
“對對對,劉大少和這小妞簡直是天生一對,地上一雙,太般配了。”
“小妞,還不快謝謝劉大少!”
包蕾已經傻眼了,她忽然感覺這些人真的不正常。
她心裡越發的害怕起來,這年頭什麼都不可怕,可怕的恰恰是腦殘和精神病。
前者你不知道他要幹嘛,後者殺人都不犯法。
劉有財見到包蕾的恐懼,心疼道:“小妞,跟著我吃辣的喝辣的,保管你過的快樂無比,你要啥我都給你買。”
見包蕾反而向後縮了縮,他不滿道:“哼,別抱不切實際的幻想了,在廣城,凡是我劉大少看中的女人,沒一個能跑的了的。即便你報警也沒用,我劉大少是什麼人,警員安敢惹我!”
他還拍了拍胸口,臉上滿是桀驁不馴的囂張。
小弟們自然紛紛點頭,廣城第二大集團,警芳見到劉大少也得客客氣氣啊。
這時代,經濟爲先,有錢纔是大爺。
見衆人這般模樣,包蕾也知道劉大少說的可能是真的,這讓她越發害怕起來。
劉大少伸出了爪子,滿臉萎縮的向著包蕾抓去。
四周的客人們早就紛紛離開,有些膽子大的看到這情況也不敢上前,都躲在一邊觀望。
“別過來,我報警了,我真的報警了!”
包蕾恐懼的揮舞著手,將劉大少的爪子打開。
劉大少冷聲道:“報警!?報警有個屁用,我劉大少在廣城就是天,就是地,你今天喊破嗓子都沒人能救你!”
他一擺手對小弟們下令道:“你們這羣白癡,還愣著幹什麼,還不給我把她抓起來,送到房間去!”
小弟聞言紛紛衝了上去,將包蕾制服,打算帶去酒店包房。
這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是嗎?我看你個鱉孫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
濤子和劉通一左一右推開大門,李天走了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