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賈府主被殺,但是此時湮滅天罰還在場上,而明五仍在其中對抗。
眾人的目光也再次落到了天罰中的那個身影之上,他們非常的緊張,甚至不敢眨眼,生怕錯過任何細節。
“快看,雷霆好像減弱了不少。”有人大聲歡呼道。
果然,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悶雷,天罰之中的紫色雷霆逐漸瓦解,最終被一道利劍劈開。
轟的一聲。
明五這一劍被眾人永遠記在心中,往后回想起來,依然震撼與這一劍的強大。
天罰都不能與之對抗,似乎也從側面預示著明五日后的成就。
“明五小友,今夜多虧了你的援助。”看著明五安全的回歸,王府主欣慰地笑道。
“府主無需多言,我本來就是學府的一份子。”明五捂著胸口,低聲說道。
他的臉色有些許蒼白,與天罰對抗,多少受到了影響。
一旁的伽諾看到明五這個樣子,連忙上前,抬手就是一個風之治愈。
“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呢。”她輕笑道,眼神之中,閃過著某種亮光。
狗子等人也紛紛圍到了明五的身邊,今夜的戰斗算是告一段落。
。。。。。。
第二天,王副府主正式掌管學府,同時開始清理肅清內部的混亂,僅僅三天不到,就將學府內部所有的奸細全部鏟除,一個星期之后,學府已經逐漸恢復了往日的模樣。
這天,明五還在山腳下修煉,聽到腳步聲的他,緩緩抬起頭來,發現盛欣沐浴著陽光,向他走來。
“明五大哥,我要回去了。”她開口說道。
這一個星期,她看著學府重新走上正軌,內心之中同樣充滿了欣喜與期盼,她已經將王朝目前的窘境告訴了王府主,王府主也答應出手幫忙,馬上她就要出發了。
“路上小心,我們以后再見。”
“明五大哥,你不一起嗎?”盛欣聞言,內心有點小失望,不管是處于私心還是什么,她都希望明五能夠跟她一起。
“有學府的幫助,相信王朝能夠對付神國,而且我也該走了。”他笑著說道,答應玄的事情,是時候履行承諾了。
“好吧。”盛欣多少還有些不舍,不過她也清楚明五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在見識到了明五的強大之后,她逐漸地意識到自己跟明五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還有機會追上他嗎?”她不由地想到,同時一陣出神。
直到明五再一次呼喚她,這才清醒過來。
“時間差不多了,趕緊上路吧。”他看到了遠處的裂空王等人,這一次學府對王朝的支援,可以說是不留余力,大半的高層出動,如果神殿在這個時候偷襲,學府恐怕會瞬間淪陷。
只是現在神殿也不會有這個機會了。
隨著盛欣的離去,明五也動身向伽諾還有林叔告別。
“你小子,一定要將蘇長傾給找回來!”臨別時,伽諾長老惡狠狠地說道,她現在才知道自己的徒兒長傾消失不見了。
“一定!”明五直接說道,這一次回去,也是因為有了幾人的線索,她們似乎被困一個秘境之中,就在坦森峽谷南面的地底,這是之前明五沒有注意到的。
在離開之前,明五還去見了一趟王府主,兩人在密室中會談,關于合作的問題,大概三個小時之后,明五才面帶微笑的出來。
之后,明五帶著眾人,直接借用職業殿堂的傳送陣回到了中立之都。
——
“終于回來了,坐多了傳送陣,狗大爺的小身板都要散架了,趕緊喝一杯去。”
“酒癮上來了就直說,非得賴到傳送陣身上,你不都在睡覺嘛。”奇亞撇了一眼,表示不屑。
“小屁孩懂什么,那滋味可是妙不可言。”
“切。”奇亞默默豎起了中指,這是她這段日子跟狗子學的,雖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感覺很嘲諷就對了。
撒拉和葉蠻直接回了紅樓,至于明五轉身就找到了布偶。
“什么,你要借須彌神鏡?”布偶大驚道,明五的膽子可是夠大的。
“不可以嗎?”明五皺了皺眉頭,如果沒有須彌神鏡的話,幫助玄恢復自由,還是有些難辦。
“也不是不行。”布偶輕聲道。
“那趕緊給我吧。”
“額。”
看著明五遠處的背影,布偶這才想起來自己第一時間出現在這里的原因。
“不對啊,我是來找明五詢問紫憨憨的事情的,怎么就被他借走了須彌神鏡。”
“算了算了,下次再問好了,也不知道他借神鏡有什么用,應該不會亂來吧。”這個時候,布偶才感覺有些不安,似乎剛才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另一邊,轉身出了職業殿堂的明五也沒想到會如此的順利。
“看來布偶比想象中的要可愛一些。”
不過有了須彌神鏡還不夠,他還差一樣東西,寒冰之石,北原的傳奇礦石,千年才會在極寒之地凝聚出一小枚,而他需要的量,至少也要九千年的。
幸運的是,他知道哪里有九千年的寒冰之石。
兩界山,就是他的下一站目的地。
只是他一個人暫時沒有辦法飛向兩界山,所以明五又去找了一趟夫人。
夫人也很直接,抬手就將明五送入了傳送通道。
等他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重新出現在了北原,兩界山的山腳。
只不過眼前的景象,讓他有點意外。
原本插在山腳的石碑,不知道受到什么外力的襲擊,竟然斷成了兩截,山峰更是直接被人削平。
這里發生過一場大戰!
他臉色微變,將自己的靈識一點點地往山上探去,隨后察覺到一絲異常。
“圣九的氣息。”他輕聲自語道,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他果然沒有死,而且還來到了北原,難道神使已經遭到了他的毒手。
明五有些不安,不過并沒有在山上發現戰斗的痕跡,或許神使當時并不在,所以圣九憤然出手,毀了此地。
畢竟,正常來說,圣九應該還不是神使的對手。
只是人到哪兒去了?
他帶著這樣的疑惑,開始上山,一路上走走停停,大概花了半個小時。
當他重新站在被削平的山峰上時,看到了一柄斷劍。
斷劍插在了正中心處,上面還沾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