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種又愛又懼的的女人,旗木林的心中卻又想到另一件事情,那就是醫(yī)神魔女是在百年前屠盡一個一流勢力,當(dāng)時既然后者擁有這樣的實力,那么其年紀也不小了,又過了一百年,也不知道此時此人還是否如書籍中記載那般的傾國傾城。
在感嘆這永楓三神的強勁之后,旗木林又將目光下移,再次出現(xiàn)的名字也是頗為熟悉,那就被譽為丹神丹晟一位人物,旗木林還記得在永楓地下城的時候,自己的諸葛爺爺曾經(jīng)說過,當(dāng)今大陸之上能夠煉制玄紋丹的唯有此人。
“丹神丹晟,當(dāng)今大陸上唯一一位能夠煉制神級品質(zhì)丹藥的人物,在其煉制丹藥的領(lǐng)域中,乃是玄靈大陸兩千年來第一人,萬錢商會和玄靈山曾經(jīng)多次要求其擔(dān)當(dāng)榮譽長老,但都是被拒絕,此人行蹤飄渺,距今最后一次當(dāng)眾露面乃是十年前煉制神級丹藥‘須彌丹’之時.......”
看著書中對這丹晟的介紹,旗木林也是暗自點頭,在煉丹方面能被稱為大陸上兩千年第一人,這丹晟的能力也不容懷疑,但是讓旗木林疑惑的是,在這書中并沒有對其實力的介紹,旗木林想知道這丹晟和信水等人比起來到底孰強孰弱,這點就無法揣測了,畢竟兩人所在的領(lǐng)域并不相同。
文中還介紹到這丹神丹晟不屬于任何勢力,一直都是一位散玄,此人的性格孤僻,從小到大一直都是孤身一人,身邊連一個藥童都沒有,和信水等人相比,這丹晟出名就要晚許多,直到年過半百之時才名聲鵲起。
對于此人,旗木林沒有見過,但是心中卻期盼著相見,到時候再向丹晟討要幾枚增長實力的丹藥,對于這美好的愿望也只是旗木林一廂情愿而已,在大陸上也不知道有多少這樣的人。
再翻開一頁,出現(xiàn)在書紙之上的乃是一位被譽為殺神絕殺的一位人物,對于此人旗木林就沒有什么印象了,不過看這稱謂旗木林就明白此人怕不是人善男信女的人物。
“殺神絕殺,現(xiàn)任殺手殿殿主,男女不詳,年紀不詳,乃是跨越天級殺手的神級殺手,在其手中的亡魂數(shù)不勝數(shù)........”
雖然只是僅僅幾句話,甚至沒有暴露多少有用的信息,但是這也正好符合了其稱謂,一位殺手最基本的就是當(dāng)你站在你要殺的人面前,然而對方卻還不知道,能夠?qū)⒁簧砜癖┑臍怆[藏凝于己身不被人發(fā)現(xiàn),這才是真正的殺手,然而眾多殺手中最為耀眼的便是這絕殺的存在。
旗木林光是看著對絕殺的介紹都感到背心冒冷汗,在玄靈大陸上對于殺手也有等級之分,一般都是根據(jù)所殺之人的實力來安排對應(yīng)殺手,但是無論你在殺手這一行多么的突出,在絕殺的面前依然黯淡無色,書中在對殺神絕殺最后的介紹中提到,這絕殺已經(jīng)數(shù)十年沒有接受多暗殺的任務(wù)了,不是沒人雇傭,而是沒有人能夠雇傭得起。
有了前面幾位的經(jīng)驗,旗木林對這殺神絕殺的年紀也有自己的猜測,心中將其列為信水一輩的人物,然而這么多年還將自己的信息隱藏的如此之深,也不愧為殺手之神。
繼殺神絕殺之后,旗木林看到了信水曾經(jīng)提到過的神帥羽顧,還記得當(dāng)時提到此人時信水語氣中的那份欽佩之意,此時對此人也是格外的關(guān)注。
“神帥羽顧,北云帝國元帥,掌握著北云帝國所有超過八百萬軍隊,從戎數(shù)十年無一敗戰(zhàn),北云帝國首位帝王曾說過,有神帥羽顧一日,北云帝國固若金湯,而北云帝國所有的將士都將自己稱為羽家軍,如果神帥羽顧下一道自弒之令的話,一日時間,北云帝國將再無一位士兵.......”
看完書中對神帥羽顧的介紹之后,旗木林豎然起敬,能夠領(lǐng)導(dǎo)數(shù)百萬軍隊的人定然擁有強大的氣魄,不然也不可能讓如此多的人信服,然而讓旗木林嘴在意的還是那句“神帥羽顧下一令可讓北云帝國所有士兵將士消失殆盡”,這.......不敢相信。
旗木林也明白了信水為何對這神帥羽顧如此的欽佩,能夠讓整個北云帝國的將士信服,這并非常人能夠辦到,這羽顧那怕是實力不能與前面幾位相提并論,但是這成就就足以稱神了。
繼后,旗木林也將剩余的所有看完,不過比起前面幾位,后面出現(xiàn)的人物就要略遜一籌了,但是這些人也有各自的特點,在大陸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將手中的書籍收好,旗木林揉了揉太陽穴,讓疲勞的眼睛得到緩釋,心中對這些人物感嘆一聲,不愧是神謂之人,每個人都有各自的本事,在各自的領(lǐng)域之中他人只能望其項背,原本打算在將其他幾本書籍看完的旗木林也放棄的了打算,還是決定先將傭兵任務(wù)完成了再說。
旗木林目光遠眺,眼中閃動著興奮的光芒,既然有所決定,旗木林也不在拖拖拉拉,運轉(zhuǎn)體內(nèi)的玄氣,腳下猛的發(fā)力,身體爆射而出。
在參天巨樹之上,一道白影不斷的閃爍,或許是藝高人膽大,又或許是其它的原因,在這危險重重的森林之中,這道白影沒有任何顧忌的前進,一些兇猛的野獸好似發(fā)現(xiàn)了此人的不簡單,都是老實的趴在地上,待此道白影遠離后才敢直起身子。
此道白影自然是進入這山脈之中多天的旗木林,但是讓其失望的是,在這幾日中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目標(biāo),好似這黑紫鼠知道自己要來一樣故意躲了起來,對于這無可奈何的現(xiàn)狀,旗木林也沒有絲毫的辦法。
在距離旗木林百余米的地方,三位年紀相差不大的少年靠樹而坐,在這三位少年之中,看上去年紀最大的一位比上旗木林也僅僅只大一兩歲而已,從這三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玄氣波動來看也是玄者的身份,不過這種玄氣波動和旗木林比起來就要差一點了。
細看之下能夠發(fā)現(xiàn)那三人之中那年紀小些的兩人極為的相似,三人言笑相談,看樣子關(guān)系頗為不錯,然而就在此時,那位年紀大些的少年突然做出一個禁音的動作,臉面微偏,那雙耳竟然在細細的抖動,其頻率十分之快。
“怎么樣?”其中一位少年問道。
“有一個人迅速的在接近,想必是也是一位傭兵,看樣子此人年紀也并不大,不過看此人的速度和行動發(fā)出的聲響,實力應(yīng)該在五級玄者左右。”那位年紀微大一點的少年道,雖然措辭中帶有不確定,但是那語氣中卻包含著濃烈的自信可肯定。
“咦?”
旗木林突然頓住腳步,輕聲驚異一聲,就在剛才旗木林發(fā)現(xiàn)一道微弱的波動掃向自己,雖然十分的微弱,但是在旗木林兩大感知屬性全開的狀態(tài)下還是發(fā)現(xiàn)了端倪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