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師兄說的不錯,苗師姐和況師兄落敗已成定局,咱們失落也沒用,只要咱們在後面的比賽中全力以赴,爭取取得好成績就可以了。”
肖霖開口說道。
“對,咱們的氣勢不能弱,更不能輸。”
“這一次七派風(fēng)雲(yún)戰(zhàn),咱們一定要讓各派見識咱們四靈門的實力。”
項玉顏開口說道。
“看,苗師姐和況師兄都已經(jīng)回來了。”
孫雅茹開口說道。
她的話音剛落,苗輕盈和況蒙就已經(jīng)來到了衆(zhòng)人的面前,二人均是面露無奈和失落,苗輕盈的臉色更是有些蒼白。
肖霖等人之前雖然在交談,可是對於擂臺上面的情況還是看得很清楚的,自然知道,剛剛苗輕盈和況蒙都是主動認輸了。
雖然之前,二人都是心高氣傲,沒有直接認輸,而是選擇了和對手交手,心中抱有一絲希望。
可是交手之下,他們才發(fā)現(xiàn),雖然他們和對手僅僅相差了一個小級別,可是這個小級別卻是跨越境界的一個小級別。
他們自認可以越級而戰(zhàn),但是,他們的對手,又何嘗不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又如何戰(zhàn)勝對手?
除非,他們越級而戰(zhàn)的跨度,能夠超越對手越級而戰(zhàn)的跨度,這樣的話,纔有一絲機會。
於是,經(jīng)過短短幾招的交手,雖然苗輕盈和況蒙都是毫不保留的全力出手,最後依然不敵對手,只能夠無奈的選擇了認輸。
厲江顯然是對於四靈門的參賽者都充滿了敵意,因此在出手的時候,招招致命,不給苗輕盈絲毫喘息的機會。
要不是苗輕盈全力出手,手段盡出,估計根本就難以抵擋住厲江的猛烈攻擊。
等到後面她支撐不住,主動認輸?shù)臅r候,她已經(jīng)變得非常的虛弱,以至於臉色變得蒼白無比。
雖然厲江還算遵守比賽規(guī)矩,在苗輕盈認輸之後,就立刻停手,可是,厲江看向苗輕盈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殺意。
可想而知,如果苗輕盈沒有主動認輸?shù)脑挘芸赡芫蜁鼏蕝柦至恕?
“苗師妹,況師兄,勝敗乃兵家常事,你們無需這般沮喪。”
“一次的勝負,並不能代表什麼,畢竟,修真之路長的很,誰能夠披荊斬棘,修煉的更加長久,那纔是最重要的。”
項玉顏率先開口,衝著苗輕盈和況蒙安慰起來。
“不錯!”
“對於我們修真之人來說,修煉成仙纔是我們的主要目標,至於這些榮譽,只是修真之路上面的點綴和陪襯。”
“勝了,自然最好,敗了,也不要放在心上,因爲,我們的目標很高很遠,不值得因爲勝負之事影響心境。”
肖霖同樣開口安慰。
“哎,我只是有些不甘心,這麼早就遇到了元嬰期的對手,要不然的話,我有信心還能繼續(xù)多勝幾場。”
況蒙開口說道。
“肖師弟,你要是遇上厲江,一定要爲我報仇,好好的教訓(xùn)他。”
苗輕盈突然開口,衝著肖霖說道。
“苗師姐放心吧,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好好地教訓(xùn)厲江的,而且,只要他不認輸,他絕對活不了。”
肖霖語氣堅定的說道。
看到?jīng)r蒙和苗輕盈此刻都已經(jīng)釋然了,肖霖等人這纔不再多言,而是一起繼續(xù)觀看比賽。
這一場比賽,不僅僅只有厲江和景陽兩位元嬰期的參賽者,還有郗若含也在其中。
郗若含的對手,乃是古照山的一位傑出弟子,然而,這位傑出弟子又怎麼會是郗若含的對手,在‘負隅頑抗’了幾招之後,也是直接認輸。
對於這種沒有懸念的戰(zhàn)鬥,衆(zhòng)人都沒有太大的熱情,反而是戰(zhàn)鬥激烈的擂臺,才能夠引起更多人的關(guān)注。
“肖師弟,陶師弟現(xiàn)在施展出來的這一招掌印的威力很是不俗,你知道是什麼武技嗎?”
項玉顏開口,衝著肖霖問道。
其他人也都是看到了七號擂臺的情況,對於陶俊俊此刻施展出來的招式都很感興趣。
於是,在項玉顏詢問之後,除了孫雅茹之外,其餘之人都將目光看先了肖霖,想要了解答案。
項玉顏等人都知道,肖霖和陶俊俊的關(guān)係非常好,肖霖一定會了解陶俊俊這一招的情況的。
聽到項玉顏的詢問,望著衆(zhòng)人詢問的目光,肖霖又將目光看向了七號擂臺上面的陶俊俊。
“大師兄這一招武技,叫做‘金剛大手印’,乃是和金剛神拳,金剛棍法一樣,都是大師兄修煉的魔猿煉體術(shù)之中自帶的武技。”
“金剛大手印的等級和威力,比起金剛神拳更勝一籌,大師兄雖然才掌握不久,不過,以他現(xiàn)在的功力施展出來,也足以抵擋住常浩的攻擊了。”
肖霖開口,道出了陶俊俊那一招掌印的情況,並且表達了對於陶俊俊的信任。
“陶師弟之前施展出來的金剛神拳,威力就已經(jīng)很強大了,這一招金剛大手印的等級和威力竟然更勝一籌,怪不得威力這般了得。”
“常浩此刻施展出來的劍術(shù),應(yīng)該是他的極品玄寶貫日神劍之中自帶的劍訣,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好像就叫做‘貫日劍訣’!”
“這一套劍訣,據(jù)說擁有白虹貫日之威,比起古照山的旭日劍訣更勝一籌,現(xiàn)在,常浩既然施展出來此劍訣,那就說明,他已經(jīng)意識到了陶師弟的威脅性。”
“原本我還有些擔心陶師弟,可是現(xiàn)在看到陶師弟竟然能夠抵擋住常浩的貫日劍訣,我已經(jīng)放心不少了。”
項玉顏再次開口說道。
“貫日劍訣?”
“白虹貫日之威?”
“常浩施展出來的那些劍芒,匯聚在一起,的確好似白虹一般,其威力看起來也的確比旭日劍訣的威力更勝一籌,看來,常浩的機緣也不小啊。”
肖霖開口說道。
“常浩的機緣又怎麼能夠和陶師弟相比呢,我相信,陶師弟已經(jīng)能夠擊敗常浩的。”
苗輕盈說道。
“那是自然!”
肖霖肯定的說道。
隨即,衆(zhòng)人不再言語。
……
七號擂臺之上,常浩手持貫日神劍,施展出來貫日神訣,密密麻麻的劍芒在面前的虛空之中,匯聚成一道長虹,蘊含著白虹貫日之威,想要破開陶俊俊施展出來的那一個巨大的掌印。
然而,任憑常浩如何加強攻擊,都難以起到絲毫的作用,這讓原本信心十足,不將陶俊俊放在眼中的常浩,臉上已經(jīng)露出了凝重?zé)o比的神色。
反觀陶俊俊,雖然此刻也是面色凝重,不過,那只是對於戰(zhàn)鬥的小心和謹慎,對於常浩的手段,陶俊俊已經(jīng)沒有絲毫的驚訝和震撼。
他全力出手,控制著施展出來的金剛大手印,以強橫至極的防禦力,成功的抵擋住了常浩的貫日劍訣,再一次做到了勢均力敵。
原本,那些都不看好陶俊俊的圍觀者,此刻已經(jīng)有不少都是改變了想法,另外還有一些人,雖然沒有改變想法,可是對於常浩的堅信程度,已經(jīng)減弱了很多。
畢竟,陶俊俊的修爲要比常浩低了兩個小級別,而且常浩一直以來都是古照山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至於陶俊俊,只不過是四靈門之中一個普通的弟子,以前各方面的條件都一般般。
雖然衆(zhòng)人瞭解到,陶俊俊這幾年的修煉速度非常快,可是對於陶俊俊的真正戰(zhàn)鬥力,衆(zhòng)人依然不看好。
哪怕是陶俊俊之前已經(jīng)擊敗了一位金丹後期的對手,不過,那位對手的戰(zhàn)鬥力,和常浩根本就沒法比,所以,在衆(zhòng)人看來,陶俊俊和常浩遇上,依舊是落敗的份。
可是,隨著戰(zhàn)鬥的持續(xù),陶俊俊展現(xiàn)出來的強大戰(zhàn)鬥力,已經(jīng)深深地征服了那些圍觀之人。
如果說,陶俊俊一開始抵擋住常浩的旭日劍訣,衆(zhòng)人覺得那是常浩沒有盡全力的話,那麼現(xiàn)在,陶俊俊又一次抵擋住了常浩施展出來的貫日劍訣,這就不是運氣的問題了,而是真正的實力。
“真是想不到,四靈門的這個小胖子,實力竟然這麼強悍,看來,他和常浩之間的比試,真的是勝負難料了。”
貴賓觀戰(zhàn)區(qū),靈寂派掌教沙龍開口說道。
“這個陶俊俊施展出來的掌印攻擊,絕對是地級以上級別的武技,看來,他的機緣的確不小。”
“說不定他還有其他更加高明的手段,這一次,我覺得他有很大的機率取勝。”
平時極少說話的紫霞派掌教蘇淼淼,此刻開口說道。
“常浩作爲古照山的傑出弟子,高明的手段也不會少的,我還是覺得,常浩會取勝。”
幽月劍谷的掌教顧炎輝說道。
聽到蘇淼淼和顧炎輝的分析,其餘的各派高層,也都是在心中估量著陶俊俊和常浩最後誰能夠取勝。
不管其他人怎麼想,反正此刻四靈門的掌教和長老,都是對於陶俊俊的表現(xiàn)非常的滿意。
只要陶俊俊能夠戰(zhàn)勝常浩,至少能夠讓他們因爲苗輕盈和況蒙落敗而產(chǎn)生的失落情緒有所好轉(zhuǎn)。
隨著戰(zhàn)鬥的進行,此刻已經(jīng)只剩下三個擂臺還在戰(zhàn)鬥,其中兩個擂臺都有四靈門的弟子,那就是陶俊俊和吳衝。
因爲剩餘的擂臺比較少,所以,這三個擂臺的戰(zhàn)鬥,自然是吸引了所有人的關(guān)注,而這其中,又以陶俊俊和常浩的戰(zhàn)鬥關(guān)注度最高。
因爲吳衝此刻已經(jīng)落了下風(fēng),被付濤給死死地壓制住,如果他沒有更加強大的手段,落敗是無疑了。
另外一個擂臺的比試同樣如此,只有陶俊俊和常浩的戰(zhàn)鬥,依然難分上下,所以,基本上衆(zhòng)人都將目光看向了陶俊俊和常浩所在的七號擂臺。
七號擂臺之內(nèi),陶俊俊和常浩激戰(zhàn)正酣,自然不知道場外觀戰(zhàn)之人的目光和心思,他們此刻只想著擊敗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