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臉色緩和了很多的盛老爺子,金陽諂笑著湊了上去說:“盛爺爺,您放心,我說到做到,一定會讓子萱妹妹心甘情愿和我成親的。”
“嗯,還算是有點擔當,這件事情......”就在盛老爺子剛要張嘴說這件事情先放一放的時候。一直坐在旁邊默不作聲的盛子萱的母親突兀的開口說道:“父親,子萱從小到大都沒有出過遠門,這次冒冒失失的離家出走,這要萬一有個好歹,那可怎么辦啊!”
“嗯?對對對!子萱這孩子從小就乖巧,這要是在外面有個閃失,這讓我還怎么活啊!”盛老爺子也夸張的捶胸頓足地說。看一眼盛子萱的母親,老奸巨猾的盛老爺子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只有盛子萱的父親盛余不明白的想到:“老爺子不是已經派了家里的四大高手暗中去保護了嗎?”
一旁的剛剛松了一口氣的金陽,連忙蹦起來急急地說:“盛爺爺,岳母大人你們請盡管放心,我馬上動身保證把子萱妹妹安安全全地帶回來。”
聽到金陽恭恭敬敬地稱呼自己岳母大人,又是個乖巧懂事的,盛子萱的母親劉氏滿意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小子,倒也不用太著急,你不妨先住下來,休息上兩天再去也不遲。”盛老爺子也是滿意地點著頭說。
“盛爺爺,我很是記掛子萱妹妹,想這就動身,請您老人家一定準許才好。”低頭瞟了一眼滿滿一院盛子萱的七大姑,八大姨,金陽心想,要是在這住兩天指不定會被這群人拾掇成什么樣呢。
聽到金陽的話,盛老爺子更加滿意的點頭笑道:“看不出你這孩子還是蠻有心的,也罷,劉氏你這就去賬上拿二十萬兩銀票,讓這孩子帶在路上花銷,順帶著把子萱那丫頭的畫像也拿一張過來,都怪我啊,從小沒能讓兩個孩子見上一面。”劉氏答應一聲起身去了。
這次竟然沒叫我小子?金陽趕忙受寵若驚地說道:“岳母大人,你只把子萱妹妹的畫像拿來就行,銀錢我身上有帶了。”
“你帶了?多少?”盛老爺子問道。“出門時帶了一萬兩銀票,想來足夠用了。”金陽回答道。
“一萬兩?那夠干什么的,窮家富路,我給你的,你只管拿著就好,”盛老爺子霸氣四射的說道。“對了,我聽說有人在離此三百里的冶力關,見到過子萱那丫頭,估計是想一路去秦皇帝國的皇都她姑姑那吧。”盛老爺子又補充道。
看著帶著金小胖逐漸遠去,略顯單薄的金陽,盛子萱的母親劉氏對身邊有些木訥的丈夫盛余說道:“多好的一個孩子啊!子萱那孩子怎么就不懂得珍惜呢!”回過頭看著公公又恨恨地說:“都是一些王八蛋胡亂的造謠生事,把個斯斯文文,白白凈凈的好孩子說成了一個惡魔般的壞蛋,難怪子萱要離家出走啊!”
聽了兒媳的話,盛老爺子點著頭說:“是啊!是個好孩子,等這孩子找到了子萱就讓家里的護衛(wèi)悄悄地撤回來吧!”
看著自己的媳婦喋喋不休的夸獎金陽,盛余暗自腹誹道:“你是不知道他和他師父一次就殺了二十六個元嬰高手的事,你是沒見過他提著斧頭當街剁人的樣子,你要是知道了還這樣說,我就佩服你。”說實話,盛余在見到自己的這個女婿的時候,還是感覺蠻有壓力的。
冶力關以北七公里處白石山與廟花山之間,有一個高峽平湖,當地人稱之為“常爺池”,因相傳古時候一位姓常的大將軍,曾再此飲馬,故而得名。湖寬五公里,湖長幾十米到數百米不等,池東石崖和白石山相對矗立,池水青中泛綠,山巒樹木倒影湖中,山水云天渾然一體,隨波搖曳,很是雄渾壯觀。
池東的石崖有一塊斜斜伸出地崖外巨石,尤其顯得險峻異常。一身青衫的金陽站在巨石之上,微閉雙眼,張開雙臂,盡情感受著那潮濕溫潤地微風拂面而過的瞬間。
這三年來,金陽的修為一直停留在金丹后期圓滿,雖說感悟和心境也都到了圓滿,隨時可以破丹化嬰,但總是覺得好像還差了點什么。于是金陽強制壓住了突破的修為的念。隨著感悟和心境的不斷積累,金陽身上的氣質也發(fā)生了巨大變化,往日的鋒銳,凌厲消散一空,整個人變得自然隨和,仿佛就是一個略顯單薄的少年書生。
想到了因為貪吃而吃壞了肚子的金小胖,金陽不覺得微微一笑,正準備轉身回去的時候。忽然感到身后遠處,有人在悄悄向自己靠近。神識外放向后一探,金陽就見一個手提長鞭,身穿鵝黃色衣衫的少女,正躡手躡腳地向自己走來。
只覺得腰間一緊,金陽就被纏在腰上的長鞭帶離了巨石,身子仰天倒在草地上。金陽一言不發(fā),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個不算是太美的少女,因為這個讓人感覺到干凈,明快,清爽的少女就是他逃婚的未婚妻盛子萱。世界還真是小啊!金陽不由自主的想到。
“你這書生,好端端的干嘛要尋死啊!”看著在地上發(fā)愣的金陽,盛子萱張口問道。金陽看著盛子萱喃喃地說:“我媳婦不喜歡我,在成親的前一天跑了。”
“啊!你媳婦也逃婚了?為什么?看你這人斯斯文文地沒什么不好的啊。”盛子萱驚訝的問。金陽搖搖頭坐起身來淡淡的說:“也許是她還不夠了解我吧。”
金陽淡淡的神情在盛子萱眼里變成了深深地消沉,略帶同情的說:“好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你叫什么名字?是住在這附近嗎?”金陽看著盛子萱的眼睛說道:“我叫金陽。”
啊!一聲驚叫過后,金陽就見盛子萱如被同被蛇咬了一口似的,從自己身邊跳開了。金陽剛要說話,卻又見盛子萱呸!呸!呸的幾聲后自語道:“你怎么可能是那個丑八怪惡魔呢,嚇死我了真是。”金陽唯有苦笑!
接著就聽盛子萱說道:“你這人,好好地怎么起這么個名字啊!真是的,嚇我一大跳。”金陽只好滿臉抱歉的說:“名字是爺爺取得,不想今天嚇到了姑娘,實在是抱歉了。”
倆人正在說話間,就見一個十六七歲的小丫頭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見到坐在地上的金陽后,對著盛子萱說:“哇!小姐你真厲害,要是換我救他,估計這書生早摔成肉泥了。”
盛子萱擺擺手淡然的說道:“我好歹是金丹初期的高手,你怎么能和我比呢!”只是雙眉間那一絲忍不住的得意早就出賣了她。
“這是我的丫環(huán)叫小秋,小秋這位公子和那丑八怪一個名字也叫金陽,”盛子萱介紹道。“哇!這么巧!”金陽和小秋同時驚叫。
在下山回冶力關的路上,金陽得知,主仆二人原本打算一早就動身去往帝都方向趕路。誰知竟有一個不知死活的蠢賊,搶了小秋背上的包袱就跑,一路逃到這里就失去了蹤跡。二人正要搜尋,就只見一個青衣書生站在崖上準備跳崖,于是趕緊上來救下了金陽。
“要不是要帶著小秋一起追,我早就抓住那個毛賊了。”盛子萱訕訕地補充了一句。
礙于現(xiàn)在盛子萱對自己的抵觸,金陽只好謊稱,自己只是一個小家族的普通子弟,如今暫時不打算回家去了,也想去帝都見見世面。
盛子萱同情的看看金陽,一副我明白的神情說:“沒關系,我理解你,暫時不回去也好,男人家總是要臉面的嘛!”
“是啊!我真的很沒面子啊!”金陽無奈的苦笑著說。
等三人到了冶力關,盛子萱忽然扭捏地對金陽說:“你有錢嗎?能不能借我一點,我們的銀票都放在包袱里被搶了。”
金陽連忙拿出盛老爺子給的那二十萬兩銀票,對盛子萱說道:“小姐救了我的命,談什么借不借的,反正我們要結伴去秦皇帝國的帝都見識一下,不如這些銀票就放在小姐那,一路上我都聽小姐的。”
本以為盛子萱會推脫不要,誰知她大方爽朗的說:“行!我讓小秋先收起來,等以后我們有了錢,再還給你,只是你以后不要再叫我小姐了,叫我子萱就可以了。”整個人顯得爽朗利落,讓金陽不由的升起好感來。
在和盛子萱主仆二人一起找了家客棧住下后,金陽抽空來到金小胖住的客棧,告訴金小胖讓他自己回家去,誰知道金小胖堅決不同意。
無奈之下,金陽只好拿出殺手锏來,將身上剩下的幾千兩銀票全部拍在桌上:“小胖啊,你拿著這些銀票回去,一路上想吃啥就吃啥,想買啥就買啥,怎么樣?”
“二少爺,這些銀票真的都給我?我真的能想吃啥就買啥吃嗎?”金小胖滿是口水的說。“你買兩份吃一份扔一份都沒人管,”金陽繼續(xù)誘惑著說。“好!二少爺,我這就自己回去,我一定買兩份,我吃一份還吃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