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能不被錢砸死的人根本就沒有,之所以有些人能抗住那是因為砸他的錢還不夠多。
事情很順利,白平果在代表白家家主發泄了極度的不滿和憤慨,又嚴厲的對裂天王宗發出警告后就帶著七霞月靈花、無垢地種參還有十億靈晶回中央圣界去了。
擺平了白家,打發了紅家,送走了龍云王宗,金陽好容易拉著司空永昌父子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屁股還沒坐穩古紅衣就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一見面就質問金陽為什么要騙她。
好端端的高人怎么就又變成了騙子,搞了半天才算是弄明白,原來這傻妞指的是無垢地種參的事。
說來說去不就是為了他大哥古承運提升實力的事嗎,好辦!金陽從空間戒指里掏出一大瓶意境丹塞給這虎妞,一頓神侃之后就打發了她,轉頭剛要和司空平安父子說話,就見這父子倆大張著嘴,眼睛瞪得溜圓,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樣目送著古紅衣。
這又是什么情況?難不成父子倆竟然一同看上了古紅衣那個虎妞?這口味還真是重的不一般。
“那個......那個......金先生意境丹真的可以讓修士的修為在兩個時辰之內下降一個大境界,并在三個時辰內慢慢又恢復過來?”
直到司空永昌結巴著問出這么一句來,金陽才算是搞懂,原來他們這幅模樣是為了意境丹。
早說啊,搞的我還以為你們父子想要同時追求古紅衣,金陽順手又掏出兩瓶意境丹一人給了一瓶,司空父子這才算是沒當著他的面把口水給留下來。
看著司空父子小心翼翼的把意境丹收了起來,金陽剛要開口,古靖天又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這還能不能讓人好好說話了,金陽怒視著他一語不發,只是用手指了指院門示意他先出去。
可是古靖天好像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竟然完全不顧及金陽一臉的怒容急急的開口說道:“小子,大事不好......”
“立刻,馬上,趕快消失......”
金陽幾乎是吼著叫出了這句,大事不好關我什么事,現在最重要的是知道大哥金圓的消息,你們裂天王宗沒我天一樣塌不下來。
古靖天見金陽真的怒了,只能無奈的搖搖頭轉身離去。
好了,這下可以說了,金陽終于能安安靜靜的請司空永昌把遇到大哥的詳細經過給他說上一遍。
要說司空永昌的口才還真不是一般的好,當下就把遇到金圓的事情在加上自己的想象,講傳奇故事一樣的前前后后給金陽講了足足兩個時辰。
當金陽聽到大哥大鬧正源城后又從容離去時不禁撫掌為大哥的風采叫好,當聽到大哥用神尊匾封住司空永昌的靈力嚇的他不敢動彈時更是開心的放聲大笑,只是笑完之后又開始為大哥擔心起來。
根據司空永昌的描述,金陽大致分析出當時的情形,大哥金圓雖然只是合體期初期和司空永昌差了整整一個大境界,可是神尊匾依舊能封住司空永昌的全身靈力,只不過司空永昌不同于一般的大乘修士,由于神尊匾的特性金圓在封住他的時候全身的靈力也同時被耗盡,甚至都無法移動分毫。
按理來說金圓手中有能瞬間補滿靈力的紫玉靈芝應該不至于那么被動,可在那種情況下他都沒有拿出來,那只能說明即使他身上的紫玉靈芝沒有消耗殆盡,也只剩下不多的一點了。
沒有了紫玉靈芝防身,別說是在遇到像是司空永昌這樣的老怪物,就是一般的大乘期修士也足以對大哥造成威脅。
金陽心里越想越亂,當下就決定無論如何也要盡快找到大哥,扭頭一看,就見古靖天還在院門口轉來轉去,于是就立馬換上一幅笑臉沖著他招手道:“古老有什么事快進來說,剛才我心亂倒是慢待了您。”
“你這小子,有事的時候是古老,沒事的時候是老古,這下知道厲害了吧,我都急成這樣了,你......”
古靖天急匆匆的走了進來,話說的又快又急。
“靖天道兄好!”
“古前輩好......”
雖然現在大家都在金陽的小院見面,不算是什么正式的場合,可該有的禮數還是不能少的,司空父子剛才沒有和古靖天打招呼就已經算是很失禮了,現在大家面對面站在了一起,父子倆連忙站起身沖著古靖天拱手問好。
修士之間本就最重禮節,古靖天見狀連忙還禮之后,請倆人又坐下,剛要開口繼續說話,就聽金陽說道:“古老我現在心里亂,就不和你還有司空前輩父子客氣了,我們凡事從簡。”
金陽說著話就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一本完整的基礎功法遞給司空永昌道:“司空前輩,這是一本完整的基礎功法,你拿著它和古老多交流一下,應該用不了太長時間你就能把青蓮王宗功法缺失的部分不全。”
司空父子早就猜到那本基礎功法不簡單,可就算是他們想破頭也想不到基礎功法竟會有這么大的好處,不僅同時又驚又喜的望向古靖天。
“本宗的缺失的功法已經補全。”
古靖天簡單而又直接的點頭證實了金陽的話。
這在有什么好說的,司空父子趕緊感激涕零的把火麒麟角和七耀星光玉外加一個裝有十億靈晶的空間戒指恭恭敬敬的放在了金陽的面前。
感情青蓮王宗的家當有一部分是被司空永昌這個老東西隨身攜帶的,也不怕那一天被人給全部打劫了去,至少金陽現在就有這種沖動。
該是自己得的金陽也不和他們客氣,手腕一翻就把桌上的東西全部收了起來,然后客客氣氣的請古靖天先把父子倆人安頓去客房休息,司空永昌要想把本宗缺失的功法補全,估計怎么著也得和古靖天交流個三五十年的,沒個落腳的地方可不行。
看著古靖天和司空永昌父子離去,金陽猛地又想起一件事來,既然已經收了薩冠宇的厚禮,那自然也應該幫他們補全功法。
反正一樣是放羊,多一只少一只的也沒多大關系,當即就拿出薩冠宇臨走時留下的傳訊玉符,一竿子直接把他也捅到了古靖天那,說不定三個老家伙湊一起,還能湊出點什么心得來也說不定。
搞定了這些麻煩事后,金陽剛松了一口氣,可一想到大哥金圓現在處境不妙,心里又沒來由的一陣煩悶,背著手在小院里轉悠了幾圈,就又覺得平時看起來還不錯的小院今天竟讓他感到說不出的憋悶,于是就決定去位于裂天王宗后山的天河谷去散散心。
司空平安身為青蓮王宗的當家大佬當然不能長時間逗留在裂天王宗,可是他老子司空永昌卻要留在這里和古靖天交流上個三五十年,所以住的地方自然不能馬虎,左挑右選的終于選了一處離金陽的住處挺近的小院這才算是滿意。
眼見司空父子終于不再折騰,古靖天這才開口笑道:“既然永昌道兄看中了這處小院那就安心的住下來,你放心以你的天資也許用不了三十年就能補全貴宗的功法。”
人家這么客氣,司空父子當然也不能失禮,又是一番你來我往的客套話后,古靖天這才隨口說道:“金陽這小子這下終于知道害怕了,剛才還偏偏死要面子的硬撐說是心亂,我想起來就想笑。”
“害怕?”
古靖天的話讓司空父子一時摸不清他的意思,不由得一起滿臉疑惑的看著他。
眼見司空父子這幅模樣,古靖天突然臉色大變語氣忐忑的問道:“剛才你們說的不是獵修門的事?”
“獵修門,難道獵修門又出現了?”
古靖天的話讓司空父子同時臉色大變的失聲驚問道。
獵修門這個看似很普通的名字卻絕對是所有真靈界修士的噩夢,獵修就是以修士為獵物,每隔數百年時間這個獵修門都會突兀的出現,在獵殺一些當時比較出眾的修士后又銷聲匿跡。
沒有人知道這個獵修門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也沒有人知道它這么做的目的,反正只要每次這個獵修門一出現真靈界鐵定就會有許多出類拔萃的修士隕落,而迄今為止,真靈界的修士對這個獵修門幾乎是一無所知。
只知道獵修門每次看中獵物之后,總會先殺死一名他所在宗門的弟子,然后在死者身上刻上獵物的名字和一個大大的獵字。
“難道說這次獵修門看中的是金先生?”
司空永昌到底是人老成精,稍一思索立馬就明白了過來,立即緊張的看著古靖天顫聲問道。
“糟了,我以為你們剛才是在說獵修門的事,所以金陽那小子才會說心亂的......”
古靖天的心猛地一沉,臉色有點發白的答道。
“我們從哪里去知道獵修門的事......”
司空永昌剛抱怨了一句,就臉色慘白的看著古靖天,兩人同時競驚叫一聲,就拼了命的掠了出去。
基于修士的個人隱私,每個宗門都有各種各樣的禁制大陣,尤其是禁制神識的陣法更是每個宗門必不可少的,所以在任何宗門內修士的神識即使再強大也沒有絲毫的作用,沒辦法用神識探查,司空永昌和古靖天只能玩命的往金陽的小院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