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智,冷智——”月上長老叫了起來。
風鈴在外面深吸一口氣,然后捏著鼻子,隨著月上一起走了進去。
“這孩子,沒在屋內?”月上環視四周,沒有發現冷智的影子。
“是啊,冷智一定是去找大夫了,師傅我們走吧!”風鈴實在忍不住,吸了一口氣,然后臭的皺起鼻子坼。
怎么能這么臭?冷智這幾天到底吃了什么?拉肚子還吃那么多,簡直臭的讓人窒息。
“為什么這么臭?”月上皺起眉頭,終于發現不對的地方,她發現床榻的位置,紗幔在動,于是站起身,朝著紗幔走去。
撩開紗幔,只見冷智蹲在那里,臉色通紅。
“噗”一聲,冷智又將穢物拉在了褲子上面。
水月洞天,永遠保持的是八月份的天氣,這個時候穿的衣服并不多,從外面可以看見,冷智拉出來的穢物的顏色。
他漲紅了臉蹲在那里,渾身散發著一股惡臭。
“冷智你究竟搞什么鬼?”月上長老冷厲的道。
“師傅,我,我……”冷智一個緊張,尿也習慣性的撒的了出來,順著他的腿往下流。
月上看了,更是氣的臉色鐵青,她拉著紗幔的手,微微發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眼前這個不長進的徒弟。
“你倒是活回去了,屎尿都拉在褲襠,要不要師傅給你做幾個尿布?”月上怒吼,憤怒的瞪著冷智。
冷智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站起身,“對了,師傅,我想起來了,我可以用尿布,為什么我開始沒有想到?”
他站起身,團團轉的找尿布,然后又如夢方醒般道,“不能用尿布,若是想要將尿布墊進去,褲子就必須脫下來!”
月上七竅生煙,咬牙切齒的看著冷智,“三天以后妖界的歷練,你不用去了,給我好好在水月洞天反省!”
冷智點頭,“多謝師傅,剛好我也不想去!”
月上被氣的不行,只能扭頭出了冷智的房間。
風鈴則是低著頭,捂著鼻子,始終不發一眼。
還好,柳清清將解藥給了她,不然,她跟冷智一樣,就真的沒法活下去了。
出了房間,月上冷厲著眼神看著風鈴,“冷智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師傅!”風鈴搖頭,如撥浪鼓一般的道。
“我看你們兩個,沒有一個成器的!”月上憤憤的說道,轉身離去。
風鈴則是松了一口氣,冷智和龍一山,真的好可憐。
她以后,也再也不敢隨便招惹柳清清了。
齊河的別院,柳清清房間中,她素手撥弄著琴弦。
琴是六弦琴,從她住進這個屋子,就已經有了。
她對樂器什么的,并不太懂,只是今日難得有閑暇之時,就坐在這里,撥弄著琴弦。
一曲傾盡天下,從她手中,緩緩的流瀉而出。
她淡漠的坐著,嘗試著用玄氣撥弄琴弦,可是在玄氣剛剛觸及琴弦的時候,“嘭”一聲,琴弦斷裂。
門口響起“吱呀”一聲響,有人探進來一個腦袋,然后嬉皮笑臉的看著柳清清。
“沒想到,我們家清清琴棋書畫,樣樣皆通!”蕭墨笑著,別有用心的道。
柳清清并沒有理他,只是勾唇微微一笑,這笑容慵懶無比。
蕭墨湊上前來,“清清,一個人這樣彈琴,多無聊,不如,我們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他賤兮兮的笑著,用眼睛的余光,瞟著柳清清。
柳清清只是淡漠的撥弄剩下的琴弦,并不說話。
“清清——”蕭墨不樂意,皺著眉頭上前,想要抱住柳清清。
柳清清卻起身一閃,躲開了過去。
蕭墨抱了一個空,鼓著嘴巴看著柳清清,“清清,我今天晚上,一定要得到你!”
“是嗎?”柳清清看著他,睨著他微笑,清冷的眼神,慵懶的姿態,恍若撩人的素手,撫在蕭墨的心間。
蕭墨點頭,“是不是我抓住了你,你就任我為所欲為?”
柳清清搖頭,伸手點住蕭墨的鼻子,“是我,要是抓住了你,你就任我,為所欲為……”
蕭墨搖頭,“清清,你都好多天,沒有跟我,嗯嗯……”
“我給你機會先跑,范圍就在這個屋子里面,要是被我抓住,你嗯嗯的機會可就沒了!”柳清清搖頭,素手撥弄琴弦,漫不經心的道。
“那清清你要是抓不住我,是不是我們就可以嗯嗯了?”蕭墨微笑,滿懷信心的道。
“自然!”柳清清點頭,得意的挑眉。
“清清,妖的速度,原本就比人快很多,我跑你追,這樣你會不會很吃虧?”蕭墨笑著,瞬間依舊退后幾步。
柳清清搖頭,“只準用行字訣,而且,我蒙上眼睛!”
她說著,從身后扯出一塊白布,蒙上了自己的眼睛。
蕭墨吸氣,“清清你太囂張了,我的行字訣,已經到了最高境界!”
“是嗎?”柳清清冷笑,蒙著白布的眼睛,微微揚起,借著微弱的燈光伸手道,“我開始了,你可千萬,別被我抓住!”
“我要是被你抓住,我以后半夜絕對不爬你的床!”蕭墨保證的道。
雖然清清的悟性很高,可是他是一個修行了萬年的妖,比她還是強了百倍不止,若是真的被他抓住,那他的臉都要丟進了。
“清清過來吧……”蕭墨在房間中,恍若一道晃動的影子,腳下的步子,詭異無比。
柳清清用白布蒙著眼睛,靜靜的站著,她倚在琴架上,手時不時的撥弄琴弦。
斷斷續續的琴聲,從她手中流瀉而出。
“清清,你到底開不開始!”蕭墨有些不耐,頓住腳步,“給你一炷香的時間,要是再抓不住我,你可就得任我擺布了!”
柳清清只是勾唇微笑,“你可以更快一點!”
蕭墨的步子,就如鬼步一般,瞬間變幻起來。
柳清清驟然出手,朝著蕭墨追去,蕭墨的步伐加快,卻在下一個瞬間,撞上了一具香軟的身體。
柳清清蹙眉,一把抓住了蕭墨,拉下自己眼睛上的白布,“我抓住你了!”
蕭墨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柳清清。
柳清清只是微笑,“很難相信?”
“為什么?”蕭墨不明白,她竟然能夠追上他?他的速度,已經可以跨越星河,就算是超越時空,也是轉瞬之間的事情。
“其實,行字訣有一個缺陷,它的步伐太過單一,只要掌握了里面的秘密,想要拆解,是很容易的事情!”柳清清丟下白布,漫不經心的說道。
蕭墨也是極其聰明之人,頓時明白,“所以,你剛剛只是用感覺,計算出我下一次出現的位置,然后守株待兔,并不是真的追上了我,對嗎?”
柳清清點頭,“聰明!”
這個屋子只有這么大,她自然可以守株待兔,但是在外面,她就真的無法追上蕭墨了。
“清清你耍賴!”蕭墨不滿意,生氣的站在一邊道。
“說好了,你要讓我為所欲為!”柳清清笑著睨著他,然后轉身,伸手拉住了他的衣領,將他拽著,摁倒在床上。
蕭墨喘息,不明所以的看著柳清清。
柳清清依舊只是撩人的微笑,冰冷的眼神,似乎帶著一絲絲溫度,她的柔唇,吐出三個字,“脫衣服!”
蕭墨大喜,要是再不明白,她為所欲為的意思,他就真的是笨了。
慌忙的拉扯著她的衣服,蕭墨猴急的道,“清清,你的衣服,我也一并幫你脫了吧!”
“不用!”柳清清微笑著道。
她瞟了一眼旁邊斷掉的一根琴弦,然后起身,將琴弦撿起,來到蕭墨的身邊。
她纖細的手指,勾起蕭墨的下巴,“怕不怕疼?”
蕭墨搖頭,急切的看著柳清清。
清清到底要做什么?可是不管她做什么,都放馬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