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媽媽被那些人煩的不耐煩,但是艷媽媽只能夠笑著臉跟他們說夢月這兩天生病不能夠上臺,可是那些人有些卻是不信的,叫嚷著要親自去看夢月。
“小姐……”春紅站在葉澤的身旁,心想小姐已經坐在梳妝臺之前許久了,她看著那未蒙著面紗的絕色容貌都有些流口水了,“您真美,想來這天下再沒有比小姐更美的姑娘了。”
只可惜身在歌舞坊,春紅感嘆,一旦清白的姑娘進了這一類的地方,那就等于清白毀了,即使那身體依舊是清白的,可卻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是嗎?”葉澤看著銅鏡里面的面容,一手扶著額前的幾縷青絲,另一手的指尖滑過自己的臉頰,記得以前在現代梳頭發的時候,她都是不怎么照鏡子的,來到古代之后,若不是要梳這女子繁瑣的發型,也許她也不會照這個銅鏡吧。
葉澤還是喜歡女扮男裝,那樣就不用梳這樣難梳的發型,幸得身旁有丫鬟伺候梳頭,否則她還真不好梳頭發,記得在靜園的那一段時間,她都是隨意梳的,即使有著原主人的記憶,她依舊是不喜歡梳著古代的發型。
“當然是了……”春紅覺得自己都要被眼前女子的絕色容貌給迷住了,“您這一張臉讓奴婢都要動心了,那些男人更是心癢癢,您聽,那隔著挺遠的大堂那些人還叫著您的名字呢。”
春紅拿著梳子輕輕梳著葉澤的頭發,感嘆這柔順的烏黑亮麗的發絲真的好美,這美人不僅僅是長著一張漂亮的臉蛋,這頭發也是長的極好的。
“不過就是些庸俗之人……”當日她之所以會上臺舞上一曲,主要便是為了吸引讓,讓醉月坊得意發展,這樣讓她在涼州也好呆著探查其他的事情,葉澤唇角微勾,露出淡淡的笑容,左右看著銅鏡之中的容貌,“這面容若是毀了,那些人必定不會多看一眼。”
食色性也,那些男人都是這樣的,葉澤可不希望自己的容貌被他們這般窺探,那般激情的炙熱的眼神好像想把她生吞活剝一眼,即使她在臺上是蒙著面紗的,可這種朦朧感卻讓那些人有更大的興趣。
“小姐,以后您一定能夠嫁一個好人家的……”即使是歌舞坊或是青樓的姑娘,她們一個個都還是希望能夠嫁入大戶人家的,即使她們只能夠為妾,春紅有些心酸,只可惜了眼前的夢月姑娘這么美的容貌到時候要去給人做小妾。
“那是以后的事情……”以后誰知道呢,葉澤都不知道自己女扮男裝會到什么時候呢,那些都是很久遠之后的事情,葉澤心中嘆息,站起了身子,走到窗前,看著天外的明月,這涼州的月光挺冷的,“回去休息吧。”
“是,小姐……”春紅聽見夢月這般說便退了出去,心底也早沒有疑惑,以往那些姑娘都是要她伺候到她們快要睡了才讓她離開的,而夢月則是早早讓她休息,春紅在第一次的時候還會奇怪甚至問夢月,現在她也已經習慣。
葉澤坐在窗前,聽著前堂的吵鬧聲,拿出了袖中的一枝梅花,這是她下午摘的,這一枝梅花還沒有凋謝,開得很美,讓她很想伸手把那梅花花瓣摘下,只是摘下了,便不美了。
“喜歡梅花嗎?”一身黑衣的絕塵出現了一旁,今天得到消息葉澤成為醉月坊的夢月姑娘,他一
震,沒想到葉澤竟然這么大膽,明明是女扮男裝去科舉的,現在卻又穿起了女裝,葉澤就不怕宇文逸發現嗎?
“還行……”在冬天盛開的孤堅強忠貞的梅花,葉澤轉頭看向絕塵,“怎么來了?”
她可沒有讓絕塵過來,絕塵現在不是應該呆在宇文逸的身邊嗎?葉澤微微皺眉。
那一張臉真的很美,不施粉黛的葉澤便已經動人心魄,而眼前略施粉黛的葉澤與窗外飄飛的梅花花瓣形成了一體,那淡淡的月光傾灑在葉澤的身上,那葉澤更好似天上的仙子一般,有一刻讓絕塵以為葉澤要飛走。
“你不該這樣的……”穿成女裝呆在歌舞坊,絕塵本以為葉澤在京都的時候帶著自己去歌舞坊已經是很大的動作了,沒有想到葉澤竟然還會為親身為之,“宇文逸。”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那些人對于自己的容貌早就有所疑慮,即使他們現在是信著她是男子的,可葉澤卻明白或許有些人心底還是存在著些許疑問的,而她穿女裝更是讓他們確信她是一名男子,有些時候虛虛實實的東西才更容易讓別人相信,“你不呆在他的身邊嗎?”
“保護的是你……”他所要保護的并不是宇文逸,絕塵并不希望呆在宇文逸的身邊,他只會保護葉澤,除了葉澤一個人之外,他便不會保護氣體人,哪怕那個人是某個國家的皇帝也沒有用。
葉澤輕笑,絕塵這般認真的神情還真是可愛,保護不保護她倒是沒有什么重要的,“你會陣法嗎?”
“會一點……”身為一個殺手,絕塵學習過一些,不過也只是一些簡單的陣法,“你要破陣?”
“生死陣……”葉澤雙眼發亮,那生死陣加之了其他的陣法倒是具有一定的挑戰性,她是很想試一試,只怕又讓宇文逸他們知道了她會陣法的事情,葉澤想隱瞞,希望到時候撤退的時候能夠更好的存活,她怕她到時候就算要撤出朝堂,宇文逸也會擔憂她會不會造反而暗殺她。
宇文逸讓她不信任,帝王總喜歡多疑,現在宇文逸不會,可未來的某一天當自己功高震主讓宇文逸忌憚自己的實力的時候,那么宇文逸很有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的。
葉澤不禁暗笑,她現在是在想什么呢,明明現在不過還是官位還很低,對宇文逸也造不成什么威脅,可她現在卻在想這些,或許是因為太過于孤獨內心才會產生這般的想法吧。
“不會……”這般高等的陣法,他并不會,而且一般雇主要找他們殺手殺的對象并不會什么高深的陣法,若是有這般高深的陣法,他們很難完成任務的,絕塵皺著眉頭看向葉澤,既然葉澤說出這個陣法,那么便代表著這個陣法出現在了涼州,“你要破陣。”
“算是……”陣法自然是要破的,否則便上不去那一個塔,就算她上去了,到時候出來的也要破,生死陣并不像其他的簡單一點的陣法可以利用極快的輕功穿梭而過的,葉澤對自己的輕功是有自信的,可她也明白那般高等級的陣法根本不是輕功抵擋得了的,“那你就好好的和宇文逸呆著吧。”
一個兩個都不會什么陣法,葉澤可不想帶著這些累贅,她怕到時候自己進得去出得來,可就是因為他們這些不會陣法的不得不多注意,分了神可就不
好了。
“不行……”絕塵看到葉澤的笑意便知道葉澤必定是想去挑戰這般的陣法,“生死陣,十有九死。”
就連會陣法的人都不一定會破不了,何況葉澤并不會陣法的吧,絕塵不想看葉澤去冒險,“那并不是輕功能夠輕易穿梭過去的。”
“不能夠用輕功,那么就用所學的知識破陣……”手一用力,手中的那一枝梅花的花瓣便一片一片的飄落下來了,葉澤唇角微勾,“其實……”
葉澤低頭看向手中那一枝已經沒有了梅花花瓣的梅花,“其實在山上的時候學過一些陣法。”
靜姑給她的那本書里面記載著不少高深的陣法,葉澤曾經也破過生死陣,靜姑曾經還把各種陣法混合讓她破,她現在不還好好的活著么,所以葉澤不怕,她相信她一定能夠破得了那生死陣的。
“你……你真的會?”絕塵是不大相信的,葉澤真的明白那么多嗎?絕塵覺得葉澤依舊夠讓他們難以相信了,葉澤懂得的實在是太多了,如今卻還懂得陣法,那么葉澤不懂得是什么?
絕塵是不知道古代女子要懂的女紅之類的,葉澤可不會多少,拿著針繡花,那還不如讓葉澤把那些繩子剪了利索。
“自然是會的……”靜姑似乎早就知道自己會遇到這些困難似的,葉澤想靜姑教自己那么多的東西就是讓自己現在用得著吧,只是靜姑根本就沒有說讓自己去哪一個國度,這就讓葉澤有疑惑了。
真不知道是靜姑要死了來不及說,還是靜姑根本就不要求是在一個國度,葉澤現在也不去多想,想自己去了一個國家科舉那就代表著自己遵守了和靜姑之間的諾言。
“那并不是一般的陣法……”絕塵并不希望葉澤去破陣,“那在哪里?”
“西南方向的樹林里,那里有一座七層高的塔,塔周圍不但有高手守護著,那里還有不少高深的陣法……”葉澤抿唇,那么多的人守著竟然還布置陣法,這讓她心癢癢,就算里面沒有東西,她也要進去看一看。
“不能去……”葉澤只是一個弱女子,就算葉澤懂得太多又有什么用,絕塵想那一定很危險,高深的陣法竟然還是有不少,“別忘了靜姑要求你做的事情。”
“死不了……”葉澤相信自己這個異世的靈魂命很硬的,絕對沒有這么容易就死翹翹的,“反正你的職責只是保護而已,只要我沒死就夠了。”
“不是……”不只是保護那么簡單,不是葉澤沒有死就行,絕塵想說什么卻又聽到了葉澤的話。
“有些事情必須是要去做的……”涼州的事情必須要解決,而且不能夠留下任何的把柄,她必須親自去,一般的人根本就靠近不了那塔,葉澤看來看去只知道自己是最合適的人選,“如果可以,你就幫我看看那些百姓有什么言語,他們都知道些什么,記住一定要偷偷的問,四下無人之時問。”
若是有人在,只怕那些人根本就不會說什么,而葉澤早已經問過了,只是不想讓絕塵呆在自己的身邊,不想讓絕塵干預到自己的行為。
絕塵知曉葉澤一旦下了決定,那么必定很難再改變葉澤的決定,他只有默默的支持葉澤幫助葉澤去做其他的事情,希望這能夠讓葉澤減輕一些負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