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工作和考駕照的事情,言小歡忙得不可開交,她每天不是在忙工作就是在看關于考駕照的書籍,忙碌的生活讓她恨不得一天能有二十四個小時。
最近雖然忙碌,可是,她卻非常享受這樣的忙碌,因為腦子被工作和駕照占據的她根本沒有多余的精力去想起楊俊帆。
商君澤一開始以為言小歡會叫苦,可是,沒有想到,她的臉上反而每天都掛著笑容,見到這樣的言小歡,他也跟著充滿了斗志。他的傷勢恢復得不錯,公司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去處理,于是,右手恢復得差不多之后,他重新回公司上班。
因為還不能開車,所以,蘇文軒每天從他家開車過來接商君澤上班,雖然有些放心不下商君澤,不過言小歡也知道,有蘇文軒在他身邊,他應該不會有什么大礙的。
薛啟航之前處理的事情也接近尾聲了,他每天開車陪言小歡到珠寶展的會場去,言小歡也開始早出晚歸。
這天,方筱悠沒有什么事情要忙,于是,她自告奮勇地來幫言小歡的忙,忙得恨不得自己有四只手的言小歡聽到方筱悠說要幫忙,她自然是求之不得。
在會場忙了幾乎一整天,言小歡累到覺得雙手雙腳都不屬于自己了,可是,看到布置好的會場,她嘴角卻掛上了欣慰的笑容。在會場里環視一周的她看著自己的心血,心中覺得無比的滿足。
方筱悠笑嘻嘻地拍了拍言小歡的肩膀,說:“小歡,你真棒,把會場布置得這么棒,楊俊帆真該給你漲工資!”
薛啟航湊了過來,調侃說:“我呢?是不是也該給我漲工資啊?”
方筱悠沒好氣地瞥了薛啟航一眼,說:“想要漲工資自己爭取去。”
薛啟航故意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說:“真是同人不同命啊,你對小歡可真好!”
方筱悠微微地抬起下巴,說:“怎么,你不服氣啊?”
薛啟航哈哈地笑著沒有說話。
看著兩位好友,言小歡的雙手分別搭在了他們的肩膀上,說:“走吧,忙了這么久終于搞定了,我請你們吃飯,就當是慰勞。”
聽到有免費的晚餐,方筱悠高興地歡呼。薛啟航則動手收拾工具。
到了附近一家頗具盛名的餐廳,找來一個靠窗邊的沒人的位置坐下,言小歡笑著說:“想吃什么盡管點。”
拿過餐牌的方筱悠笑嘻嘻地說:“小歡真好,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也不客氣了。”
點過餐之后,三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這個時候,商君澤與一行人有說有笑地走進餐廳中。
眼尖地發現商君澤的方筱悠對言小歡說:“小歡,你老公在那邊耶。”
順著方筱悠的視線望了過去,發現商君澤走在人群里,而他的身邊站著的是一個戴著墨鏡的女子,那個女子正側著頭和商君澤說著什么,商君澤嘴角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
認出了商君澤身邊的女子,方筱悠激動地說:“小歡,是李一馨,是李一馨!老天,沒有想到我竟然能在這里見到她!她本人好像比上鏡還要漂亮,明星就是明星,舉手投足間都是風情啊!”
聽到李一馨的名字,言小歡的眉頭輕輕地擰了起來,她記得她曾經在什么地方見到過這個名字。拼命地在記憶里搜尋,言小歡猛然想起,上次在三亞的時候曾經在八卦雜志上看到商君澤的名字與李一馨的聯系在一起。
想到李一馨曾經與商君澤的八卦,看到現在這兩個人又親密地走在一起,言小歡的心里竟然有些不是滋味。
神經大條的方筱悠并沒有察覺言小歡的異樣,說:“我沒有記錯的話,她好像是商氏珠寶新產品的代言人,上次拍廣告的時候還和你老公傳出了緋聞呢!”
注意到言小歡的臉色微微地變了,薛啟航輕咳一聲,方筱悠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于是,她連忙笑著說:“那樣沒有根據的小道消息一點不可信啦。”
言小歡不自然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方筱悠以為言小歡不相信自己的話,她繼續說:“商君澤心里一定是更加在意你的,我保證他知道你在這里一定會過來的。不信我們來試試。”
意識到方筱悠要做什么,言小歡正想要阻止,然而,已經來不及了。
方筱悠大聲地喊著:“喂,商先生,小歡在這里!”
方筱悠的叫聲引來了餐廳里其他人的側目,言小歡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去。
注意到言小歡也在餐廳里,商君澤停住了腳步,對身邊的蘇文軒交代了一句,蘇文軒點點頭,朝言小歡的方向笑了笑,隨即帶著其他人走進了餐廳中。
商君澤朝言小歡的方向走了過來。
方筱悠得意地說:“小歡,你看到沒有,我就說商先生心里在意的是你,他一見到你就走了過來了。”
言小歡扯出了一抹敷衍的笑容,沒有說話。
走到了言小歡的身邊,商君澤嘴角含笑地望著她,說:“和朋友一起來吃飯啊!”
言小歡輕輕地“嗯”了一聲,沒有看商君澤。
“那吃得開心一點。”商君澤輕輕地拍了拍言小歡的肩膀,說:“吃完飯等等我,我們一起回家。”
言小歡仍舊是一聲“嗯”,朝方筱悠與薛啟航笑了笑,對他們說了句“用餐愉快”之后,商君澤才轉身走進包廂里。
商君澤離開之后,方筱悠調侃說:“小歡,你干嘛不和你老公一起進去吃飯啦,你老這樣,別的女人都不知道你才是正牌的總裁夫人,會對你的老公有非分之想的。”
這個時候,服務員正好送上了他們點的餐,言小歡沒好氣地夾了一塊肉送進方筱悠的嘴里,說:“你快點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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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就是太善良了。”方筱悠含糊地說。
言小歡笑了笑,不搭話。因為之前與商君澤的協議,她不覺得自己有那個必要去宣示主權,即使如今對商君澤的感覺有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她仍舊不會在商君澤的身上貼上任何的標簽。
她一直都覺得,與商君澤之間,順其自然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