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夙煙簡直就跟受到了驚嚇般,閉上眼,聲音突然拔尖,破聲尖叫了起來。接著,開始用力的掙扎,想把南宮清絕推下牀榻。
不過,女人的力氣怎能敵的了男人的。
南宮清絕大手一扯,一拉,很巧妙的把女人身上的衣裙個拽了下來。
隨手一丟在牀榻下,大手一揮,牀幔飄飄然然的落下。
在談夙煙緩過神來時,身上只有著一件梨花紋的兜兒,潔白的肌膚露在了空氣中,她緊張的擡眼,對視上位於她身上正柔情看著她的男人。
“我醉了,可我滿腦子想的都是你。”南宮清絕薄脣輕扯,黑亮的眼眸閃爍著醉人的溫柔,低頭,在女人捲翹的長睫上輕輕的一吻。
“你…你是醉了,所以先放開我。”談夙煙看著他這樣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一樣,心慌意亂極了,素手推了下他,卻使不出半點力氣來。
“嗯,我真的醉了,可我一點也不想放開你。”好不容易把佳人拐上了榻,怎麼可能輕易就把她放回去,南宮清絕將臉埋進了女人的脖窩裡。
大手勒著她的細腰,說什麼也不放開。
這…這簡直是在耍無賴!
“夫人,我們要個孩子可好,像你一樣,溫柔的女孩子。”南宮清絕微微擡頭,在她精巧的下巴輕輕咬上一個牙齒印。
這下,談夙煙絕對不是嚇壞那麼簡單了。
她簡直是心臟都快停止了跳動,他到底清不清楚自己在說些什麼?
“你不是說話,那我就當(dāng)你同意了。”他自言自語著,大手開始沒規(guī)矩起來。
“相公,你真的想要給我一個孩子。”談夙煙曾經(jīng),也有幻想過,若是能有一個屬於他的孩子該有多好,這一生,她不會再愛上別人,她的心永遠都是南宮清絕的。若是有個孩子,她就不會在孤單了。
今夜,她也跟著瘋了。
“我想讓你,這一輩子都當(dāng)我的南宮夫人。”南宮清絕腦海中深記著鳳邪的那句:搞不定她,就辦了她,讓她生了你的種,絕對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談夙煙性格柔弱,但是倔強起來,誰也拿她沒轍,他已經(jīng)就差沒用綁的了。
“好,給我一個孩子。”談夙煙撇開羞澀的情緒,主動的勾上了他的脖子,嘴角有著不明的笑。這是南宮清絕沒有發(fā)現(xiàn)的。
窗口被清風(fēng)吹得咯吱作響,在那被風(fēng)拂過的牀幔中,朦朧的月光透過牀幔,柔柔的灑在了緊緊纏在一起的二人身上。
女人素手抱著男人健美的後背上,一張小臉皆是痛苦又隱忍的神色,咬著下脣沒有喊過一句疼,只是依偎在他懷中,任由他的疼愛。
——
次日
鳳邪抱著香睡的人兒,與怪醫(yī)準(zhǔn)備著下山與霄白和伏寒會合,冉雪笑瞇起了大眼,扯了下男人的黑髮。
“夫君……”正想說什麼。
突然,砰的一聲。他們身後的房門被人推開。
南宮清絕披著黑髮,唆的一下從屋裡閃到了他們面前。
“別趕著謝本王,日後少出現(xiàn)在本王面前便可。”鳳邪挑了下眉。
抱著冉雪笑,剛要提步離開。卻被南宮清絕一手攔下。
“她在哪……”低吼了一夜的某個人,此時嗓音嘶啞極了,還帶著隱忍的怒意。
“清絕,她不是一整夜都跟你待在一起嗎。”冉雪笑看著他黑沉的臉色,眼底閃過鬱悶。
兩人昨夜在隔壁乾柴烈火了一夜,她和鳳邪可是聽的清清楚楚。現(xiàn)在一大早又問她們要人,莫非是夙煙跑了?
“我醒來後,她已經(jīng)不知去向。”南宮清絕也煩躁,昨夜明明她還抱著自己,說愛他,真的很愛他,想爲(wèi)他生下孩子,不管他怎麼去疼愛她,她都任由著他來。
爲(wèi)何一睜開眼,她便沒了。
談夙煙的心,到底在想些什麼?
“清絕,她要的是你的心,你把你的心給她,她就不會走了。”冉雪笑和鳳邪也無能爲(wèi)力了,該勸的也勸了,該怎麼辦也辦了,當(dāng)接觸到更深的問題上,只能靠他們夫妻二人敞開心房,好好的談一談。
“我們走……”鳳邪抱著她,繞過南宮清絕,一行人朝山下走去。
一生從未如此狼狽過的南宮清絕,像是失了魂般,一直坐在石凳上,雙眼看著遠方……
風(fēng)颳起的竹葉,沙沙作響,落在了男人潔白如雪的衣袍上,從日初到日落,他一直坐在庭院裡,就如當(dāng)初知道她放火燒死自己的那一刻般,一直的守在她最後離開的地方。
很快,天色陰沉了下來,夕陽西下,換上了淺清的明月。
轉(zhuǎn)眼間,一夜就這樣過去,隨著太陽的起起落落。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南宮清絕潔白的衣袍上沾滿了淡淡的灰塵。當(dāng)夜色再次降臨時,在男人的身後,緩緩的出現(xiàn)了一抹淺白的人影。
其實她沒有走,她只是躲了起來,想等大家都以爲(wèi)她走了,再出來,獨自一人在怪醫(yī)這邊住下,可她沒算到,相公不走了。
她在暗處看了他整整幾天,他也滿懷痛楚的坐了整整幾天下去。
“夫人,你若想要休書,我給你便是。”南宮清絕低啞的嗓音透了過來。
他背對著談夙煙,風(fēng)帶著一抹很淡的香氣拂過他的鼻尖,等鳳邪等人走後,深夜時,他聞見了屬於她的氣息,他知道,她一直都在,只不過是在等她主動現(xiàn)身。
“謝謝……”女人柔美的聲音響徹去。
什麼話也沒有,只是一句謝謝?。
南宮清絕緩緩的轉(zhuǎn)過身,沒有見到她身影的喜悅與激動,一雙淡薄的玉眸對視上她含淚的眼眸,一個情字,將他們夫妻二人折磨得痛不欲生,他這次,是真的想好好的愛她。
“日後,你不再是南宮夫人,但是…能跟我交個朋友嗎?在下住在天水城,名喚南宮清絕,初見姑娘,驚爲(wèi)天人,若是有幸能娶回府上,定是一生的榮幸。”
他們或許可以重新來認識,他的心,也可以給她……
“哪有這種休妻之法。”談夙煙一滴淚珠掉落了下來。
“只要你願意,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的心。”南宮清絕邁開步伐,走到了她的面前,擡手輕輕的揮去了人兒的淚珠。
只要她願意,他的一切都是她的……
談夙煙低頭苦笑搖頭,轉(zhuǎn)身進了屋裡。
而南宮清絕一直站在月光下,一直守在她的門房前!
——
帝都城
自從有了怪醫(yī)這個活寶。
九王府可是比往常熱鬧多了,聚緣閣如今只剩下花無姬一人,他也不想孤單住在冷冰冰的閣樓裡,也搬進了九王府裡,與怪醫(yī)作伴。
而冉雪笑,如今可是重點保護對象。
無論是吃的用的,都是經(jīng)過霄白,然後在由鳳邪嘗過後,才能到她嘴裡。
別說出去玩了,簡直是連寢宮都不讓她出。
“啊啊啊啊……”可想而知,一個挺著五個月肚子的孕婦,就這麼站在寢宮裡仰頭無聊的吶喊,是多麼的無聊了。
“笑兒,看看爲(wèi)夫給你做了是好吃的。”一抹紅衣閃到了寢宮內(nèi),鳳邪端著玉盤子,討好的坐在了一臉黑青的女人身上。
“我不吃!”冉雪笑極度的抗議。
瞧她這圓潤的身材,簡直是要瘋啊!
“你最愛的糕點嗯…”鳳邪妖嬈的往玉塌上一坐,修長好看的指尖拿起了晶瑩剔透,看著很好吃的糕點,滿身邪氣的放在嘴邊,輕輕咬了一口。
“我要出去!鳳邪……”她都快被這個男人限制瘋了,一點都不好玩,本來還尋思著能去逗逗皇上送來的小妾,結(jié)果才知道,她當(dāng)時前腳一走,某個男人後腳就把那些女人都丟到了蛇窟去了。
“來,我們來說說什麼叫做以夫爲(wèi)天。”鳳邪放下手中的玉盤,大手一摟,將人兒香軟的身子拉過,刻意避開她的肚子,胳膊支著玉塌,將她摟在了懷中。
“哼!你現(xiàn)在把我騙到手,可以肆無忌憚欺負我了是吧,男人都是一個樣,還是清絕好,待人始終如一,不像你這個善變的男人。”冉雪笑白了某個臭男人一眼。
在三天前,她接到南宮清絕的信,說的是原來夙煙沒有離開竹屋,只不過是想等她們都走了,她才獨自一人在竹屋裡住下,沒想到他遲遲不走,無奈間只好現(xiàn)身了。
而她們現(xiàn)在二人已經(jīng)回到了天水城裡,談夙煙沒有住在南宮山莊,住在了神醫(yī)館,他同意了休妻,卻遲遲沒有寫下休書,與她名義上還是夫妻。
正努力的把他的妻子重新追回來,讓她別再爲(wèi)她的事情憂心,待幾月後,在帶著談夙煙來帝都城看她。
看完這封信後,她可是在鳳邪面前直誇南宮清絕啊。
把某人聽得都眼紅嫉妒了。
“就他那一臉冷清的樣子,若是沒有爲(wèi)夫出手傳授他幾招,他能這麼快開竅?”鳳邪一臉不屑著,妖豔的眼一轉(zhuǎn),俯下身,狠狠的堵住了這個女人想妒忌死她的小嘴。
“就你那點無賴招數(shù),別去禍害了他。”冉雪笑被他堵著脣瓣,只能在男人口齒間,掙扎著說道,溢出的話語,也如數(shù)被男人堵了下去。R1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