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氣的散發正好將老爺子體內那燥熱的溫度慢慢降了下來,老爺子的身體也由之前的紅色,慢慢變回正常的膚色,看到老爺子慢慢穩定下來,圍在一旁的眾人也慢慢松了口氣,此時的老爺子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著坐在一旁的藍一,老爺子之前那模糊的聲音已經變得清澈無比,看到老爺子的表情,藍一也已經知道了自己似乎成功了,這時老爺子渾身一震,頓時武皇強者氣息展露無疑。這讓旁邊的聞人戰天激動不已,并大聲的叫著,“父親,您這是恢復了?”老爺子慢慢點了點頭,并緩緩的對著藍一問道:“年輕人,你尊姓大名”
藍一干脆的說道:“晚輩,胡藍一”
“胡藍一,好,真不敢相信啊,藍一小友小小年紀,就有這般修為,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以后只要藍一小友有需要幫助的我聞人霸就算拼上這條老骨頭也愿幫助與你”
老爺子爽快的說道。
聽到老爺子那爽朗的答復,藍一也是一陣高興,但藍一從心里面真的沒有想過救聞人家老爺子還存在什么目的。只是淡淡說道:“我只是盡我所能”說完藍一起身慢慢離開了,聞人老爺子恢復的太過突然,導致聞人戰天以及他的夫人都沒有顧得上藍一就急急忙忙的圍在聞人老爺子的身邊問這問那,
當然老爺子一病就是好幾年,這也是聞人川與聞人婉兒的一塊心病,如今見爺爺一恢復,心中那也是激動無比,也都圍在爺爺身邊,卻忽略了藍一,藍一并不在乎這些,出門后速度運轉疾風步朝醉寒軒奔去。
從白天忙活到晚上,藍一也著實累得不輕,回到休息房間,未說一句話,直接席地而坐,開始打坐起來。
第二天一早,藍一便早早的醒來,和陸飛與兔爺早早的來到醉寒軒額一樓等待著,看到一早起來的藍一,之前那名店小二也是忙著向藍一走去,走到藍一身邊,店小二對著藍一笑著說道:“客官昨天你問我的問題我已經打探到了,”
藍一一聽馬上來了精神問道:“什么情況?”
“昨天正氣門的幾個弟子在這里吃飯我也是從側面打探到的,你昨天所說的巫師這個門派我之前也沒有聽說過,但自從他們告訴我之后,我才知道這巫師的強大”
藍一看著店小二沒有出面打斷的意思,店小二繼續說道:“原先這個巫師職業的修煉者散布在各個大陸,但前段時間,不知為何,他們到處搜集散落在大陸上的巫師,將他們集中在一起,”并形成一個新的勢力,”
聽到這么一說藍一也是稍微緊張起來問道:“什么勢力”
“巫魂殿”
“巫魂殿?那這個勢力在哪里?”
“我也試探性的問過,但正氣門的人也不知道,他們由于所習得的功法太過于詭異,所以在大陸上都不被人認可,所以他們的行蹤非常神秘,要不然我也不會一點不知
道這個職業”
聽完店小二所說,藍一也明白,這時醉寒軒門口出現幾名身著白色盔甲的戰士,藍一知道這就是要帶他們去競技場的護衛,藍一沒有多說,和陸飛、兔爺直接出門,隨著護衛前往競技場。
進入競技場內,環境還是與昨天一樣,只不過在選手的休息區內明顯少了一半的人,這時武官再次走上看臺雙手壓了壓,場面立刻安靜了下來,武官頓了頓說道:“今天是北城選拔的第二天,經過昨天激烈的角逐,我們現在只留了下一半的選手,今天我們會繼續采取昨天的方式,今天剩余的五十名選手,我們將留下二十五名,各自發揮出自己的最好實力吧”說完武官走到自己旁邊的一個瓷器罐子旁把手伸了進去,開始摸索起來,“胡藍一、賈仁”
武官宣讀完名稱后便走了下石臺,這次倒是讓藍一感到很意外,每次自己參加選拔都是中間或者最后念叨自己的名字,但今天確實第一次上臺,還真有點小緊張,但藍一迅速起身朝石臺走去,那名叫做賈仁的選手也從一群擁護的人群中走上了石臺,此時看到兩人站在石臺上,下面的觀戰人群議論紛紛,由于人太多,嘴太雜,藍一無法準確的聽清楚他們談論的內容。但最靠近藍一的人群說的話他可是聽得一清二楚。“這小伙子昨天表現的不錯,但今天可能就到這了”
“是啊,賈仁可是咱北城的四大才子之一啊,”
“可不是嗎,賈仁文武雙全,尤其在武術上的造化在四大才子中也僅次于北宮彥啊”
“這個賈仁好像是武師級別吧,”
“應該是吧,四大才子好像都是武師級別”
“昨天那小伙子才是武士中期,這下可不行了”
此時藍一馬上一道印記傳遞兔爺“師父,幫我查一下這個賈仁什么來頭?”
知道對方是北城才子后,藍一也慢慢的重視起眼前這個對手,因為之前聽店小二說道過,北城的四大才子都是在文、武兩方面造化比較突出的人,剛才下面也說過此人應該是武師級別,那和自己是同級別,自己就沒有等級優勢了。只能認真對待了。在思考的同時,藍一的手中自然的凝聚起一股大大的靈氣,看到藍一聚集的靈氣賈仁一愣,心想“剛一開始難道他就要攻擊?單純從那手指慢慢聚集的靈氣來看威力非同小可,自己一定要小心”
可一會的功夫,藍一手指上的靈氣又消失了,這讓賈仁疑惑不已,但賈仁的實力,他自己最清楚,在北城同等級對抗中也只有北宮彥比自己稍微厲害一些,在其他的他可以忽略,看到站在對面的藍一沒有一絲畏懼的表現,賈仁對著藍一說道:“胡藍一,我昨天看過你的表現,很不錯,但你始終都是沒有踏入武師級別的人,我勸你馬上退下,要不然你會輸得很慘”
聽到賈仁的話,藍一心想“如今稍微有點實力的人都囂張的不得了。為什么自己就不能囂張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