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彥聽後這才明白,自己的父親畢竟是武王強者自己絕對不能以自己的觀念來衡量武王強者的實力。北宮彥走到父親的身邊問道:“父親不會歸罪於我吧”
北宮炎烈看了一眼北宮彥說道:“你何罪之有?你身爲(wèi)北宮家族的後人我就是要讓你看看我們北宮家族是如何一步步走到北國的最高點,又是如何一步步實現(xiàn)我們的願望的”
北宮彥激動的望著自己的父親,北宮炎烈繼續(xù)說道:“胡藍一雖然身爲(wèi)北國十強,但他假借公爵之名胡作非爲(wèi),我們現(xiàn)在以上位者的姿態(tài)來裁決他,此時公爵府沒有半個人影想必已經(jīng)逃跑了,你快去組織人馬將他捉拿歸來”
北宮彥聽後立刻問道:“父親是如何知道胡藍一假借公爵之名呢?”
北宮炎烈聽後大笑道:“公爵早已不在公爵府,那胡藍一卻整天以公爵爲(wèi)名,你說他是不是假借之名?”
“公爵早不在公爵府?”北宮彥疑惑的問道
北宮炎烈點了點頭說道:“趕快行動”
北宮彥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胡藍一的所作所爲(wèi)確實過分,但如果沒有別人相助的話他也不可能這樣如魚得水”
北宮炎烈頓了頓問道:“別人相助?你是指誰?”
“正氣門-尚昊”
“尚昊我們先不能動他,正氣門底蘊深厚,目前還不是動的時候,照我說的去做”
“是。父親”北宮彥此時的心中已經(jīng)無比的激動,曾經(jīng)自己還一直顧慮的人物,轉(zhuǎn)眼間成爲(wèi)自己即將要不殺的獵物,這種角色轉(zhuǎn)換自己非常的喜歡,北宮彥馬山命人封鎖整個北城的出口,並根據(jù)時間的推算,也派出幾批人馬在北城外正緊鑼密鼓的搜索著。
當(dāng)北宮炎烈進入到公爵府內(nèi)之後,他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直接去了公爵府的大殿,那裡是北宮文武百官每次召開會議的地方,在大殿之上那金光閃閃的寶座上,曾經(jīng)一直都是公爵所坐的位置,想當(dāng)年自己也曾經(jīng)半跪在大殿之下,對公爵甚至連頭都不敢擡起,但如今,那金光閃閃的寶座就在自己的面前,上面已經(jīng)沒有了公爵的影子,空蕩蕩的位置好像在向自己招手,北宮炎烈馬上坐了上去,感受著自己終於做到了這個位置上,北宮炎烈閉著眼睛仔細的品味著,品味著別人品味不到的感覺,寶座下方由於階梯的襯托,使寶座的高度距離地面將近一米之高,北宮炎烈俯瞰大殿之下那些官員們所做的地方,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油然而生。大殿之上的幾個巨型圓柱,大理石裡面的光滑鋪墊,北宮炎烈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激動已經(jīng)仰望天空哈哈大笑起來“終於,終於我北宮炎烈做到了這個位置了,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啊”
這時在北宮炎烈的神榜突然出現(xiàn)一個身穿黑色斗篷之人,此人站在北宮炎烈的身旁小聲說道:“之所以你能坐在這個位置,完全是因爲(wèi)我的功勞,我能讓你坐上這個位置,也能讓你從這個位置上下來,”
北宮炎烈聽到男子的聲音馬上停止住激動的心情同樣小聲的說道:“護法大人您放心,我會銘記”
男子的聲音再次響起“那就好,別忘了你答應(yīng)我的事情”
北宮炎烈低著頭不住的點頭,這時殿下幾名北宮字樣服飾的男子走到大殿之中對著高高在上的北宮炎烈說道:“在公爵府的死牢內(nèi)發(fā)現(xiàn)了秦、趙、賈三家的家主”
北宮炎烈聽後也是意料之中,因爲(wèi)在進入公爵府前他就探測到了他們?nèi)说臍庀ⅲ硕际俏涫康膶嵙谷荒鼙缓{一給乖乖的帶走,北宮炎烈在心中罵道“這三人都是廢物一個,不是看他們還有點用處,早就將他們廢掉了”。但北宮炎烈掩飾的很好直接說道:“將他們先安排下去,等會我會前去拜訪”
在寶座上品味還一段時間,北宮炎烈在緩緩起身軒昂大殿之外走去。在問過了幾個自己的護衛(wèi)之後,北宮炎烈才知三位家主的所在房間,北宮炎烈安排護衛(wèi)將三位家主統(tǒng)一集合在一個房間,方便自己前去問候,等安排完畢之後,北宮炎烈這纔在護衛(wèi)的指引下,來到三位家主的房間,三位家主此時也正垂頭喪氣的嘴在桌子前,這時房間的大門被人推開,北宮炎烈直接走了進去,當(dāng)看到來人是北宮炎烈之時,三位家主都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看到幾人面色憔悴的樣子,北宮炎烈示意大家都先坐下,北宮炎烈也做到桌子前對著幾人問道:“幾位,辛苦了”
看著前來的北宮炎烈三位家主都是非常的感激,秦天翔是最先被帶進來的,他一臉委屈的說道:“哎陰謀。這絕對是陰謀,公爵突然下令讓我交出人馬與藥材我處於對公爵的尊重沒有當(dāng)場決絕但沒想到強行把我?guī)У竭@裡,本以爲(wèi)公爵會見我,但到現(xiàn)在沒有見到公爵的影子,”聽到秦天翔所說,趙剛更是感覺委屈,說道:“哎我何嘗不是,我接到通知後我都是滿口的答應(yīng),那這這不還是被帶了過來,最後也沒有見著公爵”
這時賈純激動的說道:“你們算是什麼,我在家中都不知怎麼回事就被帶到了這裡,我冤不冤啊”
北宮炎烈聽後說道:“幾位聽我說一下好嗎”
三位家主安靜了下來,北宮炎烈繼續(xù)說道:“這些日子你們受了委屈我這也才知道,秦兄剛纔所說的陰謀確實不錯,我也正是得知這時陰謀後才這時前來營救的”
北宮炎烈的話無疑讓三人皆是一愣。秦天翔問道:“北宮兄所謂的陰謀是?”
北宮炎烈清了清嗓子說道:“你們幾個除了賈兄之外是不是都是那個胡藍一前去通知的?”
秦天翔與趙剛回想了一下當(dāng)初的情景然後都是點了點頭,
北宮炎烈接著說道:“問題就在這,你們應(yīng)該不知道其實公爵早已離開了公爵府”
此話一出三人都是大驚,秦天翔最先說道:“公爵不在公爵府?我怎麼不知道?那公爵何時回來?”
北宮炎烈笑了笑說道:“公爵可能不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