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巴斯汀.肖恩說的話好像在理,但是又哪里不太對。按理來說,這么大一個家伙,它的胃里不可能這么干凈,總要有些小魚小蝦什么的,但是這里什么都沒有,甚至沼氣都沒有形成多少,這太奇怪了。
夕巴斯汀.肖恩水手并不知道朱利安.馬丁斯特在想些什么,于是道:
“也許是這一片沒什么魚,卡斯帕.科林運氣好得很,這都能讓他抓到。”
吉爾伯特.古蘭水手剛好也從腳手架上爬下來,剛一下來,黑暗就被驅散開來,只見他手里拿著一個桿子,上面有一個長長的鐵鉤,掛滿了油燈,仔細數數能有五個。
他還不是很喜歡卡斯帕.科林,這會一聽他們在說卡斯帕.科林的運氣,當即吐槽道:
“跟卡斯帕.科林的運氣有什么關系,明明是尤利安那小子眼神好。”
關于卡斯帕.科林的運氣,可以說是公認的差了,夕巴斯汀.肖恩也想起之前船上的一些人都在傳卡斯帕.科林的運氣非常差,差到什么程度,跟他在一艘船上真是倒了大霉的一些話。
想想今天拉克薩.馬洛那一隊人卡在一半的事,還有捕鯨的過程,雖然以前從未公事過,但不知怎的夕巴斯汀.肖恩水手也相信了,跟著說道:
“卡斯帕.科林那運氣還是別提了,說起來都喪氣,這次卡斯帕.科林能抓到這個大家伙,靠的是全是膽識和經驗。”
朱利安.馬丁斯特水手一聽這話,似乎也想起了什么,他記得凱特琳號捕鯨船的繩子是正常捕鯨船上的三倍,就這樣連中了兩叉,竟然還差點讓這頭大家伙跑了,真不知道到底該說他到底是運氣好還是運氣差。
“聽你這樣說,我突然覺得卡斯帕.科林真是個倒霉鬼,那么長的繩子,竟然還差點讓這個大家伙跑了。”
吉爾伯特.古蘭在一旁分發著油燈,只留下了一盞,雖然抵不上五盞油燈那么亮,但也勉強可以照亮了。
微弱的光輝下,朱利安.馬丁斯特的神色突然變得嚴肅了許多,人也沉默了下來,目光緊緊盯著那個用切割鏟撐起來的切口。
吉爾伯特.古蘭水手見他突然不說話了,于是探這頭將油燈朝著朱利安.馬丁斯特看著的方向遞了過去,問道:
“怎么了朱利安.馬丁斯特,為什么這么嚴肅。”
朱利安.馬丁斯特撐著切割鏟接過吉爾伯特.古蘭水手遞過來的油燈,朝著切口向這個大家伙的胃里照去,隨后神情更加緊張的呼喚著吉爾伯特.古蘭水手趕快過來看看。
“這家伙的胃里太干凈了,干凈的不對勁,吉爾伯特.古蘭先生,您過來看看,這條大家伙有些奇怪。”
吉爾伯特.古蘭水手也是他們小隊的領頭人,在海上的閱歷也是他們當中最久的,聽到朱利安.馬丁斯特這樣說,也是一頭霧水。
鯨魚的胃里能有什么好看的,他這樣想著,于是也并沒有太過在意,隨口道:
“這能有什么奇怪的,不要說這些沒用的了,抓緊時間工作吧。”
夕巴斯汀.肖恩也湊了過去,伸手費力的朝著里面掏了一把,他身形纖細,舉著油燈將半個身子都探了進去,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