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多月過后,從那小島上飛出一個青衣少年。他御劍繞著小島飛了半圈便直接向東方飛去。
余風自己也不知道重傷后睡了多少天,醒來時發現自己的傷口已經開始自動愈合了,他只是用神識觀察了一下小島,發現光明教會果然來過,那些尸體都被人家收走了。而島上也有被翻查的痕跡。所以他就更加安心呆在里面療傷。
逆轉精血的后果然很嚴重,他體內的經脈本就被那圣力所傷,再加上逆轉精血,使自己的經脈嚴重受損,如果是普通習武之人,一身功夫早就廢了,幸好他體內的真元對于那些經脈如仙丹妙藥一樣,才能在其慢慢滋潤下開始好轉。這個過程一直持續了一個多月,
他沒有被發現只能說是自己的運氣不錯,因為實力大損,教庭派出的都是一些低級神甫,只有其中一個能力還算不錯的,但他的主要任務是帶路。所以他也沒仔細用心的查探整個小島,要不余風布下的陣法還真難說會不會被發現。
雖然他已經能御劍飛行,但是他的傷勢還很嚴重,所失精血更是要幾年時間才能調養好,現在只是能勉強趕路而已。至于動手,估計最多只能和引氣期的過過招。
他這次出去主要是打聽一些消息。看看光明教庭的反應如何,再怎么說死了這么多人,還有一個教皇,恐怕那邊都亂翻了天。也不知道黑暗教會知道這個消息不,要是他知道情況的話,想必黑暗議會一定會趁火打劫,這樣的機會可是從來沒有的,要是再過上幾年幾十年,等光明教庭恢復了元氣,黑暗一方又要面臨著挨打的情形了。
余風花了二天時間才找到卡羅爾家族的城堡,雖然早就知道那地方,只是他的傷勢限制了飛行的速度。城堡外面的守衛見到有有人從天上下來,立即上前詢問。余風拿出以前阿諾德給出的信物,守衛一見到那枚血紅色的徽章,連忙恭敬的把他請進城堡,一邊讓人迅速向族長通報。
這枚血紅色的徽章是卡羅爾家族的最高信物,只有對卡羅爾一家有過大恩的人才能得到,而且看余風一副普通人的樣子,卻能從天而降,顯然也不是什么一般人,守衛當然不敢得罪,要不以血族的驕傲怎么會搭里一個這樣的東方面貌的普通人。
余風跟著那血族守衛只是剛走進城堡大門沒多遠,便聽見一見清脆的鐘聲傳了過了,然后城堡里面所有的人都停下手里的工作,這鐘聲是卡羅爾家族最為尊貴的客上人門時才會出現的,也只有在幾十年前黑暗議會會長親自過來時才響過一次,今天難道又是那位大人過來作客。
而守衛領過來的只有一個人,卻不是議會里的任何一員,家族里面有黑暗議會所有議員的的畫像,這東方少年肯定不是黑暗議會里的人,黑暗議會也決不會同意一個東方人成為議員的。
所有人都想到四五個月前,族長帶著城堡里面的所有精英去偷襲約克大教堂那件事情,因為那次約克大教堂里面所有的人全部被滅,還有二個趕來的紅衣大主教和一位圣騎士也身死當場,這讓卡羅爾家族在黑暗議會里面的地位大大的提高。但是族長卻對當晚所有的參戰人員下了封口令,任何人都不準提起那晚的戰斗。而且還吩咐大家如果見到有一位東方面貌的少年,一定要對他表示最大的尊敬。
心里雖然這樣想著,但是所有人立刻趕到大廳前列成二隊站好,而族長阿諾德和他弟弟親自出門迎接余風。
“尊敬的清玄大人,歡迎來到我們卡羅爾家族的城堡作客,這是我們是大的榮幸。”阿諾德笑著對余風說道。
“呵呵,阿諾德,莫拉爾,幾個月不見了,你們還是這么客氣,上次答應過有機會一定會來看看你們的,另外還有一些事情估計你們黑暗議會很有興趣。而且還有和你們黑暗議會的一些交易沒有完成呢,因為有事情擔誤了幾個月。”余風笑著說道。
“孩子們,這是我們卡羅爾家族最為尊貴的客人。如果沒有清玄大人,我們的卡羅爾很可能會成為歷史,知道嗎?你們以后一定要記清楚他的面容,以后他說的話就是我的吩咐!”阿諾德對著下面那些人說道。
“清玄大人,我們去城堡大廳說話。孩子們,去把你們收藏最久的美酒拿出來。”阿諾德和莫拉爾把余風領進大廳,隨便對著一些下人吩咐道。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收到消息,光明教庭在三個月前死了六位圣騎士,八位紅衣大主教,十幾位白衣主教,數百名高騎士和中級神甫,而且教皇保羅也死了。”余風接過一杯酒,淡淡說了一句話。
“什么,道玄大人,你說的是真的?教皇保羅也死了?六位圣騎士和八位紅衣大主教?”阿諾德激動的快要跳起來,他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葡萄酒灑在衣服上面,而旁邊的莫拉爾也是一樣,大家都被這個消息震驚了。
要是別人說這話他一定以為那人是瘋子,而眼前的這位他卻從最心底相信,因為他見過余風的實力,像有這種實力的都不會輕易說假話的。
“不錯,我親眼所見。光明教庭一定會將這個消息封鎖的很嚴密,我也是怕你們不知道這消息,會失去一次大好機會,所以才特意跑了一躺。”余風看著一直都保持著優雅動作的血族都處于這樣的失態心里就發笑,這種機會可是真難得啊。
“難怪,我們黑暗議會收到消息,教皇保羅決意傳位,召回了很多人回到梵蒂岡,說是為了祝賀教教皇登基。而且光明教會的力量全部收縮,到各地的大教堂。”阿諾德一聽是余風親眼所見,便不再有任何懷疑,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是真的。要不光明教會的最近古怪行動,教皇的身體一向都很好,不可能沒什么特別的原因就退位,要知道教皇還沒死就退位可是件大事,也不可能到現在如此的輕率在一二個月就決定退位的,再怎么之前一二年也有消息傳出來的,而且他的下任教皇早就死在圣保羅大教堂了,教庭一時間又哪能又培養出一位新教皇出來,教皇可不是任何人能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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