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什么?
一道熟悉的身影逐漸出現在了子音的記憶中,或者應該說這是一種感覺,仿佛是世間的萬物一樣。有世界萬物那種生命的氣息,也有荒蕪那種被剝奪的感覺。這種氣息和琉璃有著一絲相似,只不過不同于時間,如果說時間是包括未來、現在和過去,同時還包括了世界的流動和停滯。
那么這種氣息就更像是代表創造的賦予和類似于毀滅的剝奪。
爸爸....
..........
“這是什么?”子音的雙眼緩緩睜開,“只不過真的,好熟悉。”
“子音,怎么了。噩夢?”躺在子音旁邊的小鳥那雙琥珀色看著對上了子音的雙眸。“沒什么,只是夢到了一些東西而已。只不過小鳥,能不能別壓在我的身上,感覺有點累。”
“哎?沒有啊。”小鳥松開了子音的肩膀,松開了雙手伸出了被子,修長的雙手撫摸著子音的臉龐。
“但是這是什么情況!”子音直接拉開了燈和被子。
燈光逐漸照亮了整個房間,只不過子音臉上的肌肉卻有點抽搐。“xopoшo!”x2
不止是子音,甚至連小鳥的表情都有點不自然。沒錯小鳥的確沒壓在子音的身上,而在子音身上卻出現一個人,沒錯!一個幼女。
這個幼女的頭發是白色的,不同于子音那頭璀璨耀眼的銀白色長發,這個少女頭發是雪白色的。幼女長得非常可愛,雖然看起來只有六歲左右,只不過卻美得如同有點不現實。幼女身穿一條潔白的長裙,嬌小的身軀不停的往子音的懷里蜷縮。
“什么情況?”
“爸爸......”幼女的小手緊緊的握了子音睡衣的衣角。“子音,這孩子是什么,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解釋一下呢?”小鳥的臉有點黑。
“恩?”幼女的眼角微微顫抖,雙眸逐漸睜開。琥珀色的雙眸對上了子音那雙猩紅色,而可愛的小臉卻逐漸綻開的笑顏。
“爸爸!”幼女僅僅的抱住了子音的腰,而她的那句話卻仿佛是一支箭矢,直接插中了子音的大腦、而這句爸爸也徹底的黑了,只不過她的下一句話卻逐漸讓小鳥的臉色變得通紅。
“媽媽!”幼女的小手轉到了旁邊,幼女松開了子音的腰直接撲到了小鳥的懷里。
“哎?”
“停停停!到底是什么情況。”子音轉過頭看著眼前的幼女。幼女看著子音,雙眸逐漸出現了一絲絲的淚光。“爸爸已經忘記了白音了嗎?”
“哎~白音!”
..............
“所以說你們就這樣出現了一個小女孩嘍?”繪里雙手抱胸看著面前的子音,只不過臉上卻出現了一絲絲不自然。“那么能夠解釋一下,為什么這個名為白音的小女孩是怎么鉆進你的被窩的呢?”
“我也想知道。”
“別在意啦,小繪里,來看看小白音,好可愛!”穗乃果緊抱住了白音。“大姐姐,能不能松開我呢。媽媽.....”
白音向著小鳥的方向伸出了小手,臉上卻出現了一個難受的樣子。
“哈?隨便你了,只不過她為什么要叫你爸爸,叫小鳥媽媽的,這也太奇怪了吧。”
“有什么嘛,安娜都可以叫你母親不是嗎?”子音拍了拍坐在自己大腿上面生悶氣的安娜。“只不過這個小女孩的來歷也太奇怪了吧,你們不需要去找她的父母么?”
繪里轉過頭看著那邊被八個少女圍著的白音。“其實你也沒有必要擔心,只不過白音或許真的和我有關系呢,我從她的身上感受到了我的氣息,或許真的是我的女兒呢。”
“畢竟我的能力就是時間,如果是未來的我把我未來的女兒送到這里告訴我一些事情也有可能吧。”子音的視線轉過了白音那里,猩紅色的右眼逐漸變成了一個金色的時鐘。
“咳咳!”
子音的金色時鐘重新變成了猩紅色。“抱歉。”
“只不過不會真的是你和小鳥的孩子吧,頭發顏色差不多,而相貌也有點相似,雙眼的顏色也是小鳥的顏色。”繪里看著那邊縮在小鳥懷里的白音,雙眸卻也出現了一絲黯然。
“或許吧,只不過你也是安娜的母親不是吧。”子音撫摸著安娜的銀白色的長發。“是嗎?”
繪里的雙手包過了子音懷里的安娜。
........
“等等,白音?”子音伸出了手抓住了白音的肩膀。一個白色框框從幼女白音的胸前彈了出來,原本柔軟溫暖的肩膀逐漸變成,子音的手掌切出現了一道道潔白的圓柱,或者應該說是刀柄。
一把潔白的太刀逐漸出現了子音的手上,沒錯這是一把太刀,一把純白色的刀,無論是刀刃,還是鐔,或者是刀柄都完全是白色。在刀上面還出現了一絲絲淡氣色的光芒,而在刀刃上面一面刻日月星辰,而另一面卻刻山川草木。
“哎?子音,這到底是?”小鳥看著子音手上的刀刃。
“是器具,只不過為什么會突然出現的,而且怎么會是人形的。”刀刃逐漸分散成無數的光點,而逐漸變成了一個小女孩的形態,白音重新抱住了子音的腰間。
“爸爸.....”
“你怎么會出來的,這跟劇本不對吧,不應該是我被打得趴下,然后突然外掛續費,然后你重新出現在了我手中,然后把虐完那個人打跪下嗎?”子音的雙手重重的搭在了白音的肩膀上面,因為這種出現方式有問題吧。
有人見過,自己重要的外掛突然在自己睡著睡著的時候突然出現在你的面前,這完全不對吧。
“不是爸爸叫我起來的嗎?奇怪的爸爸,只不過白音就是最喜歡這樣的爸爸了。”
(子音的外掛就寫出來了,畢竟每一個世界都會出現一把器具,不可能這次也例外吧。雖然寫出來,只不過暫時還沒有什么能力會寫出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