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
“沒錯,是時間,不會錯的。”子音拂過了劉海露出了右眼的金色的時鐘。“我的能力就是時間,所以我的感覺不會錯,上面有著這一絲氣息,通過時間的能力保持了房間的完整度。然后以時間的能力改變房間的時間,做出詭異的氣氛。”
“這種惡趣味,有夠惡心的。”子音的手出現了一絲絲符文,雙手直接放到了玄關的一副畫像上面。這幅畫原本畫著一個長相秀美的女性。只不過在子音放上去以后這幅畫卻被一絲絲的灰塵所替代。
“惡趣味?”知弦抽到了子音的旁邊看著他手上的那幅畫
“利用突然的變化,提升人類對于這里的恐懼。然后在中途接觸時間的掌控,讓人類感受著未知的恐懼。”子音的手上面出現了一絲絲的水滴,水滴清洗著畫像上面的灰塵,雙手同時拿在畫像對著兩位少女。
“只不過恐怕是我的推測錯誤了,那個怪物的能力并不是時間,而是幻境。”子音手上的那副畫并不是原本那副秀美的女性,而是一個非常惡心的肉塊。
“這個也......”一種反胃的感覺出現到了兩個少女的身上。
“而且讓我感覺奇怪的并不只是這里。”子音把畫像拆了下來,拿起了這幅畫的畫布。“我的推測果然沒錯,”
“什么?”知弦的表情有點勉強,這個實在是太惡心。這并不是一個少女應該看到的東西,雖然說知弦并不討厭恐怖片只不過在真實看的時候,那一種惡心和對未知的恐懼簡直也太過了。
“這是人皮,用人皮作畫布,雖然我是一個學音樂的,只不過人皮和畫布還是可以分清楚的。”子音把手上的畫布扔到了另一邊。“人的肌膚是白皙光滑的,而畫布則是略顯粗糙的。雖然我沒見過有人會殘忍到把人皮撕下來做畫布的。”
“只不過那些根本不是人。”子音的話語帶有一絲絲的怒意,因為這個真的太過了。“有意思,在我的世界殺人。而且還用我的子民皮膚去作畫,有意思。”
“現在進去了,如果我的推測沒有錯的話,那些消失的人全部都死了。”子音站了起來看著走廊那一排排的畫像。“以人之皮膚為畫布。以人之血液作顏料,以人之白骨作畫筆,以人之肝臟作食物。”
“什么?”星羅聽到子音的話,臉色完全被煞白所代替,連一般都是冷靜的知弦臉色也變得蒼白。
“你們身為沖繩的人應該知道那個零點學院和那個小丑的傳說吧。”子音說的自然就是自己解決的那兩個怪談。“恩。那個也是.....”
“真的嗎?”
“那兩個傳說我親身嘗試過,在我帶學生來沖繩參加校外旅行的時候,零點學院是在凌晨十點的時候我過去了,是一個學校只不過所有學生的鬼魂。用零點電臺的方式去驚嚇普通人,然后在深夜被怪物所吞噬,只不過那個墓地的怪物已經被我全部殲滅了。”
子音從旁邊拿出了一個面具,只不過聽到子音的話,她們兩個也松了一口氣,因為如果在那個地方出來的人有可能是鬼吧。而如果子音真的是鬼,那么就太.........
“第二個。就是我這個面具,我親眼看到了那個小丑在啃食著一個和你們差不多的女高中生,而且是活生生的吃掉。可惜我來遲了一步,不能夠救到她,這個面具我是從那個地方得到的,而那個地方也已經消失了。”
“現在這里是第三個,剩余四個我已經吩咐我的手下去解決了。經過那兩次經歷,完全斷定了出他們的惡趣味,這幅畫上面有血的腥臭味,而且還是新鮮的血液。而畫上面有點不平整。甚至還有著少許的骨髓。”子音看著地面上的那副畫。
“一會跟緊我,如果確定他們的能力是幻象,如果你們離開我五米以外,我無法確定你們的方位。就算是我也無法完全保住你們。”子音的周圍出去了一絲絲淡淡的光芒。
“恩.....”知弦緊跟在在子音的背后。而星羅卻完全已經抱在子音的手臂旁邊了。
“對了,我的名字是喬子音,姑且算是一個教師吧,你們呢?”子音轉到了她們那邊,“畢竟我總不可能不知道你們的名字吧。”
“我的話,我叫紅葉知弦。你旁邊那位叫做七森星羅。”知弦呼了一口去,強行壓住了心中的恐懼,臉上露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
“那么接下來,你們有可能會看到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只不過出去以后不要隨便跟別人說。只要你們跟緊我,你們就不會死,雖然說是怪物,只不過我殺過的怪物并不少。”子音把手中面具戴在臉上面。
...........
“你們知道關于這個房子的傳說么?”子音看著周圍的環境,基本上和普通的洋館差不多,或者應該說就是一個黑夜中的美式標準房子。除了附近的畫多了一點而已。
“傳說的確是有,畢竟我們是那里的學生,只不過就是有點.....”知弦的笑容有點勉強。
“無所謂,說來聽聽。”
屋子的男主人是畫家,女主人是音樂家,倆人都曾經是自己領域的超級大能,其女兒藝術細胞很強、但是理科體育等較弱。
女主人在百貨商店購物時不幸遇到火災,全身被燒毀,男主人請最好的皮膚整形醫生給妻子修復,修復的結果還是如同怪物一般……從此開始在繪畫行業一蹶不振,天天沉迷酒精,對妻子使用家庭暴力。
子音聽到知弦的話,雙眉輕輕皺了皺。
“只有這些嗎?”
“當然不止這么少。”知弦搖了搖頭繼續說著故事。
“妻子最后實在不堪忍受,躲進衛生間拿把刀自殺了。妻子自殺之后,男主瘋的更厲害,女兒被家政服務中心的給強行接走,男主的律師為了幫男主奪回女兒,勸告男主要行事低調,不要再發瘋了,但男主后來做了什么,男主女兒后來怎么樣了,那么就不知道了。”
知弦搖了搖頭,“只不過這個傳說還有后續,據說那個畫家扒了妻子的皮做畫布:然后用塑料吸管從妻子身上吸血,做顏料:把妻子的肢體剁下來,把上面的肉挖掉,然后把骨頭磨成粉做底漆:甚至還把自己女兒的頭發剪下來做畫筆,只不過沒有知道這些傳聞是不是真的,現在卻依然沒有考據。”
“這個應該是真的,剛才我的判斷依據可以看出,那些畫的材質了。只不過我想恐怕不止是他的妻子,甚至有更多無辜的人也是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