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采聽得好笑,先不說寫書的人棋藝水平如何,只說下棋哪有固定套路的啊,你按照套路來了對手難道也會?
就像一個笑話講的,一個學(xué)會了十八招軍體拳的新兵,在街上和一個混子打了起來,等他一套十八招軍體拳打完,結(jié)果被砍了三十六刀,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林老覺得剛才肯定是哪里沒對,得從來,于是第二局開始,過程很暴力,結(jié)局很悲傷,悲傷的不止是林青云,夏文采也很悲傷,因為他差點被暴怒的林老爺子一棋盤扣腦袋上!
看著落荒而逃的夏文采,一個老太太走了進來對著林青云說道:“你個老頭子,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這臭脾氣!”
“哼!要不是這小子跑得快,我準揍他,一點不懂尊老愛幼,居然還說我是臭棋簍子,我下棋除了他和孫老頭,基本沒輸過!”林青云不滿的說道。
老太太也就是林小婉的奶奶瞪了他一眼道:“你還好意思說,本來就是個臭棋簍子,脾氣還大,以前下棋要不是別人都讓著你,你能贏才怪呢!我覺得小夏這孩子就不錯,實在!”
林青云也不是真生氣,聽后也笑了起來:“我就是說說而已了,那些臭小子以為我不知道啊,還經(jīng)常夸我棋藝好呢,就知道討好賣乖的,滿嘴假話,所以我才不愛和他們下棋,還是和孫哥和這小子下棋過癮,就是這小子也太過分了,居然把我殺成光桿司令了!”
“好了,光桿就光桿吧,免得一天瞎嘚瑟,這是小夏拿來的雞?”老奶奶指著地上的雞問道。
“除了那小子,誰還能往咱家擰雞來啊,拿去給廚房燉了吧,晚上咱們也嘗嘗他牧場出品的味道。”林青云笑呵呵的說道。
老太太把雞提了起來,邊往外走邊說道:“還是我去做吧。那娃子的東西都不錯,拿給廚子浪費了,他們只知道講啥營養(yǎng)搭配,弄得亂七八糟的。好東西也給糟蹋了!”
夏文采出了林家后還不滿的嘀咕道:“沒品的老家伙,和孫老頭一個樣,臭脾氣,臭棋藝,臭棋品!怪不得他們這么合得來!”
夏文采剛到家門就見可可和妞妞兩個孩子正牽著小馬在轉(zhuǎn)悠。
“舅舅。你剛才走哪兒去了啊,我們找你好久了!”妞妞看見夏文采后不滿的說道。
夏文采奇道:“你們找我干啥啊?”
可可也開口了說道:“爸爸,我和妞妞妹妹想去釣魚,可是爺爺奶奶說他們要學(xué)車,沒時間,還說家里沒有魚竿,釣不了魚!”
“等等!你們說釣魚?到哪里釣魚啊?”夏文采想來想去好像村里現(xiàn)在沒啥釣魚的地方啊,以前二狗子家魚塘倒可以釣魚,但是建湖的時候已經(jīng)推掉了啊,對了。湖!想到湖夏文采也明白了,現(xiàn)在能釣魚的地兒,應(yīng)該只有那里了!
果然,可可邊說邊比劃道:“就是在大湖里釣魚,村里的好多哥哥姐姐都在那里釣魚,而且還有人釣到了好大好大一條魚喔!”
夏文采聽后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吧,湖里雖然魚苗下了不少,但是才幾個月而已,要說長多大了應(yīng)該不可能吧,想來應(yīng)該是小孩子看到大一點的魚的夸張修飾手法了。而且湖里現(xiàn)在可沒有對外開放釣魚業(yè)務(wù),怎么就有人釣上了?
既然兩個孩子想釣魚,夏文采現(xiàn)在也沒啥事了,想釣就釣吧。
由于家里沒有魚竿。夏文采就只去廚房拿了一些面粉,然后帶著兩個孩子在院子挖了一些蚯蚓當魚餌,然后找來一個竹簍,就帶著孩子出發(fā)了,還好村里現(xiàn)在業(yè)務(wù)夠齊全的,魚竿什么的都有得賣。
夏文采給兩個孩子買的是二三米長竹竿。又輕便又方便使用,自己則也買了一個轉(zhuǎn)輪玻璃鋼魚竿。
來到湖邊后,不停有人給夏文采打招呼。
“夏村長,您也來釣魚了啊!”
“村長好!”
“夏村長....”
夏文采也明白了來釣魚的都是什么人了,都是閑得蛋疼的村民,現(xiàn)在很多村民都被占了不少地,就閑下來了,也不知道是誰起了個頭,就開始帶著孩子什么的在這里釣魚了。
張鐵牛也在這里轉(zhuǎn)悠,看到夏文采來后問道:“夏村長,我還打算晚點找你呢,現(xiàn)在咱村民都在這里釣魚,有些游客就來問他們能不能釣,我想著魚小,就沒同意,現(xiàn)在有好些人都有意見呢!”
夏文采看了看邊上釣魚的村民有二三十人,游客當然有意見啦,這是典型的只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別人能釣咱們這么就不能釣了啊!
夏文采拍了拍張鐵牛這老實人的肩膀,笑道:“要釣就讓他們釣,反正這么大個湖,你還怕魚被掉光了啊,而且放心吧,來旅游的有多少人會來釣魚啊,浪費時間不說,攜帶也不方便,而且咱們現(xiàn)在魚還沒長大,他們要釣得自備釣具!”
“那他們釣到魚咱們收錢嗎?”張鐵牛又問道。
夏文采好笑的說道:“咱們的魚又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村民可以不管他們,游客要釣肯定要收費的嘛,至于價錢,就算市場價的三倍一斤吧,比如市場賣十塊一斤的魚,咱們釣起來就收三十,知道了不!你一會就安排幾個保安專門負責這事吧!”
張鐵牛先是點了點頭,然后一臉古怪的夏文采說道:“村長,咱湖里還真有從天上掉下來的魚!”
“喔?怎么個掉法?”夏文采好奇的問道。
張鐵牛也不多說,拉著夏文采就走到一個村民面前,指了指他旁邊的大桶,夏文采往里一看,只見一條黑乎乎的大鰱魚正安靜的躺在里面,夏文采按著體型估算了一下,起碼得有十多斤的樣子,看來之前兩個孩子就見著這家伙了,她們還真沒亂說,對于淡水魚來說,這確實算大魚了。
“李哥,你這魚是從咱們湖里釣上來的?”夏文采對著釣到魚的村民問道。
“是啊,大概一個小時前釣上來的,這家伙力氣真大,要不是我魚竿還算結(jié)實和大家?guī)兔Γ€真給這家伙跑了!”這村民對于釣到這么大個的魚還是很高興的。
確定后夏文采也無語了,這魚肯定不是自己養(yǎng)的,要是放他空間里幾個月長這么大還有可能,外面就完全不可能了,不過這魚能從哪兒來?除了地下河還能有哪?夏文采可記得這湖水都是挖通地下河灌溉而成的!
張鐵牛之所以說從天上掉下來的,也是知道這東西多半是從地下河自己跑到湖里來的,還真是無本買賣啊!至于自己湖里的魚會不會跑地下河游走了?只能說有可能,但是可能性比較小,因為地下和水溫和環(huán)境都和外面是不一樣的,大多魚都不會往下面鉆,而且通道口夏文采可記得是在湖心三十多米深的地方,一般魚都生活在中上層水域,也游不到那里去。
夏文采還想和張鐵牛聊幾句,兩個孩子就不滿意了,她們可等夏文采半天了,哪知道這個家伙一直不理她們,她們自己可不會上餌拋線什么的,于是拿起魚竿就開始往夏文采身上亂戳,嘴也翹得老高了!
夏文采見此這話是談不下去了,苦笑了一下就叫張鐵牛自己去忙,他要伺候小祖宗了!
村民這釣魚聚集地選得還不錯,遠離碼頭,和劃船游玩的游客互不影響,身后樹木也正好遮住陽光,比較涼爽。
夏文采先給兩個孩子魚鉤套上蚯蚓,再調(diào)整好浮漂,把線拋出去后再把魚竿交給她們才算完活。
而自己也在魚鉤上掛了一小塊捏好的面粉丟了出去,直接把魚竿往地上一插,就掏出根煙,一屁股坐地上等待起來,至于能釣到什么魚,只有天知道了!
他這湖里的魚苗種類下得比較多,有觀賞性的大型小型金魚,有食用類的,鯽魚,鯉魚,草魚,各種鰱魚等,這些大多都是雜食魚,什么都吃,能釣到啥就看天意了!
至于釣魚技巧什么的,夏文采認為技巧是有的,但是也沒有很多人說得那么玄乎,看浮漂動靜就成了,動得越厲害的時候動桿成功幾率越大,特別是浮漂突然下沉或者突然上浮的時候,基本就十拿九穩(wěn)了。
夏文采邊釣邊給兩孩子講了一些該怎么釣,但是對她們是不報啥希望的,兩個五六歲的娃子,純屬好玩而已,難道還真指望她們釣多少魚啊?要是真有大魚上鉤,誰釣誰還不一定呢!
兩孩子顯然不這么想,兩人聽夏文采講解的時候很認真,之后就雙手抱著魚竿,聚精會神的盯著浮漂了,那小模樣就像浮漂隨時會被偷跑似的,看得夏文采一陣好笑。
只是孩子的耐心明顯不咋滴,過了幾分鐘后,妞妞問道:“舅舅,怎么還沒有魚來吃蚯蚓啊,我手都酸了!”
“這才這么一會呢,多等會就會有魚來啦!”
夏文采剛說完就見可可把魚竿高高的揚了起來,只是一個沒把握好,用力過猛,魚竿甩到了身后,帶得她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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