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兩人進了迪廳,由于這個時間來玩的人不少,所以位置好點的座位已經(jīng)沒有了,軒轅飛羽只好拉著安娜坐到了迪廳角落中的一個位置,這位置不太顯眼,如果不是故意望過來,是根本看不清座位上的人的。
“怎么樣,還不錯吧。”軒轅飛羽看到一旁的安娜看得十分入神,微笑著說,“這里的音響是附近迪廳中最好的,聽起來很過癮吧。”
哪知道安娜的回答卻讓軒轅飛羽感到十分意外,“這里太吵了,我不知道這里看起來有什么好的,真是不明白這些人在這里扭什么。還一個個顯得那么投入。”
“你看,那個,那個,還有那個。都還在不停的搖頭……”安娜皺著眉頭,一副十分不理解的樣子,“看起來好像瘋了一樣,是那個音樂造成地嗎,我怎么聽了就一點感覺都沒有?”
“呃……”軒轅飛羽一時語塞,這個安娜,是從外星球來的嗎,怎么會連這樣一些常識都不知道,難道她是一次到這種地方來。聽她的口氣好像完全對這一切一無所知的樣子啊。
“真不明白這里有什么好玩地,學(xué)長,你也喜歡這里嗎,也喜歡和他們一樣,瘋狂的搖頭嗎?”安娜盯著軒轅飛羽的眼睛問。
“啊……這里嘛……”軒轅飛羽回答得有些不清不楚,“我也不是很經(jīng)常來,至于那個搖頭,則是因為他們吃了一種叫做‘搖頭丸’的藥,那種藥吃了之后。就會變成那個樣子了。”
“什么,那是因為吃藥?!”安娜看起來更不理解了,“那些人的身體明明沒有病啊,為什么要吃藥,吃藥不是為了治病嗎,難道這些人吃藥就是為了搖頭嗎?”
“這個……”軒轅飛羽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解釋道“有些人因為平常的工作生活比較不順利,偶爾出來放松一下,宣泄一下自己,這個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完全不能理解。”安娜瞪著軒轅飛羽的眼睛說。“難道這樣就可以宣泄了嗎?難道這樣就可以解決生活中地難題了嗎?難道……”安娜一下子問了許許多多的難道。
對于安娜的問題,軒轅飛羽一時間也難以回答,安娜好像在這方面根本就沒有開竅,也絲毫無法理解這樣的問題,所以軒轅飛羽對于這樣的問題也沒法向她解答,即使勉強的加以解釋,也完全是對牛彈琴的感覺,況且人類的行為中,本身就是有許多難以解答的問題,他又不是研究人類行為地專家,自然也沒法給安娜一個令人信服的答案。
“別說那個了,咱們還是喝點什么吧。”軒轅飛羽干脆換了個話題,安娜要是再問下去,他就只好無言以對了。
“我說過了,我是不喝酒的!”安娜很堅決地說,一副很有原則的樣子。
“不是酒,只不過是些飲料而已,里面不含酒精的。”軒轅飛羽一本正經(jīng)的說,“我既然答應(yīng)你了,又怎么會再讓你喝酒?”
“嗯,那好吧,就來一點,一杯就可以了。”安娜點點頭說。
看到安娜終于同意了自己的一個建議,軒轅飛羽終于松了一口氣,這個看起來幾乎是不食人間界煙火的小姑娘,有時候真的讓他沒有什么辦法,一些思維方式完全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他心里甚至有種感覺,或許這個小姑娘是外星人也說不定呢。
軒轅飛羽向遠處招了招手,服務(wù)生很快走了過來,安娜在服務(wù)生將迪廳中所有地高級飲料的名字都報了一遍后,只選了一杯西瓜潮汁,這讓服務(wù)生似乎只剩下翻白眼的份了。
坐著聊了一會兒,軒轅飛羽覺得實在是和安娜缺乏共同語言,于是找了個借口,去舞池跳舞去了,安娜坐在座位上,不一會兒也感到無聊起來,這里的環(huán)境實在是讓她感到不適應(yīng),沒過多久,她就打算回去了。
等這小子回來,我就向他告別回學(xué)校去,安娜心想,這里的人真是奇怪,讓人不能理解。
只是軒轅飛羽卻好像跳舞成了癮,在舞池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就是不肯回來。
又過一會兒,安娜感到實在無法等待了,于是站起身來,就打算離開這里。
最多明天向這個小子道個歉就是了,安娜心想,這個地方,我實在是不喜歡。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她地眼中,剛剛在迪廳門口看到的歐陽賽雪,正和另外一個女孩微笑著往外走去,歐陽賽雪地注意力似乎完全放在身旁的這個女孩的身上,只見她笑靨如花,眼神中似乎蘊含著無限嬌羞之意,她的手完全的摟在那個女孩的腰際,顯出一副十分親熱地樣子。
她們的樣子好奇怪啊,她們究竟想干什么?安娜有些好奇的想。而且歐陽賽雪身旁的女孩,從背景看來,安娜也覺得十分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見到過。
望著歐陽賽雪離去的身影,安娜的好奇心大起,急忙跟了上去,想去看個究竟,可是不一會兒穿梭的人流中就似乎失去了她們的身影,安娜四處望了望,終于看到了兩個女孩的身影在一條通道的拐角處一閃而沒。
安娜快步走上前去,很快就到了通道的拐角之處,可是這一次她卻完全失去了兩人的蹤跡。
奇怪,她們跑到哪里去了。安娜有些失望的想,不會這么一會兒就沒影了吧。
又搜尋了一會兒,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歐陽賽雪兩人地蹤跡,既然如此,安娜只好放棄,有些失望的往回走。
大概是我看錯了吧,那兩個女孩根本就不是她們,安娜心想,她們也許已經(jīng)從別的方向離開了。可是正當(dāng)安娜放棄搜索,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卻忽然聽到通道中一陣古怪的聲響。
“嗯……呃……呼……不……”
好奇怪的聲音,安娜順著聲音發(fā)出的方向走去,不一會兒來到一間迪廳包間的門口,而這奇怪的聲音就是從這個房間里偉出來地。
房間的門沒有關(guān)牢,一絲昏黃的燈光透了出來,透出幾分古怪的氣息。
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安娜情不自禁將房門輕輕地推開一點,往里面望了過去。
房間中,只見歐陽賽雪正面對著自己,和一個女孩在熱情的擁吻著,她的雙眼緊閉,表情顯得忘我而投入,并不時的輕輕撫摸對方的身體,顯得對面前的女孩愛戀之極。而她面前的女孩背對著安娜,同樣忘情地吻著歐陽賽雪那柔美的嘴唇,并將自己的右手伸進了歐陽賽雪的上衣當(dāng)中。
啊……她們這是……安娜的心中情不自禁的發(fā)出一聲驚嘆,盡管她沒有看清歐陽賽雪面前的女孩是誰,但是歐陽賽雪和那個女孩那些古古怪怪的動作還是讓她驚得目瞪口呆。
在那女孩地挑逗之下,歐陽賽雪顯得熱情如火,不時的低低呻吟幾句,狂熱的吻著對方,如同一只發(fā)情的野貓。
不一會兒,在那女孩的手中,歐陽賽雪的衣衫也開始一件件的掉落在地上,她的上身已經(jīng)完全起來……
“小家伙,這樣偷看別人的秘密,可是不好的事情哦……”正當(dāng)安娜為眼前的一切驚得目瞪口呆的時候,一個細微的聲音輕輕飄進安娜的耳中。
安娜猛然間嚇了跳,急忙回過身來,向聲音發(fā)出的方向望了過去。
原來是軒轅飛羽,他竟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這里,還嚇了她一跳。
只見軒轅飛羽滿臉都是釋然的微笑,十分認真的說:“小純純,原來你也喜歡這些東西啊。”
“什么小純純,你別亂說!”安娜忙將軒轅飛羽拉著,快步離開了這里,“我只是偶然間發(fā)現(xiàn)的,一時好奇才過來看看,你可不要亂說。”
“哦……”軒轅飛羽若有所思的回答,“原來是好奇啊……原來你也有好奇的時候。”
“這……”安娜一下子臉就紅了,爭辯道,“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的!”
“那到底是哪樣?”軒轅飛羽笑嘻嘻的說,“反正是你躲在人家門口偷看的,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釋。”
安娜張了張口,想解釋點什么,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才好,讓軒轅飛羽用話這么一擠,她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只見安娜的小臉漲得通紅,眼睛盯著軒轅飛羽不放,只是軒轅飛羽卻是一副捉住對方小辮子的樣子,顯得得意洋洋,過了半晌安娜終火了,“我不解釋了,反正我怎么解釋都沒有用,你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說完竟轉(zhuǎn)身氣鼓鼓的走了。
呵呵,原來她生氣的樣子也是蠻可愛的嘛,軒轅飛羽望著安娜的背影心想。
“娜娜,你別走……”不一會兒,軒轅飛羽追上了怒氣沖沖的安娜,只是安娜卻還是一副生氣的樣子,不肯和軒轅飛羽說一句話。
“我沒有捉弄你的意思。”軒轅飛羽的表情剎那間變得無比嚴(yán)肅,“現(xiàn)在你明白我為什么不解釋歐陽賽雪的事了吧。”軒轅飛羽望著安娜的目光顯得十分誠懇。
“有些事情解釋是解釋不清楚的。”軒轅飛羽認真的說,“比如說今天發(fā)生在你身上的事,又比如說,以前發(fā)生在我和歐陽賽雪身上的事。”
“你的意思是說……”安娜聽到軒轅飛羽的話,若有所思的問。
“我的意思不是懷疑你有什么不良的嗜好。”軒轅飛羽回答,“你都看見了,歐陽賽雪在那方面總是有些奇怪的傾向……”軒轅飛羽對安娜解釋說,“所以當(dāng)年我才和她分手的,她的這些傾向或者說是習(xí)慣,我根本無法接受。”
“大致上說,我雖然外表有些玩世不恭,但實際上還是個挺傳統(tǒng)的人。”軒轅飛羽話一出口,忽然間覺得自己的臉皮確實有點厚,“她的那些傾向我確實無法接受。”
“娜娜,我不知道歐陽賽雪到底對你說過些什么。”軒轅飛羽繼續(xù)說,“我們分手了,她恨我這其實不奇怪,不過我對她接近你的目的,感到有些懷疑。”
“什么?歐陽賽雪接近我的目的!”安娜看起來有些發(fā)蒙,“她會有什么目的?你的意思是……”安娜若有所思的說,“她對我也有那些奇怪的傾向?”
“這個……我可說不準(zhǔn)。”軒轅飛羽嘴上聽起來似乎難以確定這個結(jié)論,臉上確是一副深以為然的表情。
“這……這可能嗎?”安娜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這我就不知道了……”軒轅飛羽回答,適當(dāng)?shù)臅r候就要保持沉默,什么該說,什么時候不該說,這中間的尺度,他自信還是把握得相當(dāng)好。
“怎么會呢,為什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這怎么可能?”安娜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說,軒轅飛羽望著安娜的背影,嘴角忍不住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
“納月縈紆,你還真行,這么快就把歐陽賽雪搞上手了。”軒轅飛羽一回家,就興沖沖的對納月縈紆說。
“還行吧,整天在你這獵艷高手的熏陶之下,我能沒點進步嗎?”納月縈紆笑嘻嘻的回答。
“那么,怎么樣,我們走之后呢?你和歐陽賽雪還親熱嗎?”軒轅飛羽笑著說。
“那哪能啊。”雨瞪著軒轅飛羽回答,“我哪里是真有那種嗜好,我只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你們一走,我就對歐陽賽雪表明了我的態(tài)度,并和她正式分手,現(xiàn)在她不知道還在那里傷心呢。”
“嗯,這一下子,歐陽賽雪在安娜心目中算是信譽掃地了。”軒轅飛羽點點頭說,“之前安娜給我出得難題也算是順利解決了。”
“那么,你確認你現(xiàn)在取得她得信任了嗎?”納月縈紆歪著腦袋問。
“這個還不好說。”軒轅飛羽回答,“但是,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我發(fā)動對安娜全面進攻的時候了。”軒轅飛羽的面上透出幾分堅定的神情,納月縈紆望著軒轅飛羽的神情,情不自禁的發(fā)起愣來。
二天,軒轅飛羽一早就來到安娜宿舍的樓下,一等到安娜下樓就主動迎了上去。
“嗨,娜娜,天氣真好,不是嗎?”軒轅飛羽身著一件潔白的白襯衣,顯得既干凈又精神。
“呃……學(xué)長,是你啊,你怎么到這里來了?”安娜一大早就看到軒轅飛羽,心里有些奇怪,忍不住問道。
“我來看我的女朋友啊。”軒轅飛羽望著安娜笑嘻嘻的說。
“學(xué)長,不要這么說嘛,多難為情啊。”安娜的俏臉立即變得如同一個熟透了的蘋果,紅撲撲的十分誘人,軒轅飛羽見到這種情形,甚至想沖上去狠狠咬上一口。來緩解一下自己肚子里那只蠢蠢欲動的小。
“難道你還看不出我對你的心嗎?”軒轅飛羽臉皮甚厚,象這樣地情話簡直是張口就來。
軒轅飛羽的話讓安娜又是一陣臉紅,她低頭思索著,仿佛在心中正在進行著某種重要的抉擇前的考慮。
不一會兒,安娜抬起頭,似乎是下了很大決心一樣,小心翼翼的說,“女朋友什么的太過遙遠了。咱們先做個朋友好了。”安娜細聲細氣的說,“人家還小,不想過早的談男朋友。”
軒轅飛羽肚里頓時一陣好笑,想不到這個安娜居然還是個這樣傳統(tǒng)地女孩。居然用這樣的理由來應(yīng)付他,這讓他想起了八十年代的純情電視劇。不過通過安娜這種表達方式,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可以確定,安娜的心中已經(jīng)有了自己地位置,所謂做朋友什么的就是安娜已經(jīng)給了他一個追求自己的機會。
有進展啊!軒轅飛羽頓時精神一震,保守而傳統(tǒng)的女孩子總是用這樣一種方式來應(yīng)對男人的追求,這一點在軒轅飛羽以往的經(jīng)驗中已經(jīng)完全被他證實,而這樣的女孩子一貫是比較慢熱,追起來難度大,不容易輕易到手。不過一旦到手,往往對男人的忠誠度非常高,很難背叛。
以往,軒轅飛羽往往不太喜歡追求這樣一類女孩,因為這樣的女孩一旦到手是非常麻煩的,一旦想甩掉她們?nèi)ブ匦聦ふ倚碌墨C物,往往要背負比其他女孩更為沉重的道德包袱。這讓軒轅飛羽覺得十分不舒服,遠不如甩掉一個壞女孩那樣具有成就感,但是這一次的情況比較特殊,為了和天使安娜。史密斯的賭約,軒轅飛羽這一次非追不可,根本就沒有別的選擇。
“呵呵,普通的朋友啊。”軒轅飛羽的笑容變得十分燦爛,“好吧,我暫時答應(yīng)你,不過我期待著咱們變成真正男女朋友地那一天!”作為對安娜愛慕的態(tài)度,軒轅飛羽還是要強烈表達一下的。女孩子有的時候就是這樣,明明嘴上是說要做你的普通朋友,但是心里面還是希望你能把她當(dāng)作女朋友。
“娜娜,以后就不要叫我學(xué)長了。”軒轅飛羽立即順勢提出要求。“就叫我飛羽吧,我所有的好朋友都是這么叫我的。”他的語氣中帶著些不容拒絕的味道。
安娜低頭想了一會兒,這才點點頭,“好吧,飛羽,希望你不要介意以前我對你的態(tài)度,畢竟那個時候我們并不是朋友。”安娜望著軒轅飛羽地眼睛認真說,眼神中那種清澈無比的神采頓時讓軒轅飛羽一陣心跳不止。
這個安娜,眼神里的目光還真是特別的很,軒轅飛羽心想,這些年來,他雖獵艷無數(shù),但還是一次見到這樣的目光,那是一種最為單一而純凈地目光,在這目光之中,軒轅飛羽甚至開始有了些罪惡感,讓他感到有些羞愧,這目光似乎直射到了他的心里,讓他心中所有地一切都暴露在這樣的目光之下,無所隱藏。
“嗯……娜娜……”軒轅飛羽情不自禁的避開了安娜的目光,“今天晚上下班后有空嗎,咱們一起吃頓飯怎樣?”對于一個傳統(tǒng)的女孩,軒轅飛羽也采取了一種十分老套的追求方式。
“下班后實在太累了,真是沒有什么精神出去玩。”安娜用商量的口氣對軒轅飛羽說,“老是吃飯也沒意思,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咱們周日見面,一起去敬老院做義務(wù)勞動怎么樣?”
什么,到敬老院去做義務(wù)勞動?!軒轅飛羽的大腦瞬間感到有些停頓,有沒有搞錯,現(xiàn)在還真有這樣學(xué)雷鋒式的好女孩啊,她是真的這么想,還是在裝模作樣啊!
可是似乎安娜也沒有裝模作樣的必要,她沒有這樣做的理由啊,片刻過后,軒轅飛羽就推翻了自己二種判斷。
也許,她是真的喜歡為老人們做點事情,軒轅飛羽心想,這年頭,這樣的好女孩真是不多了,也罷,我就去一趟,順便也關(guān)心一下這些老頭老太太,畢竟這樣可以增強在安娜心中的好感,這樣的事情,軒轅飛羽還是樂于一做的。
當(dāng)晚。
軒轅飛羽摟著納月縈紆有些疑惑的問。“納月縈紆,你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真正純潔的好女孩嗎?”
見到軒轅飛羽的樣子,女孩有些奇怪,“怎么,飛羽,你對什么產(chǎn)生了困惑,是那個叫安娜的女孩嗎?”
“難道,她真的是個一塵不染的純潔女孩?”軒轅飛羽自言自語的說。
納月縈紆在軒轅飛羽懷中翻了個身,望著軒轅飛羽的眼睛說,“其實她是否純潔跟我們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我最關(guān)心的是,你要贏得這最后一場賭局的勝利。”
敬老院。
軒轅飛羽坐在窗前,望著外面的街道,顯得百無聊賴,手上的一塊抹布把窗戶擦得烏七八糟。
“那個時候我還年輕,村里面有好幾個小伙子都在追求我,我是我們村里公認的美女……”房間里的老太太看起來顯得很興奮,嘴里不停的念叨著。
老太太失去了了自己所有的親人已經(jīng)很長時間了,孤獨寂寞了那么久,今天難得有人能夠聽她說說話,老太太顯得有些激動,也有些口齒不清。
可是在軒轅飛羽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