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鳳花的心仿佛跟不上形勢一樣,喃喃的說道:“人級,羅爺爺,你是神級,那么你們那個時代,人級高手到底是什么檔次,你的‘神級’高手到底是什么概念的?”
提到了自己的水平,羅天行很自信的傲然說道:“神級,是武林誕生以來前所未有的,它之下的每個級別之間都是天差地別的,這么說罷,人級高手已經是入品的高手了,一般來說一個人級最少可以對抗百十個沒入品的普通高手,地級高手則是可以對抗十個以上的人級高手的級別?!?
“這么大的差別啊,那地級以上呢,也是一個對前一級別的10個么?”
“沒錯,地級以上,每個級別都是一對十,上面還有天級,天級之上還有圣級,圣級之上就是神級,神級當年由于沒有一個標準,我得到神級的時候,并不是一對十?!?
“不是一對十,那是?”舞鳳花的問道,早對神級這個傳說的級別有準備,但是顯然羅天行的強大出乎了他的想想,在他看來,人級的已經是非人的存在了,上面,只是印象中的數據級別。
“抵擋所有的圣級高手,并且只守不攻?!绷_天行傲然道。
“抵擋所有的圣級高手,只守不攻?!蔽桫P花不知道羅天行說的圣級高手能力是多少,按照剛才的那種推斷,圣級高手恐怕就是無限恐怖的存在了,人級高手恐怕比世界上最強大人都要強大,空手碎石,木劍斷樹,武俠小說中的頂尖高手不外如是,不使用熱兵器的情況下,沒有人可以坐到的,那些拳王之類的,拳力在幾百公斤已經讓人驚嘆了,一力降十會,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技巧不過是小花招罷了。
打碎巨石,木劍斷樹,手頭的力量有數千斤,圣級是人級的最少一千倍,不這應該是最少的吧,就算按照最少的折合起來,圣級高手一拳下來,不是有幾千噸,這樣的力量已經不是人力所能夠達到的,一拳下來,一棟樓都要塌了。
這樣龐大的力量打擊下,只守不攻,面對全部的高手,羅天行的防御到底有多強,恐怕比現實社會中任何防御都要強大,恐怕連核武器,都未必可以攻破他的防御,不是怪物也勝似怪物了,舞鳳花甚至有種想法,這個羅天行是不是外星人來到地球。
“沒錯,當年的我獨自應對27名圣級高手,只守不攻,足足打了10天,最終他們脫力之下,甘愿認輸,認為我的實力遠遠的超過了圣級,公推我為神級高手?!?
羅天行說話中間的那種氣勢,讓舞鳳花似乎看到了幾千年前,決戰(zhàn)封頂他傲然獨立,數十名各色高手拱手服輸的景象,那是何等的神氣,何等的飄逸,那么他真的攻起來,莫不是有天地變色之功,加上他前面說的那個飛天入地之類,傳說中間的神仙中人也不遑多讓。
羅天行也沉浸在了對往事的回味中間,有些自言自語的說道,“當年的我不過是井底之蛙,本以為自己可以天下無敵了,后來經過了一個甲子的靜思,才發(fā)覺自己的成就不過是一點點,更大的世界在后面,我進軍天道之后,看到了那冰山的一角,才覺得自己的淺薄,可惜,無法再進一步,就被天雷劈的灰飛煙滅,進入玉佩中間,茍延殘喘?!?
舞鳳花自失憶后一切的思維方式都還停留在普通人的層面。
羅天行的話感染了舞鳳花,讓天地變色的力量,依然是井底之蛙,那么真正的進軍天道之后,不是成了神仙中人了,真是一個神奇的世界,想到這里,舞鳳花似乎忘記了一切,一門心思想要進入那神秘莫測的武俠世界,懇求道:“羅爺爺,我要學武,你一定要教我?!?
羅天行差異的看了舞鳳花一眼,他合唱不清楚舞鳳花的跟骨,再加上舞鳳花的血脈里面蘊含著巨大的能量,這個能量羅天行這樣的‘神級’高手都感到異常的詫異,一點點的血液能量,就能夠激活失去了所有力量的玉佩,并將自己這樣一個強大的‘神級’高手吸入意識海,真是難以想象。
強大的能量還只是一個方面,入體之后,羅天行用意識來探查舞鳳花的經脈,絕對是天賦英才,當年的羅天行自己也遠遠不如,如此的英才,當年的他都不會放過,更何況現在的他已經成為一縷殘魂,不得不托庇在舞鳳花體內。
舞鳳花的年齡大一點,不過不要緊,無字天書本身就是洗經伐髓的奇功,自己練習的時候已經26歲了,自己有基礎,再加上舞鳳花經脈里面蘊含了巨大的能量,天賦又好,白紙一張,比自己當年的擁有武功,走了不少的彎路要強太多,兩者相抵之下,舞鳳花的未來似乎會更好。
“好吧,不過你要先養(yǎng)好身體,等你醒來之后,我們就開始?!绷_天行沉吟了半天,還是同意了。
聽到了羅天行答應,舞鳳花的心稍稍的放下了,不過想到自己現實的身體,到底怎么樣了,意識海里面不能練功,他很想知道自己現實中間到底怎么樣,只要早日的醒來,就能夠練功,越早一天練功,最終的成果就越好,這個道理還是明白的,有些急切的問道:“羅爺爺,那么我什么時候能夠醒來?”
“玉石中間的能量,暫時的修補好了你的身體,但身體受創(chuàng)太深,需要一段時間的休息,現在我的能量有些不足了,不能保持交流了,回頭再說吧。”羅天行說罷,仿佛是能量不足,舞鳳花的意識海開始逐步的黑了下來。
他再次的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不過有了羅天行的保證,他睡的很安詳,再醒來時,應該是踏入武學殿堂的時間了吧。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舞鳳花感覺到眼前一片的明亮,太陽的光芒透過窗口,直直的照射在他的眼上,有些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