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又是一覺睡了不知道有多麼久的時間,反正,睜開眼睛的那一霎那,鄭子城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軍營裡運糧草的馬車上,藍藍的天空,白白的雲(yún)彩,許久未動,身體的各個部位未免顯得有些僵硬,適應性的挪了挪身子,擡起頭向前方一望,遠遠的,已經能夠看到城牆的輪廓。
“喝點水吧”。
難不成,在自己昏迷的這一段時間裡,皇甫彥廷一直都守在自己的身邊,伸出右手遞過來一皮囊袋的清水,接過皮囊袋,咕嚕咕嚕,大口大口的吞嚥著甘甜的清水,基因鎖的強化早已幫助鄭子城的身體達到了一個個的巔峰,所以,即使喝再多的水,鄭子城的身體也不會出現(xiàn)撐著的現(xiàn)象。
“我昏迷了有多久?”。
一氣將皮囊袋中的清水飲了個一乾二淨,放下皮囊袋,隨手抹了一把嘴,看看路程,估摸著,自己昏迷的時間應該不下於好幾天,畢竟,整支隊伍都已經走到這了,肯定,已經是最起碼過去了好幾天的時間。
“加上那天晚上,一共是五天六夜”。
目光左右的觀察了一下,四周圍的軍士,他們的目光,有意無意的,時不時都朝著鄭子城和皇甫彥廷這邊的方向瞄上一兩眼,暗使眼色,鄭子城瞬間領會了皇甫彥廷的意思,裝作活動脖子的樣子,左右的扭轉了一下頭。
“他們,看起來可不像是保護,嗯,更像是一層層的監(jiān)視”。
“我們已經被軟禁起來了,下令的,就是蒙毅!”。
隔牆有耳,爲了防止這隔牆有耳,接下來的這段話,鄭子城和皇甫彥廷都是選擇的用英文來進行交流,英文嘛,鄭子城早在第九世界的時候就學習的透徹,至於皇甫彥廷,在神空間,只要你有足夠的點數(shù),那麼,將沒有你任何辦不到的事情,學會英語,簡單,小意思了,就幾百點數(shù)的事情。
好悔啊,好悔啊,皇甫彥廷真的後悔自己沒一下子解決了蒙毅(子文)那個混蛋,只要是自己當時稍微的再用上一點力,子文,現(xiàn)在沒準都在奈何橋喝湯了,那還能夠繼續(xù)不安分的待在這,給自己惹來這麼大的麻煩。
本來,皇甫彥廷尋思著,自己這麼一大盤菜都給旱魃送上去了,旱魃,怎麼著,還能不欣然笑納了這盤大菜,可,真乃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皇甫彥廷將鄭子城揹回到軍營,並且剛剛將鄭子城安頓下來之後,子文,他竟然拄著劍(三尺龍喉),一瘸一拐的返回到了軍營。
“來人啊,將大方師和叛賊蒙恬都給我關押起來!”。
大將軍就是大將軍,軍人,就是以執(zhí)行命令爲天職,三下五除二,兩人就被左右的軍士給壓制了起來,當然,想要掙脫這幾個普通人的壓制自然是非常簡單,甚至於只是稍微動動身子的事,可,皇甫彥廷卻不能夠這麼做,劇情,劇情,還是TMD劇情,艸!。
一個曾經凡世間的頂級霸主,就這麼著,被人給當成了猴子一樣,抓在這裡,押在這裡,每日送著一食三餐,時不時的,還得受著那幫小軍士們的鄙視,明知自己死不了,但,這種感覺可真是讓人憋屈啊。
“竟然能夠從旱魃的手裡面逃出來,這,這子文還真是有那麼兩下子水準啊”。
子文會有膽量殺掉自己?恐怕,這話說出來,連子文他自己都不會相信,對於自己和皇甫彥廷的安全問題,鄭子城是一點都不擔心,接下來的戲份,自己和皇甫彥廷都持有很大的比重,殺掉自己,子文他恐怕沒這個膽量。
其實,其實最讓鄭子城感到奇怪的是,爲什麼,爲什麼旱魃會放子文回來,按照皇甫彥廷對自己所說的,那時候的子文虛弱到哪怕是一隻狗都能夠輕易的了結了子文的性命,可,爲什麼子文能夠活著回來?。
之前曾經說過,皇甫彥廷有底牌,鄭子城也有底牌,皇甫彥廷的底牌是,暫時的解除封印,釋放自己大約一半的實力,這,就是皇甫彥廷的底牌,而鄭子城的底牌呢?實不相瞞,鄭子城的底牌,恐怕,要比皇甫彥廷中用的多得多的多。
屬於鄭子城最大的底牌就是!!!!!!!。
“點數(shù)!”。
對於有著外公支持的鄭子城來說,他最不缺的,就是神空間和第九世界通用的點數(shù),在選擇進入到神空間之前,外公劉天賜曾經給鄭子城打過來一筆相當大數(shù)額的點數(shù),目的,就是爲了能夠在這神空間的時候,在某些比較特別的情況下,這筆點數(shù),能當做鄭子城保命的東西。
數(shù)額具體有多大,沒法說,只能用這樣的詞彙來進行形容,劉天賜所讓鄭子城帶進來的這些點數(shù),足以鄭子城在所有的電影裡,暢暢快快的使用高能武器裝備,使用超現(xiàn)代化的武器設施,甭管神空間最後會因爲此扣鄭子城多少的點數(shù),鄭子城,都賠的起。
“早知道如此,真的應該直接解決掉他,反正,無非就是NG,扣點數(shù)就是”。
苦笑著搖了搖頭,皇甫彥廷知道鄭子城此時說的也只不過是被氣急了的氣話,這麼一大筆數(shù)額的點數(shù),要是來歷不明的突然就這麼用了,神空間怎麼可能會發(fā)現(xiàn)不了異常?要是發(fā)現(xiàn)了異常,自己和鄭子城怎麼在神空間內繼續(xù)待下去,恐怕,那個老頭給子城吩咐的事,子城也辦不到了。
“不過,在你醒來之前,我用了一點點數(shù),辦了件大事”。
有了鄭子城這麼一個移動的金庫在這,皇甫彥廷當然是在其能力的範圍內,將某些事情儘量的做到了完美,用鄭子城的點數(shù)買了一張通行令,然後,用神空間內的特殊空間枷鎖儲藏盒,將已經負傷到很重的旱魃給抓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掀開了衣服袖袍的一腳,透明的空間枷鎖儲藏盒中,旱魃正盤腿坐在裡面。
“抓來了一天多,這不,到現(xiàn)在,這纔剛剛老實了一點”。
“你,你還真把旱魃給抓來了!”。
“呼”。
又是一口濁氣吐出,身上的傷勢,還是零零總總七七八八的沒好個利索,尤其是胸口被皇甫彥廷踢了一腳的那個地方,至今到現(xiàn)在還是腫脹喘不過氣來。
輕輕的用手指按壓一下那個地方,就好像是有一股氣,這股氣硬生生的阻隔了子文胸口前的那塊經脈,每當能量輸送到這個地方的時候,都會逐步的消散,直至消失不見。
“王八蛋,要不是現(xiàn)在不能夠殺你,我早就把你們兩個全部宰了!”。
陰沉著臉,陰冷的目光中透露出淡漠的兇視,穿上衣服,走出大帳,因爲這幾日養(yǎng)傷的原因,子文一直住在由幾輛馬車拼湊而成的移動帳篷,這點待遇上,可要比同樣住在馬車上,天爲被,地爲毯的鄭子城和皇甫彥廷強上多的多的多,
“將軍,距離咸陽已不足二十里”。
咸陽,終於到了,電影的第二篇開場所在的地方,也是,自己將要釋放鄭子城和皇甫彥廷的地方,自己知道,無論如何,暫時,自己還是無法殺死鄭子城和皇甫彥廷,充其量的,爲了一解心中的怨氣,自己也只是能夠讓他們在馬車上受幾天的苦,也就如此,更多的,子文也是辦不到。
“吩咐大軍,全速前進,務必在今晚天黑之前,趕回到咸陽城外”。
心裡面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輕呼一口氣,子文邁腿朝著關押皇甫彥廷和鄭子城馬車處走了過去。
“小城啊,你信不信,那個傢伙,現(xiàn)在來是準備和我們講和的”。
大老遠的,還沒等鄭子城看見,皇甫彥廷就首先發(fā)現(xiàn)了子文的蹤影,看著子文朝著自己所在的位置這邊走了過來,哈哈一笑,皇甫彥廷轉過身去對子文說道。
“像嗎?”。
臉色凝重,就跟做出什麼重大決定一樣,額,看到一幅這個樣子的子文,鄭子城還真有點信了皇甫彥廷所說的話,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講和也好,不講和也好,反正,兩人的仇都已經結下了,剩下的,就看什麼時候開始展開互相之間的報復。
“怎麼樣,這幾天住馬車的滋味不好受吧”。
“這樣的日子,你們還想不想繼續(xù)過下去?”。
“你信不信,拼的NG,我也要取了你倆的性命!”。
想了很多很多的開頭,但,想來想去,這些開頭似乎都沒有特別合適的感覺,一開始自己要說什麼還沒想好,腳步,已經不由自主的帶著子文來到了皇甫彥廷和鄭子城的面前,面容平淡如水,雙目與鄭子城和皇甫彥廷對視著,場面,一時間僵住了,誰都沒有率先打破僵局,只是,只是這麼互相的看著。
“小子,這是要跟我玩心理戰(zhàn)?好啊,論起玩這個心理戰(zhàn)術來,你皇爺我玩心理戰(zhàn)還從來沒輸過!不就是瞪眼嗎,誰怕誰啊,看誰的眼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