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摸摸
又跑哪去鬼混了?葉容錦嗅到一股濃烈的酒氣,無語地搖了搖頭,本不想管他,看到那人大敞著衣襟,大皮靴搭在乾淨的牀上,她又看不慣地上前幫他脫了皮鞋,拉過被單給他蓋上。
又去洗手間接了些熱水過來給他擦臉,手才碰到他臉上,騰地手就被鉗住了,她只來得及尖叫一聲,就覺得自己飛了起來,重重地摔到了另一邊牀上,還沒反應過來,陸湛東鐵牆一樣壓了上來,嘴裡嘟囔著:“想偷襲我,沒那麼容易!”
“誰想偷襲你啊!”葉容錦被他一壓,一口氣差點上不來,喘過氣來猛推他:“起來了,重死了!”
“別吵……好煩……”陸湛東伸手捂住了她的嘴,眼睛都沒睜開,在她肩上拱了拱就不動了。
神啊,救救我吧!葉容錦推了幾下都推不動,側眼看,霸王鱉已經響起了鼾聲,她無奈地翻了翻白眼,難道自己就要這樣被壓一晚?
她努力了幾次也不見成效,只好挫敗地妥協了,想著他睡的不舒服總會自己滾下去的。
只是等她睡著這個計劃也沒能實現,一直到天亮鬧鐘驚醒了她,她才發現那霸王鱉還爬在自己身上。
“起牀了!”她不客氣地拍打他的臉,對這張帥得人神共憤的俊臉可一點也沒手下留情。
陸湛東煩躁地動了動,一把將她的手揮開,沒好氣地叫道:“一大早吵什麼!”
看到這人一點沒自覺自己把別人當墊子了,葉容錦氣惱地在他臉上狠狠地擰了一下,這下陸湛東疼清醒了,睜眼看到葉容錦極近的臉,嚇了一跳:“你怎麼在這?”
葉容錦磨牙:“你說呢?要不是你像豬一樣重,我至於被你壓一晚上不能好好睡覺嗎?”
豬?他哪裡像豬了?
陸湛東愣了一下氣惱地瞪著葉容錦,邪惡地說:“容大嬸一臉怨婦樣是抱怨我壓了你一晚上,還是因爲我壓了你一晚上什麼都沒做失望呢?”
“你……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葉容錦似乎這才發現兩人姿勢的曖mei,臉頓時紅了,伸手推陸湛東:“你快起來了,今早有合約要籤……”
“已經起來了……不信你摸摸……”陸湛東忽視她後面的話,看到女人臉都紅到了脖子,惡作劇心起,抓住她的手就往身下伸……
“流氓……色狼……”葉容錦嚇得使勁縮回手,只是下身卻敏感地察覺真的有硬物頂著自己,一時臉色都變了,半張著嘴叫不下去。
陸湛東看她瞪圓的眼睛像極了她養的那隻傲慢的蔥花,粉紅的脣微張著,一副邀請的姿勢,他頭腦頓時一熱,分不清是惡作劇還是什麼,他就勢吻了上去……
嘻嘻,我們陸少還是有點邪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