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氏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黃友帶著唐展和基哥,只敲了一下門后,便興沖沖的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此時,黃東遠正坐在辦公室后,看到了黃友進來,連忙把手里的文件夾給合了起來。
“媽,你怎么也在?”黃友有些奇怪的看著沙發(fā)上坐著的母親。
“沒事,就是過來看看!”何芷蘭抹了一下眼睛,抬頭看著兒子強笑道。
“爸,這就是我上次和你說的唐展!”黃友不疑有他,主動介紹道。
“伯父好!”
“伯母好!”
唐展連忙向兩人打了一個招呼,以他的眼力,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黃東遠和何芷蘭定然有事。但是,人家當(dāng)著自己的兒子都沒有說,自己又過去搗得哪門子亂呢?
“小友,你是說那個藥的事吧!我就不用吃了。麻煩小唐還跑一趟!”黃東遠強打著精神道。
“別呀!爸,唐展都把藥拿過來了。我看你最近都沒有精神的,吃了肯定管用!”黃友連忙道。
“是呀,伯父,這藥還是挺有效的!”唐展說了一句,這才又取出了一粒玉養(yǎng)丸。
玉養(yǎng)丸一出,一室清香。
哪怕是黃東遠和何芷蘭都不由得把視線集中到玉養(yǎng)丸上。
“這東西聞起來好似不錯呀!這是中藥還是西藥呢?叫什么名字?”何芷蘭馬上問道。
“中藥,是我以前認識的一個老道士配的。他用了三十年,才配出來幾粒。臨死前都給我了!用得全是名貴的中藥材!”唐展信口胡咧咧道。
“這樣呀,那藥方還有嗎?”何芷蘭接著問道。
“這個真沒有!”唐展搖了搖頭。
這也就是看在黃友的面子上,換個人和他問東問西的話,他早就古得拜了。我這玉養(yǎng)丸,便連老美的特沒譜總統(tǒng)都沒有資格吃到。你還在這里瞎問。
“媽,問那么多干什么?我和小基都吃過這藥!昨天,你不是還說我精神了許多嗎?你和我爸一人四分之一。兒子還能害你呀!”黃友不滿的說了一句,伸手接過了唐展的手里的玉養(yǎng)丸。他也怕父母虛不受補,一次不敢給吃太多了。
“每人先吃八分之一吧!剩下的那八分之一,留著明天再吃!”唐展連忙道。這藥雖名玉養(yǎng)丸,但是卻有些霸道了,別再把他們兩人給拉死。
“也行!”
黃友說了一句,才又取了小刀,小心的把玉養(yǎng)丸切好,才又分別遞給父母每個一片。
“爸,媽,你們得去洗手間那邊吃。這東西吃完了,會拉出來不少的東西!”黃友提醒了一句,才又逼著父母吃了藥。眼看著他們沖進了洗手間,眼中這才露出了一絲的歡欣。
“老二,那個……”看到這一幕,基哥有些遲疑,訕訕的看著唐展。
“給你準備好了!”唐展知道基哥想說什么,便也取出了一粒玉養(yǎng)丸,遞給了基哥。
“這個東西真的不多,我就剩下兩粒了,別出去亂說!”接著,唐展才又再度警告了基哥。
“放心吧,這種好東西,我能出去亂說嗎?”基哥打包票道。
由于用量不多,很快的,黃東遠和何芷蘭便又回來。此時,再看兩人,果然是容光煥發(fā),便好似年輕了好幾歲一樣。
“爸,媽,我就說這藥不錯吧!”看到父母的樣子,黃友邀功一樣的叫了一聲,這才又和唐展二人離開。
“東遠,癌癥的事要和小友說嗎?”看著黃永離開,何芷蘭走到了他的身邊,握住了他的手。
“先不說了,等過幾天做完手術(shù)再說吧!看他最近還不錯,知道干點正事了。最起碼,還想著你我!不過,這藥真不錯。我感覺好似年輕了十好幾歲一樣!”黃東遠說道。
“走了,砂舞去!”
三人才剛剛吃完飯,眼看著天色將黑,基哥馬上便來了能耐。
“那玩意有什么意思?”黃友不屑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她們多是半職業(yè)的。去陪著跳舞,就是一個摩擦摩擦,人家根本就不陪你出去睡覺。你呢,可以和他們談感情,也可以談錢。拉良家下海,和找職業(yè)選手切磋,能一樣嗎?”基哥說道。
“這到也是!”聽基哥這么說,黃友便也來了能耐。他向來拿錢砸了,前幾天和基哥與唐展去夜場之后,才嘗到了不花錢的快樂。那種心理上的滿足感絕對勝過身體,好似感覺更舒爽一些。
“去就去唄!”唐展無所謂的說道。最近的幾個目標(biāo),勾兌的不太順利。
火車上列車員楊文玉都約了好幾次了,還沒有答應(yīng)和自己吃飯呢。而在溫泉認識的財務(wù)經(jīng)理呂蕓,人家有男友,還要結(jié)婚了。兩人只是見面吃過一次飯,他只感覺不太容易下手。
明日人才的OFFER江渝,到是一起吃過一頓飯,但是沒有合適的機會,也不好下手。現(xiàn)在正處于沒有新獵物的時候,去舞廳去挖掘一個也好,也免得今夜沒意思了。
“臥槽,這破地方!”
才一到舞廳門口,黃友就不愿意了。這地方不但看著門臉挺破,而且還是一個地下室,得向下走。才一進樓梯,他便聞到了潮氣與煙氣混織的味道,熏得他直噤鼻子。
“地方是挺破的,不過妹子還算不錯!”基哥解釋了一句后,從口袋中取出了兩疊二十塊錢面值的鈔票,分別塞給了唐展和黃友,“剛從銀行換的,每只舞只給他們一張就行呀!對了,暗舞,可以給五張!”
“啥是暗舞?”黃友充分的發(fā)揮了好學(xué)不恥下問的精神。
“這里的舞分成明舞和暗舞,明舞就是開燈的,暗舞就是關(guān)燈的,能摸點啥!”基哥笑了笑。
“靠的,有點生意頭腦呀!”一聽基哥這話,黃友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樂了起來。
三人進入到舞廳的時候,眼前真是一片漆黑。只能聽到輕柔的音樂,并看到墻上的紫光燈管。
適應(yīng)了將近三十秒,他們?nèi)瞬潘闶悄芸辞謇锩娴那闆r。但看巨大的舞場邊上,站著不少的女人,打扮各異。
但多數(shù)穿的都是緊身的牛仔褲,穿裙子的極少。而場中也有不少的男男女女摟在一起,正在挪著慢四的步調(diào)。
仙力向眼中一送,眼前的黑暗在唐展的眼中徹底的消失。到這時,他才看清了場中人的動作。
果然不愧是基哥所說的暗舞時刻,因為有不少男人的手都伸到了女人的衣中,顯得很是放肆,而這些女人有的順從,有得扭捏,但是卻少有抗拒的,反應(yīng)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