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別哭了。我雖然不能救活岳父大人,但是卻能讓他暫時清醒片刻!”
命令手下,把秦偉邦的尸體抬出去之后,唐展這才又扶住了哭得死去活來的林黛玉。
“謝謝瑜大哥!”
林黛玉抬起了紅腫的眼睛道。
唐展再度在她的香肩上輕拍了一下之后,這才又把手搭在了林如海的脈關處,輸入了一股仙力。
仙力才一輸入,林如海的眼睛便又虛弱的睜開。
“父親,你醒了!”
看到林如海睜開了眼睛,林黛玉驚喜道。
“玉兒,你怎么回來了?”看著自己的愛女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林如海是無比的奇怪。
“父親,我是和瑜大哥騎馬回來了。你怎么樣了?”林黛玉在說話時,眼淚止不住的向下掉。
“見過林大人!”唐展長身一揖。
“父親,瑜大哥是寧武王,而且還是錦衣衛(wèi)大統(tǒng)領!”林黛玉連忙道。
“錦衣衛(wèi)大統(tǒng)領……”
林如海雖然虛弱,但是聽著這話卻還是一驚。用一種頗為凌厲的眼光看向了唐展。
“就知道你們這些文臣看不起我們!”
看到林如海的樣子,唐展便覺得不妙。
這幫文臣最是煩人,總覺得皇帝老大,自己老二。對內宦不滿,對錦衣衛(wèi)亦是一樣。
林如海就是這其中典型的代表,他是進士出身,又在蘭臺寺任過職,后來當了巡鹽御史,乃是絕對的清流一派,聽到自己的職位肯定會不滿了。
眼看著林如海要說話,唐展馬上便輸入了一道仙力。而后,才又假惺惺的焦急的道了一句,“林大人,你說什么?”
而同時,還把腦袋湊到了林如海的嘴邊,做出了傾聽的樣子。同時,還用身體擋住了林黛玉的視線。
“林大人,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黛玉的!你放心,我會娶她為妻,讓她一生都會平安喜樂的!”接著,唐展才又自語了一句。同時,又以仙力封住了林如海的心脈,讓他再度陷入到了昏迷。
看唐展讓開身體,自己的父親又陷入到了昏迷,林黛玉是再次放聲大哭。
“黛玉,莫哭!我剛才答應了岳父大人,以后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你,并且娶你為妻。現(xiàn)在岳父大人最大的念頭,便是看到你一個好的歸宿。現(xiàn)在我們便在他的病床前,把這親事定下來了吧!也好能讓岳父大人安心的閉眼!”
唐展把住了林黛玉的肩膀,這才又說道。
“是!”
此時,林黛玉是六神無主,哪里還有主意。聽唐展這么說,都顧不得羞澀了。被唐展扶著跪在了地上,與他向林如海磕了三個頭,算是把婚事給訂了下來。
“算了,誰讓我相中你姑娘了呢?便是給你磕頭也沒有什么打緊。若是沒有我,你也得死。而且黛玉也會吐血而死。說起來,你還應當感謝我呢?”唐展一邊向林如海磕完頭之后,嘴里默念了幾句,這才又站了起來。
“黛玉,你的身體不好……”
在說這句話時,唐展反手一彈,一股仙力,便再次被他打入到了林如海的體內。立刻,這位巡鹽御史的嘴里便發(fā)出了一聲長長的,而且響亮的嗝,雙腿一蹬,便見了閻王。
林黛玉哪里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變故,悲上心頭,身體一軟,便又昏了過去。
“可憐的小丫頭!”
唐展嘆了一聲,這才又把林黛玉的身體抱了起來,讓府內的下人先行照顧。而后,才又以女婿的身份,來安排林如海的后事。
當天晚上,林黛玉終于醒了過來,這才又支著沉重的身體過來。眼看著靈堂已經(jīng)搭起,林如海的尸體已經(jīng)入棺,這才算稍有安心,看著唐展的眼光是無比的柔和。
大船之上,三人對坐。一個佝僂的老頭手里拿著一個煙桿,正在吞云吐霧。一個身著便服的老者則站在一幅地圖之前,一臉好為人師的表情。在他的對面則坐著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一臉的愁眉苦臉。
在這個年輕人的身后,還站著一個嬌媚的美女,身體極柔,看著這青年人的目光是一臉的愛戀。
“這里是哪里?”看著這年輕人吊兒浪當?shù)臉幼樱惴险邚堊靻柕馈?
“這里……這里是……”一句話,把這年輕人便給問得呆住了,抓耳撓腮了半天,也說不出來一個所以然來。
“韓大俠,這個地方都認不得……”看韓柏抓耳撓腮的樣子,范良極把手里的煙袋給放了下來,嘲笑道。
但是,他才說了半句,臉色陡變。手中一翻,那還帶著火的煙袋,便直向屋內突然出現(xiàn)的一人砸了過去。
這人出現(xiàn)得太突兀了,哪怕他是黑榜高手,都沒有看到對方到底是怎么出現(xiàn)的。
“哼!”
他的煙袋才起,便聽到了對方一聲冷哼。接著,便看到一只大手,一把抓住了自己的煙袋。
“好高的功夫!”
范良極這一式出手,共有八式后招,哪里想到一式都沒有使出來。便被對方把兵器奪去。心中驚駭之時,松手后撤。
兩人的交手可謂是兔起鶻落,迅捷無比。到現(xiàn)在,眾人才算看清了屋內的這人。年約約有二十二三的樣子,一身錦衣,氣度非凡。
“錦衣衛(wèi)!”
陳令方在官場混的太久了,一眼便看出了唐展的衣服,驚咳叫道。
“錦衣衛(wèi)又能如何?便能擅闖本專使的座船,并且毆打本專使的待衛(wèi)?”韓柏雖然吃驚,但是卻還是裝出了一幅高傲的樣子,才又冷笑道,“待我見到皇帝時,定要與他好好的說說此事!”
“你就是韓柏吧!”唐展冷笑的看著他。這小子的心里素質果然強大,到了現(xiàn)在還想和自己裝模作樣。
“什么韓柏,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意思?我是高麗專使樸文正!”韓柏大驚失色道。
“你若是高麗棒子,那就更當死了!”
唐展可沒有心思和他廢話,一聲冷笑,曲指便向他抓了過去。
“一起上!”
范良極眼看唐展才一來,便叫出了韓柏的本名,知道無法善了。
現(xiàn)在浪翻云正在船上,他唯盼和韓柏擋住唐展幾招,等浪翻云到來之后,再共同退敵。然后,大家一起跑路。
一聲長喝之后,一腳便向唐展的后心踢去。而韓柏也是鼓足勇氣,單拳向唐展的手砸了過去。甚至便連場中的柔柔,也好似一條蛇一樣的游到了唐展的身邊,單手一展,便切向了他的咽喉!
“雕蟲小技罷了!”唐展一聲冷哼,曲指一彈,一道仙力飛出。在空中一轉。
立刻,場中的四人,除了陳令方之外,其實的三人全部定在了當場。
到了這時,唐展才又抓住了韓柏,施出了破障之眼,向他的身體內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