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達利不是shǎ bī玩意兒。
就算劉達利在怎麼自信,也不會狂妄到憑他現在實力,可以以一對上所有野馬幫的高手。
與野馬幫幫主結下不錯的關係,才能方便行事,套取滅日術的所在處。
引起野馬幫高層的關注進入到其中,便成爲了最要緊的事情。
都還沒有去逛一逛,但是踏進城開始,就沒有聽見一句關於野馬幫的非議,憑此就可以看出,野馬幫的威勢。
明面上或許沒有,暗地裡一定有,這些人或者勢力,就是劉達利的目標。
得到野馬幫的親睞,應該最好不過。
輕微的傷勢,倒可以不去理會,萬一碰到勢均力敵的高手,動手之後的療傷修煉,可不會是區區四個時辰中能夠解決的。
劉達利不得不防,否則大意之下,仍由黑色氣流進入身體,從而盤踞下來,以後想要將之驅除,就不會是簡簡單單可以做到的。
街道上,酒樓中,行人客人都是不斷,屏棄掉黑色氣流的緣故,來這裡求生活之人,確實沒有來錯。
劉達利視線一掃,靠近窗戶邊上的桌子,只坐著一人。而且,這張桌子周邊,數米之內,都不曾有另外一張桌子,如此擺設,似乎是爲了襯托出桌子上那人的特殊身份。
讓人相信,此女應該長的就算不是國色天香,起碼也屬於禍水之內的。然而隔著老遠,也能夠從此女身上,感覺到一股冰冷刺骨的氣息。
倒不曾想到,酒樓中人見到他向著那名女子走去,眼神中頓時露出複雜的目光來。
劉達利來到桌子邊上時,客氣的問道:“這位姑娘,可否搭個位置?”
似乎有一抹奇怪,同時也有一道嗤笑,更多的是,好象是在抱著看好戲的心思。
如此悅耳,本該是讓人聽得癡醉,但是酒樓中的那些人,卻是神色十分古怪。
“多謝。”
劉達利客氣的應了一聲,在劉達利邊上,直接的將後背留給了那名女子,隨後問著劉達利需要什麼。
劉達利不由眉頭一皺,隨便點了幾個小菜,揮手讓酒保下去。
“不得已打擾姑娘的雅興了。”
“也是與自己方便。”竟是不蘊涵半點人類的感情,聲音清脆,卻顯得十分冰冷,似乎所有的一切,都不關她什麼事。
雙眼中的目光,便是恢復自然,不管女子如何,二人始終是萍水相逢,錯過今日,或許以後再無交集,沒必要過多的驚訝與好奇。
她很快發現,前者居然在瞬間之後就變回本來模樣,這讓女子詫異的很。
與此同時,這份震驚所帶來的恐懼,將會使見到她的人之後,便不會想見第二次。
除卻初時的失態之外,再也沒有了其他的感覺,彷彿任何人在他眼中,都是同樣的。
“公子,你很不簡單啊。”
劉達利淡淡一笑,道:“任何人都該這樣,驚訝只是本能反應,過去之後,就該恢復往常。”
讓得這張臉龐更爲清晰的呈現在對面白衣青年的視線中,便是說道:“那麼現在呢,公子你是否還可以保持一顆平常心?”
“但事後必定會冷靜平常下來,心態如此,人方是上進的可能,否則,便是一外來之物,都可以影響到自身,終其一生,也別想有多大的進步。”
至少,在女子這些年的經歷當中,就很少見到這樣的人,即便是見過的那些人,無不是活了很多的老怪物,類似眼前劉達利這年歲的人,倒是頭一次碰到。
說的不是違心之話,一個僅在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居然有這般高的境界,這是讓女子所想像不到的。
“幻鑰在此有理了。”女子欠身,淡笑說道,一派大家閨秀的風範。
“幻玥,好名字。”劉達利溫和一笑,此時的二人,儼然像是認識多年的老友一般。
不禁是對著劉達利產生了極大的好奇,難怪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還真沒有說錯。
“公子恐怕是想錯了吧?”
“恩?”劉達利略有不解。
“姑娘何需介意?”劉達利抿了口杯中酒,笑了一聲,道:“其實姑娘應該多多出來走動,這裡的環境雖然令人不是太舒服。”
“多走走,公子怕是言不由衷了。”
這裡的人立馬是低下了腦袋,噤若寒蟬,即便是幻鑰轉回頭多時,也不見他們再將頭擡起,而是匆忙的吃了一番,馬上結帳離開了,不大一會,整個酒樓之中,只有劉達利二人。
“難道公子還要我多多出來走動?”幻鑰自嘲一笑,頗有幾分辛酸。
“來,我敬你一杯。”
劉達利冷聲道:“你第一次來冥城,面對我,還可以這般不動聲色,談笑風生,我是不是可以懷疑,你別有用心呢?”
劉達利淡淡笑道:“同樣,人也是一樣,美仇只是分辨一個人的不同,而不是來衡量是否受歡迎的程度。”
劉達利道:“他人漠視或者避之不及,可以讓姑娘失去了生活下去的動力?不能吧,所以,一切只在於心,在於自己的執著罷了。”
幻鑰冷冷一笑,道:“難道在你心裡,便是一點執著都沒有嗎?”
“任何人都不可以觸及到這個底線。”劉達利聲音一正,道:“不止自己過的不開心,你身邊那些關心你的人,同樣不會開心,這樣的執著,不要更好。”
然而,她畢竟不是普通人,不會短短幾句話,就可以打消她心中多年來的在意。
“公子如何稱呼?”
“我叫竭康旭,有人說我是天命之子。”
“多謝竭公子的寬慰,我們會經常見面的,若是在此城中有什麼困難,不妨告訴我,能夠幫到你的話,就當是相交一場的付出。”
“公子,請。”
劉達利猥瑣的神情注視著對方離開。
“怕日後是個絕世大美女。”史上最強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