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獵結束,獲得優異的當然是趙飛揚部下,皇帝賞賜眾軍后離開,文武大臣也同行而去。
一切散去后,雷開和羅通兩個最出彩的人正相互吹捧著。
趙飛揚道:“二位今天是給我長臉了。”
“大人。”
“沒事,沒有外人了,都是自家人。”
趙飛揚道:“長林兄,此次演武你是功不可沒;一會去庫里取一百銀子。”
“謝大人。”
趙飛揚又道:“各位今日之事,今日咱們也都清楚了自己的優劣弊病所在,所以日后的訓練中當更為準確,切實進行專項訓練,以確保我軍可以在任何時候都成為大梁翹楚。”
“大人放心!”
趙飛揚點點頭,“好,各位陛下叫我進宮去,營內事務交由各位。”
皇宮內,御書房。
皇帝剛剛又表揚了一番趙飛揚,這讓他都有點不好意思了,短短一刻鐘皇帝已夸獎了他三次,而且好沒有停下的打算。
“一凡兄,若再如此,只怕我要無地自容了。”
皇帝笑著點頭,“好吧,飛揚兄,朕請你來是有一事相商。”
“何事?”
“西南糧荒。”皇帝面面色沉重非常,“兄長不知道,西南之地前日有使來報,言之西南邊陲之地,今年以來少雨而多風沙,氣候非常,入秋前地中作物甚少,到了此季出產更是少得可憐,已全全然無法自足,更莫提什么稅賦;且除此之外,還奏文飛蝗之禍,今年當真是一災年爾。”
“西南邊陲?”趙飛揚思索起來,后道:“可是琴門山外之地?”
“正是。”
皇帝格外嚴肅,“此事,我擔心其上報不實。”
“瞞滅稅賦?”
“不。我所擔心的,是他們將災情只上報了半數。”
“什么?”趙飛揚皺褶眉頭道:“只聽說過謊報災情詐捐、瞞稅的,還未聽說過有這等事,他們竟敢如此?”
“若是別人,或許不敢,可掌琴門外事的,是郭臺。”皇帝嘆了一聲,“此人雖有才干,奈何功利心太重,且心性殘忍,為了自己的功名我怕他草菅人命。”
“那一凡兄何意?這等事在朝堂上公議表便好啊。”
“非也。”皇帝說:“此事自然要在朝上公議,但我想先聽聽飛揚兄的看法。”
趙飛揚頓了下,而后道;“這等事,最直觀的辦法就是派重臣前往欽察,除此之外,再無方法。”
說著,趙飛揚突然明白皇帝的意思,“一凡兄可是想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