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陸川這句話,陳韻竹瞬間便覺得世界忽然就安靜了,心中無比安寧,點了點頭,站在他身后,不再說話。
先前那逼迫陳韻竹的青年,左臂上紋了條青龍,但他剛才用力一抽,居然沒有從陸川手中掙脫。
皺眉道:“這位哥們,你想英雄救美也得看看占不占理,這個小姐的汽車撞了我大伯,指了指地上還在哀嚎的老頭,”我大伯都被撞成這個樣子了,難道我要些醫(yī)藥費做賠償還不行嗎?”
陸川懶的答話,直接窺視了一下那躺在地上的那個人,這老貨倒在那邊痛苦的哀嚎了半天,卻果然是假裝的。
松開了手,淡淡的道:“我不想說第二遍,趕緊滾!”對這些人,他懶的說話,轉身拉著陳韻竹就要上車。
陳韻竹愣住了,那青年也愣住了,不明白陸川怎么會這般牛逼哄哄,雖然剛才覺得陸川力氣確實很大,但自己幾個人好不容易做了這么一場,眼見陸川不過說了這么幾句話就想走,如何肯干歇。
直接一拳向陸川背上砸去,卻不知自家的心思早就被對方摸的一清二楚,還沒等拳頭挨身,陸川直接轉身一個側踢踹在那青年的胸前,啪的一下,這青年就被踢出去兩三米遠。
陸川一腳直接能將拳頭大小的樹給踢斷,別說一個人了,雖然他不想下死手,但是那青年挨了這一腳,卻已經人事不省,怕是肋骨都斷了幾根,沒幾個月的休養(yǎng),休想從床上爬起來。
另外三個青年正氣勢洶洶的跟那小交警爭論,眼見的那紋身青年就能搶下陳韻竹的包里,卻不料殺出個陸川來,一腳就將那青年踢的不省人事,頓時狂怒。
一個穿著黑色T恤的青年大叫聲:“大龍!”就撲了上來,另外兩個青年也舍了那交警,向陸川圍了上來。
這幾個青年一直在這一帶混,那個穿黑T恤的青年叫李沖,原先卻是個退伍兵出身,身手很是不錯,所以從未吃過虧,本來想著陳韻竹好欺負,才想訛上筆錢,誰想吃了這么大虧,不由得惡向膽邊生,一個穿
著迷彩服的青年甚至從身后拔出柄馬刀來。
楊江今年才二十四歲,剛剛從警校畢業(yè)出來,考上了交警。本來今天他是跟師傅一起值班的,但他師傅剛剛出來幾分鐘就接到了電話,嬉皮笑臉的準備砌長城去,所以才讓他一個人在這邊看著。
他才剛剛工作幾星期,只是開過幾張罰單,雖然在學校里也曾學過擒拿格斗,但見著這幾個剽悍的青年,還有在地上痛苦的滾來滾去的老人,實在也不知道怎么辦了。
誰想到陸川一來就放倒了一個,又見著那幾個青年甚至拿出了兇器,心中大急,就想拿出對講機呼叫師兄過來幫忙,但剛剛摸到對講機,他就愣住了。
那穿黑T恤的青年動作最快,也是跟前面那個紋身青年一樣,直接一拳向陸川砸去,但他這一拳卻比先前的青年要兇悍快速許多。
陸川眼中忽的一亮,他也看出了這黑衣青年的厲害,但卻絲毫不懼,雙眉一挑,身子微微一斜,卻沒有避開,他身后就是陳韻竹。冷冷一笑,也是直接一腿掃出。
若是在這之前,他或許能擊倒這個黑衣青年,但是也必須要仗著自己的身法靈活,才能有些勝算。但是如今,他直接憑著被那道閃電強化過的魔獸般的身軀,直接就能干翻這人。
“砰”的一下,那黑衫青年的一拳砸在了陸川的肩上,這貨只是微微一顫,不過略有些痛楚,但他橫掃的那一腿,已經觸及那黑衫青年的衣服。
陸川心中微微一嘆,將自己的這一腿稍微往下移了一點,這一腿要是直接掃在那人的腰間,必然是一腳斃命,絕對不會有意外,他還不想為了這種人渣而坐牢。
又是“砰”的一聲,那黑衣青年也飛了出去,一拳換一腿,那黑衣青年也是被瞬間放翻。
那黑T恤青年剛剛被掃出去,那兩個青年才剛剛圍上,見自家的大哥也被這人給放倒,不禁退了兩步,但是看了看旁邊圍觀的人,緊了緊手中的刀,還是撲了上來。
他們一直在這條街上混,若是現在慫了,
以后也別想在混下去了,那個理著平頭的青年雙目圓睜,大喝一聲,那柄馬刀直接朝著陸川的左手劈去,他雖然狠,卻也還是不敢直接殺人。
只是可惜的是他碰到是陸川,他一腿將那黑T恤的男子踢出去之時,早就看到了那兩柄馬刀,雖然水果刀刺不進他的皮膚,但這般勢大力沉的一刀,陸川還真不敢試試看能不能砍進去。
唯有比他還快而已,直接一個滑步,一肘撞在平頭青年的右手的關節(jié)處,“嘎吱”一聲,那人的右手已經斷了,但只是慘叫了半聲,就戛然而止,他的脖子已經被陸川捏住了。
剩下的那個男的舉著馬刀就不知道怎么做了,大哥他們已經被打暈了,現在更是連和尚的右手都被廢了,他本來就只是跟在別人背后撿撿漏的貨色,見到這樣的景象,腿已經開始軟了。
地上躺著的那個老頭早就不叫喚了,呆呆的看著地上躺著的幾個青年,看了看陸川,說不出話來。
楊江總算反應過來了,忙從腰間抽出警棍,指著那個拿著馬刀的青年大喝道:“趕緊把刀放下!”
那男的嚇的一抖,“哐啷”一聲,那刀已經被他扔在地上,他現在寧愿被警察抓去,也不想再和陸川這個煞神動手了。
楊江急忙將這個男的用手銬拷上,才有心思來看陸川,但看著這場面,也不知道說些什么了。
前面兩個青年都被打的人事不省,暈倒在地,最慘的是那個右手被打斷的綽號和尚的青年,他已經痛暈了過去。
都說寧挨十拳,不吃一肘,剛才他一刀下去用力極猛,加上陸川的力量,一擊之下,慘白的骨頭渣子都出來了,所以才會痛暈過去。
陸川松開這個男的,輕輕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淡淡的道:“警察同志,你剛才也看到了,我不過是自衛(wèi)而已,我們可以先離開了吧!”
楊江不由得無語問蒼天,自衛(wèi)!自衛(wèi)能把幾個流氓都給打成這樣?沉聲道:“他們身上不知道有什么傷勢,你必須跟著我去警局去一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