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們不逃好看的小說。”
當葉辰輕聲說出這七個字的時候,那些新招收的弟子并沒有什么感覺,可是天靈宗的那些老一輩弟子,卻是瞬間流下了眼淚。
怎么能夠忘記上一次逃亡的經歷?
宗門解散,家園破亡,他們如同喪家之犬一樣被人追殺,惶惶終日,連睡覺都是提心吊膽。
他們眼睜睜的看著周圍一個個弟子在逃亡中被屠殺,被人虐殺的體無完膚,還把殘缺的尸體吊在月臺城的城墻上,無情曝尸!
好不容易數百個弟子找到一個休憩地,但是卻一夜之間被屠殺殆盡,只有幾個逃亡出來,然后又是無止盡的逃亡。
數千個弟子,數千個兄弟,如今只有幾百個還活著,其余的都死了,而且是慘死!
那幾個曾經被削成人棍奄奄一息,被葉辰從大缸中救回來的幾個弟子,此刻更加是紅著眼睛淚如泉涌。
這些慘痛的記憶,怎么愿意再經歷一次?
死也不愿意!
這一次,我們不逃。
這七個字,重于千鈞。
“我們不逃!”那些老一輩的弟子,甚至于李建華這些長老,都是忍不住的喊了出來。
事實上如今大胤帝朝遍布周圍十數個疆域,就算是逃,又能夠逃到什么地方?
葉辰看著一眾弟子的表情,不由得想到了一年前自己還在紫運宗隔空解散宗門的畫面全文字小說。
…………
“什么,這是宗主的聲音!”
“宗主要解散天靈宗,要我們離開天靈宗,這是怎么回事??”
…………
“不,我不要離開天靈宗!”
“我三歲加入天靈宗,如今五十六歲。一生從未離開天靈宗,我生是天靈宗的人,死是天靈宗的鬼!!!”
“不錯。我也絕對不會離開天靈宗,就算是紫運宗又如何。它憑什么讓我背井離鄉,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天靈宗。”
“我父母是天靈宗弟子,我爺爺是天靈宗弟子,甚至于我祖父也是天靈宗弟子,我怎么可以離開天靈宗?絕不離開,我絕對不會拋棄天靈宗,死也不會!!”
“紫運宗想要對付天靈宗。就從我的尸體上踩過去!”
…………
……
這些話語雖然已經過去了一年,但是卻如同印在了葉辰的心中,即使如今過去了一年,葉辰也記得一清二楚。
葉辰看著面前的眾多弟子,有眼熟的人,也有完全陌生的面孔。
“或許有些人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可能有些人還不知道,所以本宗現在把天靈宗面臨的危機給解釋一遍。大家都知道,大胤帝朝的兵團已經壓境,對著我們紫云疆域殺來!”
“紫云疆域九成的宗門都已經解散好看的小說。因為大胤帝朝的強勢根本就不可擋。普通宗門都已經如此,我們天靈宗面臨的危機更大,因為大胤帝朝有一位太子。便隕落在天靈宗,所以大胤帝朝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本宗不會強迫你們留在這里,今夜不再有弟子守山,害怕的、恐懼的,今夜通通都可以自行離去逃亡,只不過離去的人永遠不再是天靈宗弟子。”
葉辰知道肯定有些人會跑,會逃,他也不阻攔,而是光明正大的說開。并且任由他們離去。
事實上葉辰的話都是對那些新入門的弟子說的,他相信老一輩的弟子不會離去。
葉辰這番話說完。當晚就有大半的弟子連夜下山,離開了千夕山脈。怕死是人之常情。葉辰把天靈宗說的這么危險,這些新入門弟子又大多對天靈宗沒有什么依戀,自然是大難臨頭各自飛了。
只不過這些弟子離去的瞬間,便不再是天靈宗的弟子了。
大胤帝朝魏子天的軍隊行軍速度很快,僅僅是五日的時間,便從陀懸疆域來到了紫云疆域。
所幸的是大胤帝朝的鐵騎,把第一目標放在了棄天宗,而不是天靈宗。不管怎么樣,天靈宗終究是個弱宗,哪怕是殺了大胤帝朝的一位太子,也沒有資格和棄天宗相提并論。
月臺城,天靈宗,天心閣。
“宗主,前線有消息傳來,大胤帝朝的大將軍魏子天,已經到了棄天宗!”李建華對著葉辰稟告道。
葉辰點了點道:“我知道。”
他當然知道,并且比任何人知道的都多,都快。因為白袍葉辰早已經去過了棄天宗,所以李建華稟告的消息,葉辰早已經一清二楚全文字小說。
早在大胤帝朝下令準備攻打紫云疆域的時候,白袍葉辰就從太矛疆域趕了過來。途中知道大胤帝朝的第一戰目標是棄天宗,第二戰目標才是天靈宗,所以白袍葉辰沒有回月臺城,而是直接前往了棄天宗,第一時間得到大胤帝朝的消息。
而白袍葉辰也的確探查到了一個李建華他們沒有得知的消息,那就是大胤帝朝此戰的元帥大將軍魏子天的確是帶兵殺向了棄天宗,可是副帥空虛太子卻是帶著一對精兵殺向了天靈宗。
兵分兩路!
查到這個消息之后,白袍葉辰便又馬不停蹄的往月臺城趕來。
所以天心閣中的黑袍葉辰對著眾人說道:“大胤帝朝的副帥空虛太子已經帶著一千精銳士兵殺向天靈宗,而不是外界所傳的那樣傾兵對付棄天宗!”
“據本宗了解,空虛的一千精兵之中,有五位通靈境界的修士,百位元神境界以及數百化神境界修士!”
“至于有沒有超過通靈境界的修士,這一點本宗也不知曉。”
聽到葉辰的話,眾人都是安靜了下來,沒有人懷疑葉辰的消息來源,既然宗主開口說了,那么就一定是真的!
一時之間,有種絕望的氣息在正好和天心閣中漸漸滋生。
這是把他們天靈宗當成了王道級宗門來打嗎?如此之強的修士大軍,就算是王道級宗門也會被輕易掃平!
別的不說,單單是五個通靈修士,加上空虛太子本人就是六個!還有一百元神境界,這股力量拿什么抵擋?
“宗主,我們該……怎么辦?”李建華一臉的苦澀,語氣之中帶著一絲絲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