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完孟春生的交代,徐天宇喜出望外,這可是一個難得裝B機會,他把手機給關了,又清了清嗓子,“我懶得跟你們說了,趕緊放人吧!”
“錢呢?”
對方有不少人紛紛出聲問道。
“我一毛錢都不會給你們的!”徐天宇看了看手表,“半個小時之內,立馬給我放人!”說著,他又正色道:“現在是二十二點十四分,要是二十二點四十四分還不放人,那你們就看我怎么收拾你們吧!”
這態度,似乎有點來頭?
眾人相互對視了一下,不過一看徐天宇的穿著打扮,頓時也就哈哈大笑了起來,有幾個人還模仿徐天宇的說話口氣來對旁邊的女人,打趣道:“我給你十分鐘,讓你馬上來服侍我叉叉,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好怕,我好怕,別收拾我。”那些女人則假裝怕怕樣子,演完后,她們又紛紛哈哈大笑出來嘲諷徐天宇來了。
見狀,徐天宇不出聲了,他坐下來就等,一直到半個小時過去了,看著這群人除了嘲笑他,還是嘲笑他,他只好按著孟春生的要求,轉身就走。
一直來到樓下,頓時發現張野已經換一輛車,是一輛奧迪A6,但這可不是普通奧迪A6,主要是奧迪A6的車牌號碼是京AA03XX,還有是在車頭雨刷下分別放有警備與京安等兩張車牌。
初來京城這里,徐天宇不知這代表什么,但是他可以猜測得到,這一定是很牛叉的車,就猶如古代的官轎一樣,代表一定級別的人坐的車輛,所以他故意站在車旁跟張野多聊幾句話,讓那名看門人注意到車輛,再上車揚長離去!
當徐天宇剛走不出一分鐘,目睹徐天宇離開的看門人就惶恐不安地一路小跑上樓去匯報,“金少,那小子坐車走了!”
“走就走了唄,這么驚慌做什么!”
那名被人稱為金少的中年人點煙抽兩口,再一邊摟著兩名年輕的美女把玩了起來,絲毫一點都不懼怕。
目睹徐天宇離開的那名看門人卻是抹了抹額頭流出來的汗水,“金少,你要是知道他是坐什么車走的,你一定也會驚慌的!”
“放屁!”金少把抽兩口的煙砸在那名看門人身上,“就算那小子坐的是勞斯萊斯,金少我也會怕他嗎?”
“金少,您聽我說,他坐的是一輛掛著京AA03XX的奧迪A6,還有警備與京安等兩張車牌!”
一聽到京AA03開頭的車派,金少坐不穩了,“什么,你看清楚沒有?”
“看清楚了。”看門的人惶恐地點頭,“那車就距離我不到三米遠,我能不看清楚嗎?”
金少站了起來,他揪了揪頭發,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走來走去,又自言自語道:“能坐這種車可是了不起的人啊,可我們怎么看那小子一點都不像,沒有那種氣質及優越感!”
其他男女當中,有人也意識到車牌透露出權勢,出聲分析道:“金少,剛才那個小子的口氣怎么來的,他一打電話查了你的姓就立刻不買帳了,說明對方似乎真的有來頭啊?”
“事后諸葛!”
金少踹了分析那話的男人一腳,越想越覺得還是不要招惹徐天宇為好,因為京AA03開頭的車牌是京城的超級新貴,比起那老車牌京A8開頭的老號碼還要恐怖得多了。
金少敲了敲額頭,“原本以為可以敲詐一筆錢來花兩天的,結果沒想到對方有人通天,看來我們也好自認倒霉了!”說完,他又拿出手機來,按著之前張多亮打給徐天宇的號碼給打了過去,“您好,我就是剛才的那個金忠巖,您讓我們放人,我已經放了,您還有什么要吩咐的嗎?”
一聽對方這么說,徐天宇暗暗欣喜,心想孟春生說的一點都沒錯,這群人不是什么權貴家族,只是仗勢是本地人,才會欺負張多亮等外來人。
徐天宇想了想,頓時想要嚇唬對方,但是一想,還是不要了,畢竟這是扯老虎皮讓對方放人,萬一鬧僵了,到那時候不是讓事情變得更復雜了嗎?也就什么話都不說,就把手機給掛斷了。
但是卻沒想到,天下竟然有這么巧的事情!
在張野送徐天宇回去別墅家門口的時候,他們竟然在家門口那里撞遇到一熟人——“高陽縣的副縣長王梅!”
王梅原本是來京城參加一個姐妹的婚禮及一個姐妹的生日派對,正好今晚是參加姐妹的生日派對完畢,打算明天一早就要飛回嶺南去,結果沒想到會在這海泉山附近一帶碰到了徐天宇,特別是徐天宇剛從一輛掛有京AA03XX的奧迪A6下來。
凝視京AA03XX的奧迪A6車頭放有一張警備與一張京安等車牌,再看看車輛停在門口別墅號碼牌,王梅的眼睛頓時睜得更大了,因為她十分清楚能住在這附近的人,一般都是高級別的領導親戚,還有再坐那樣的車輛,可以確認是領導子女沒錯了。
誤會了徐天宇的背景身份,王梅頓時猶如被風吹過一樣,給石化了,最終還是徐天宇首先回過神來,笑道:“美女,這么巧啊,你住這里嗎?”
王梅那有資格住在那里?她搖了搖頭,笑著解釋道:“沒有,我是過來參加一個姐妹的生日派對,你呢?是住在這里么?”
徐天宇當然不知道王梅已經誤會他的身份,再說孟春生已把這別墅送給徐天宇與楊曉蕓作為結婚禮物,所以想都不想什么,便點頭,“蒽!”
這家伙果然是領導的子女,我就說呢,怎么升官這么快,敢情是有這么一層的關系?王梅暗暗猜測,同時偷偷打量那一輛京AA03XX的奧迪A6,不過她沒能打量多久,張野就已經把車子給開走了。
望著消失的車尾燈,王梅又主動打趣道:“怎么,我路過你家門口了,怎么說,也得要請我進去坐一坐吧?”
能跟美女坐坐,徐天宇當然巴不得了,也就作出邀請道:“這么晚了,您要是不怕我占你的便宜,那就進來咯!”
一般進入官場的女人,是不會怕別人占便宜。
再加上王梅誤會了徐天宇的身份,她也想了解一下關于徐天宇的真實身份來的,也就不懼怕地隨著徐天宇進入別墅里面,一進入里面,當看到里面的裝修簡直就跟姐妹的家一樣,只是風格不一樣,更加誤會徐天宇的家世了。
環視著客廳的家具,王梅就笑道:“真是想不到你藏這么深哦!”
“什么藏這么深?”徐天宇一點都聽不明白,他給王梅倒了杯白開水,再坐下來與王梅聊道:“對了,你用上班嗎?怎么跑來京城這里了?”
要是換成普通家庭的姐妹,王梅是不會專門請假來京城參加婚禮及生日派對來的,所以也就跟徐天宇大致解釋了一下,關于姐妹的家庭背景,結果她這么一解釋,徐天宇倒是對她的家庭背景好奇了。
因為能跟這樣的人成姐妹,想必自身的家庭應該不會差到那里去。
如此一來,兩人之間的聊天話題也就相互刺探了,可是徐天宇的家世根本就沒什么,不過無論他怎么解釋,王梅就是死活都不相信,相反還認為這是徐天宇不想承認透露出來,可見他的家族非常不一般了。
見打探不出來,王梅心想就算你不肯告訴我你的家庭背景,如今我已經知道你住的一個地方,我還是有辦法知道你的家庭背景的,于是她趕緊以時間太晚為理由起身告辭離開了。
實際上,王梅卻是沒有馬上離開海泉山一帶,她是偷偷又返回過生日派對的那名好姐妹的家里去,開始向那名好姐妹打探一下,關于徐天宇住的那一棟別墅是什么來頭。
孟春生當年置辦這棟別墅時候,雖少住的次數不多,但是能住在這里附近的人,一般都會知根知底,知道住在這里的人都是一些什么樣的人,所以在王梅這么一打聽的情況下,她那名好姐妹倒是沒有隱瞞,就大致把知道孟春生的一些情況給說了出來。
特別是還提到孟春生好象去嶺南任職了,至于是在什么部門任職,她倒是不太清楚,不過卻是描述了孟春生的大致年齡。
這么一來,王梅琢磨了徐天宇官職及年齡一下,頓時更加誤會了,她以為徐天宇應該就是孟家的第三代后人,還誤會以為徐天宇是因怕別人認出來,才會改名換姓地進入官場!
誤會認為徐天宇的家庭背景,王梅倒是沒厭惡反感徐天宇表現出來的那種色咪咪態度了,她想了想,又主動打電話跟徐天宇聊了一小會兒,這一副依依不舍地掛了電話,隨即又打電話回家,告訴家中的長輩,說她在嶺南龍川市發現了孟家第三代后人,問其家族的意見。
孟家雖說不是什么最權勢的紅色家族,但是卻是頂層紅色家族之一,其孟春生的爺爺還是副國級的大人物,就算是退休下來了,其影響力還是相當大。
王梅的家族是地方的一個軍區家族,能不能讓下一代進京晉級,全要看能不能聯婚或是與京城的一些家族聯上關系。
所以王梅的家族長輩一聽到王梅匯報的這個消息,頓時讓王梅先暫時接近看看,等到他們確實消息是否屬實,如果是真的,那么再作出相關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