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大秘 286 易看
星期六中午十一點,翁玉雪趕到了云海,得知童濤在家,就叫他出來吃飯,童濤很是有些不解,今天這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破天荒的請自己吃飯,難道回心轉(zhuǎn)意了么。 ( . v o dtw . )
想到這他開心了一些,上車出門直奔酒店。
到了包間,只見翁玉雪一個人坐在里面,菜已經(jīng)上齊,四菜一湯,外加一瓶法國紅酒。
童濤進來后,翁玉雪站起來給童濤倒酒,童濤狐疑的看著她露出的甜美笑容,很是好奇的問道:“你今天是怎么啦,怎么特地跑來云海請我吃飯?”
翁玉雪笑道:“哦,我們結(jié)婚以來,從來沒有單獨和你吃過飯,總覺得心里有些慚愧,所以今天特地來和你吃餐飯。”
童濤冷冷的說道:“我們這叫結(jié)婚么,連個結(jié)婚證都沒有。”
翁玉雪說道:“不管怎么說,在外人的眼中我們是結(jié)了婚的。我們結(jié)婚不就是給別人看的嗎?”
童濤無言以對,翁玉雪端起酒杯說道:“我們碰一杯吧,雖然沒有祝酒詞。”
童濤想了想,拿起酒杯和翁玉雪碰了一下,一口喝干,翁玉雪又拿起酒瓶倒酒,說道:“你也知道,我們兩個人根本就沒有感情,被你家父母強行的拉到一起,而你不但不反對,還用非常的手段逼我就范,造成現(xiàn)在這個局面可怪不得我。”
童濤算是聽出來一點苗頭了,他低沉的問道:“你繼續(xù)說。”
翁玉雪呡了一口紅酒,轉(zhuǎn)動著酒杯說道:“所以,你永遠得不到我的心,與其這樣耗下去,還不如你娶一個真正喜歡你愛你的女人。”
童濤有些激動的問道:“難道你請我吃飯就是想說這個?”
翁玉雪不置可否的說:“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你不開心,我也不開心,這又是何苦?”
童濤說道:“何苦,還不是為了家族的前途著想,難道家族的前途不比我們自己的婚姻幸福更重要嗎,你可別忘記,你爸可是因為得到我爸的支持才坐到現(xiàn)在這個位置的,你不為自己想,也該為你的父母想想吧。”
翁玉雪笑了笑,說道:“我和你舉行婚禮,就是為他們著想了,可你如果非要難為他們,那我也沒辦法,對你這么一個斤斤計較的小氣男人我也無話可說。”
“你!”童濤氣得臉色發(fā)青,卻想不出反駁的話來。
翁玉雪喝了一口酒,看著童濤說道:“童濤,如果我還是結(jié)婚前的我,也許我也會有認命的一天,說不定在某一天我會真的心軟下來和你做真正的夫妻,但是可惜,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不是那時候的我了,所以我明確的告訴你,你永遠都別想得到我的心!”
童濤很不解的問道:“結(jié)婚前的你,你現(xiàn)在還不是一樣的嗎,怎么就不是那時候的你了,你到底想說什么?”
翁玉雪笑道:“當然不同,那時候我還是個黃花閨女,可現(xiàn)在……”說到這,將身子向童濤側(cè)過去,很開心的笑道:“可現(xiàn)在我要當媽媽了,你說,我還是以前那個我嗎?”
“當啷!”童濤手中的玻璃杯跌到地上摔了個粉碎,他愣愣的看著翁玉雪問道:“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翁玉雪冷笑道:“好,那我再說一遍,我就要當媽媽了,現(xiàn)在我的身心全在我肚子里的孩子身上,你怎么威脅我都已經(jīng)沒有任何作用,你明白嗎?”
童濤的臉色又白變紅,再由紅變白,看著翁玉雪一會,右手突然一晃,“啪”的一聲脆響,翁玉雪的左邊小臉被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了一掌,翁玉雪被打得頭偏過右邊,秀發(fā)垂下來蓋住,過了好一會,她才轉(zhuǎn)過頭來,只見她的臉上幾個手指印很是清晰,嘴角還淌下一條血絲!
她拿起紙巾擦去血絲,看看被染紅的紙巾,然后就笑了:“打得好,童濤,我告訴你,這次來我就是想讓你明白,從今之后,我就不是你的妻子了,呃不,我一直都不是你的妻子,只不過是一個所謂的妻子而已,請你不要再找我,咱們的關系從今天起就正式結(jié)束了。”
童濤咬著牙冷笑道:“翁玉雪你夠狠,你他媽的故意用這種方式來羞辱我,既然這樣那你聽好了,得罪我童濤,你絕對不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我一定要讓你后悔莫及,你給老子滾,老子再也不想見到你這賤貨!”
說完后他站起來就快步走出包間,翁玉雪坐在包間里突然笑了起來,笑著笑著,不一會笑聲又變成了哭聲!
很快,童濤出了酒店上車后,拿出手機撥打出去:“你在哪里?”
手機傳來童濤的弟弟童波的聲音:“我在云海啊,哥有事嗎?”
童濤忙說:“那你等我,我過去和你再說。”
童濤把車開進一棟別墅,下車時只見不管是大門還是客廳門口都站著一些神情木然的黑衣人,童濤對這些已經(jīng)習慣,自己弟弟號稱京城第一公子可不是浪得虛名。
童濤走進客廳后,一個很是漂亮的女傭向他鞠了一躬,說道:“大少爺您好。”
童濤點點頭問道:“童波呢?”
女傭指指樓上:“二少爺在樓上房。”
童濤說道:“好,我上去找他。”
女傭欲言又止,想想還是沒說,轉(zhuǎn)身走了。
童濤走到二樓,就聽到一個女人的慘叫和哭聲,以及夾帶著童波憤怒的吼叫,因為關著門,具體在叫什么童濤沒聽清楚,等他快步走到房門口時,才聽得真切。
只聽得童波怒罵道:“你這個賤貨,帶著四個高手去不但沒把那個王八蛋干掉,還他媽的讓那王八蛋給殺了,殺了也就罷了,你他媽的為什么能毫發(fā)無損的回來,是不是你被那個王八蛋收買了,快老實交代,再不說老子抽死你這賤貨!”話音未落,只聽得“啪”的一聲傳來,女人又是“啊!”的一聲慘叫,十分凄厲,門外的童濤聽得心里一緊,連忙敲門。
敲了兩下,里面的童波怒吼道:“誰在外面,滾!”
童濤一扭把手,門沒鎖,打開門后,童濤被眼前的情景震驚得瞪大了眼睛。
只見地上趴著一個女人,此時的她全身赤裸,面部青腫,而潔白如玉的背部卻是一道道血痕,她趴在地板上,從背心一路到小腿都是鮮紅一片,觸目驚心!
而童波則穿著一套絲質(zhì)白色唐裝,手里拿著一條皮帶正兇神惡煞的準備繼續(xù)抽打,可看到童濤進來,就說道:“哥你出去等會,我不把這賤貨打死都沒法消氣!”
童濤有些不忍的說道:“行啦,要真把她打死了,誰幫你做事。”說著話,看到旁邊女人的衣服,就走過去拿來蓋在她的身上,女人開始嚶嚶的哭泣。
童波被大哥這么一攪,也覺得累了,就看著女人怒道:“媽的,你這賤貨要是不老老實實的坦白,今晚就把你活埋!”說完后就走出房,童濤也跟著走了出去,女人非常艱難的慢慢爬起來,因為屁股差不多被打爛了,不敢接觸地板,唯有顫巍巍的扶著沙發(fā)站起來,然后開始小心翼翼的穿衣服。這個平時很簡單的動作,她現(xiàn)在卻非常艱難,而且套進去的衣服摩擦到傷疤,就感到鉆心的疼,但是她沒有再哭,而是咬著牙關忍著。
下到一樓客廳,兄弟倆坐下來,剛才那個女傭拿出一根雪茄,拿專用的剪子剪去尾部,然后遞給童波,再拿起一個高級的鋼質(zhì)打火機“嚓”的一聲打著,幫他點燃后,就笑著對童濤問道:“大少爺要雪茄嗎?”
童濤搖搖頭:“不要,我抽不慣。”
女傭鞠了一躬退走了。
童波很是鄙視的說道:“當官的人就是臭講究,連雪茄都不抽。”
童濤笑道:“我是抽不慣嘛,太濃了。”
童波問道:“有什么事搞不定的?”
童濤陰沉的說道:“你幫忙想個辦法搞死凌云,他媽的我快要被氣死了!”
童波立刻坐直身子問道:“哦?凌云又冒犯到你了嗎?”
童濤對自己這個弟弟很依賴,從小到大都很怵童波,而參加工作后要是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就找童波幫忙,童波也厲害,一旦出面就沒有擺不平的事情,所以,童濤一旦有事就找弟弟。
童濤說道:“這個王八蛋給老子戴綠帽,這一次你一定要弄死他!”
“你說什么,給你戴綠帽,嫂子?!”童波驚訝的站了起來,看著這個大哥以為自己聽錯了。
童濤不耐煩的說道:“唉,別說了,總之你弄死他就對了,你嫂子那邊我自己會處理。”
童波的眼睛露出了殺機,慢慢坐下來后,吸了一口煙說道:“其實你不說我也要弄死他,這個王八蛋居然敢動我的人,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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