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大秘 423 易看
半個月很快過去,覺明禪師再次來到靈山時,市委統戰部正式聘請他為靈山市佛教理事會顧問,云海市建筑設計院的專家也來到。
在市委市政府的統一協調下,一行人向靈山進發,測繪靈山山頂,下一步就要結合覺明禪師的意見,開始設計龍騰寺的工作。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時間多的很快,袁小依過來即將滿一個月了。
凌云回到家里,袁小依已經做好晚飯,吃飯的時候,袁小依說道:“老公,我的假期快到了,后天就要回去,好舍不得離開你。”
凌云安慰道:“我也不舍得,不過別擔心,靈山的工作大概再忙兩個月左右,等我忙過這段時間就好了,到時候回家多陪陪你。”
這天,袁小依回家的日子到了,凌云讓云玉七羅漢的韓路送她們母子到云海機場。
在機場,袁小依抱著孩子,肖恩陪幫忙辦理登機手續,辦完之后交給嫂子,叮囑幾句就回去了,袁小依進了安檢找到登機口,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等候。
她剛剛坐下,旁邊傳來一聲驚呼:“袁小依?!”
袁小依回頭一看,馬上笑道:“喲,是童謠,你怎么在這?”
童謠笑道:“我來云峰玩,現在要回去上班,咦,這是你的孩子嗎,好可愛!”
在異地見到熟人,三個美女聊得十分開心,不一會開始登機時,童謠還幫忙抱孩子,一邊走一邊逗著袁承駿。
而在三個美女的背后不遠,一個黑衣人拿出電話撥打出去,接通后用手捂住手機底部小聲說道:“頭,她們開始登機了…好的,我們在跟著,放心吧。”
掛了電話,和旁邊的兩個男子打了個眼色,一起跟在袁小依她們后面登機。
除了靈山的旅游開發,凌云也開始對其他鄉鎮進行調研。
靈山鎮的經濟本來就不算發達,之所以能夠撤縣建市,完全是當初的縣長常朝陽走關系弄到的,他的目的就是在城市建設方面狠撈一把,結果被凌云來到將他的聚寶盆一把搶了去!
巖石鄉,真是名符其實,一進入該鄉,到處是石頭,路邊、田地中間、小河、甚至山上都是石頭,給人的感覺不管是道路還是田地,全是從石頭的縫隙中刨出來的。
在這樣的地方要想發展經濟,確實是太難了,所有的希望都被一塊塊巨石壓在了底下。
凌云帶著秘張默軒在鄉黨委記陳宏和鄉長章裕良以及一幫鄉干部的陪同下,在鎮外的田間地頭慢慢走著。
看著周圍一塊塊巨石,凌云嘆了一口氣說道:“唉,這一大片水田這么開陽,如果沒有這些石頭,該是多么好的一片地啊,這些石頭恐怕就占去了一多半的面積吧。”
陳宏說道:“是啊,咱們鄉就是被這些石頭阻礙了經濟的發展,能夠開墾的地都開墾了,可是人均耕地面積還是太少,很多家庭既沒有什么收入還得買糧食,自家的地種的糧食根本就不夠吃。”
凌云停住腳步,走到路邊一塊石頭前停下,仔細的看著這塊石頭,看了一會就問:“這些石頭是花崗巖吧?”
鄉長章裕良說道:“沒錯,多數是花崗巖,不過在山腳那邊也有大理石,整個山頭都是,林林總總,全鄉的石頭起碼有七八個種。”
凌云一愣:“什么,還有大理石?”
章裕良笑道:“是的,我們都知道這個東西可以賣錢,但是卻找不到做大理石的商人,要不然我們鄉單是吃這些石頭都不得了,呵呵。”
凌云看著章裕良贊賞的說:“章鄉長很有經濟頭腦嘛,嗯,我看這樣,我幫你們找石材的商人來投資設廠,你們也要派人學習切割和打磨石材的技能,等到學會之后,就搞一個石材的工業區,利用充沛的石頭資源把你們鄉的經濟搞活。”
陳宏和章裕良都露出了敬佩的神色,陳宏說道:“凌記的眼光真是高瞻遠矚,比我們看得更遠,呵呵。”
章裕良說道:“是啊,如果能找來投資商,我們就能夠把這些石頭變成錢,而農民的土地面積也可以大幅增加,真是一舉兩得。”
凌云說道:“嗯,你說得沒錯……咦,這塊地怎么沒種啊,還丟荒了,這是怎么回事?”
大家一起看過去,的確有一塊地在這些種了水稻的地塊中間,雜草已經長到人的大腿高了,很顯然是荒廢的。
陳宏搖搖頭說道:“這里的地是大鐘村的,這可是全鄉最好的地塊,不種太可惜了。胡鄉長,這是怎么回事?”因為陳宏不知道這塊地是誰的,只好找副鄉長胡三立。
胡三立說道:“這個……我也不大清楚,我馬上打電話把大鐘村的村長叫來問問。”
凌云點點頭,胡三立馬上拿出手機撥打。
大鐘村的村長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叫蔣曉珍,她接到胡三立的電話說凌記在村邊的田里,急忙放下自家的農活跑了過來。
“凌記你好,你們什么時候來的?呵呵”,蔣曉珍捋捋短發,一副精明能干的樣子,看著凌云露出尊敬的目光。
凌云笑道:“你好蔣村長,我也是剛到這里來看看,我想問問這塊荒廢的地是誰的,為什么沒有種水稻,這么大一塊好田不種好可惜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蔣曉珍看看那塊地就說道:“是鐘民家的,唉,他家為了生個兒子,每年都在逃避計劃生育,這幾年都不敢在家里住,一直躲在外面,這是我們村最窮的困難戶。”
鄉計生委主任馬娟也說:“鐘民是我們鄉最頑固的超生戶,為了生個兒子什么都不管不顧,我們計生工作隊曾經去執行過,想把他的老婆送去結扎,但是他很兇,隨身一直藏著一把刀,說誰敢抓他老婆就和誰拼命,唉。”
凌云劍眉一皺問:“原來如此,那他生了幾個孩子了?”
蔣曉珍說道:“已經生了五個女兒了,今年據說又懷孕了,我昨晚好不容易逮住他給他做思想工作,但是他很頑固,一定要再生,不生個兒子出來就是不甘心。因為計生罰款,他家現在是家徒四壁,啥都沒有,田沒有種,顆粒無收,連吃飯都是有上頓沒下頓的,非常困難。”
凌云不解的問道:“那他的五個女兒怎么養活,連飯都沒得吃怎么維持生活?”
蔣曉珍說道:“鐘民有一個砌磚的手藝,現在有些錢的人都在建房,他就是跟著建筑隊去工作,工頭看他困難,給他都是日結,干完一天就給他二十塊錢,他拿到錢就買些米回來,要是一旦沒有工作就會挨餓。他的五個女兒經常在奶奶家吃,兩個老人也老了,照顧得也不是很到邊,也不上學,那幾個孩子好可憐。”
凌云聽后感覺很不舒服,就問道:“他現在在家嗎?”
蔣曉珍說道:“應該不在,估計他在……咦,凌記您看,那邊兩個人就是鐘民和他老婆,看他們的樣子好像又要出去躲計生了!”
凌云和一大幫鄉干部看過去,只見一男一女正步履匆匆的從村里的小路向公路走出來,男的背著一個蛇皮袋,女的拿著一個包袱,走得很急。
凌云急忙說道:“走,過去截住他們。”
蔣曉珍急忙說道:“凌記你小心點,他很兇的,身上藏著那把殺豬刀很鋒利,要是誰敢來抓他老婆去結扎,他就拿刀出來拼命,計生的工作隊怕出事,不敢強迫他,以至于讓他一直到現在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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