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歐陽師突然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歐陽師大口地喘著氣,她在夢中夢到了五月被綁在了一個架子上,在架子下的人們手裡拿著火把準(zhǔn)備把她燒死。
“五月……”歐陽師突然感到一絲害怕,於是她走出了房間。
此時的時鐘顯示的時間是早上的八點鐘。
等到歐陽師來到神殿大廳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盧健等人都已經(jīng)來到了客廳,在他們面前的就是神殿十二月,在神殿十二月中卻唯獨缺少了五月一個人。
“五月呢?”歐陽師想到自己夢中的情景,馬上詢問十二月。
十二月看到歐陽師來到自己面前時抿了抿嘴後就跪了下來。
“怎麼了?”歐陽師吃驚地看著十二月的動作。
隨著神殿十二月一個接一個地跪在地上,歐陽師越來越疑惑他們的所作所爲(wèi)。
“能不能有人告訴我發(fā)生了什麼?”歐陽師唯有用另外的一種語氣命令眼前的人們,“你們把事情都說清楚!”
十二月說道:“這是我作爲(wèi)神殿十二月首領(lǐng)的失責(zé),是我的失誤導(dǎo)致了五月被擄走。女神大人,是我辜負(fù)了您的期望,我衷心向您道歉。”
“五月被擄走了?”歐陽師吃驚,“這是怎麼回事?”
當(dāng)歐陽師望向盧健等人,發(fā)現(xiàn)他們的眼神都有些許懊惱的神色後說道:“你們也知道了嗎?”
盧健點頭:“我們也是早上才知道的。”
盧健依稀還記得那是早上的六七點鐘,神殿外圍不斷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對於盧健這些一吵就醒的人來說這些聲音足夠?qū)⑺麄兘行眩菍稓W陽師這些每天都能安穩(wěn)睡到自然醒的人來說這些聲音根本就進入不了她的腦中,這也是爲(wèi)什麼這一次歐陽師竟然是最遲醒的原因。
盧健醒來之後就來到了神殿中跟神殿十二月見面。
“發(fā)生什麼了嗎?”盧健見到神殿十二月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滿臉寫著一個“愁”字。
“五月不見了。”七月回答道。
“七月!”十二月顯然不想讓盧健等人知道這個信息,“我是怎麼吩咐你的?”
“十二月,我覺得我們有權(quán)利知道這件事?”盧健反駁,“七月,你告訴我是不是發(fā)生什麼事了?”
七月深呼一口氣說道:“是這樣的,我們昨天晚上……”七月開始講述昨天晚上他們神殿十二月之間討論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盧健終於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也就是說現(xiàn)在不見的並不是師,反而是五月?”
“五月最後只留下了這麼一個信息。”七月將一個紙團遞給了盧健。
“紙團?”盧健接過紙團之後開始將它攤平,“這是什麼意思?”在紙團上只畫了三個不知名的符號。
“看來要跟其他人商量一下。”盧健淡淡地說道。
十二月?lián)u搖頭:“這就交給我們吧。”
盧健看著十二月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其實是不想師著急,這一點我認(rèn)同,但是我卻不認(rèn)可你的做法,一直瞞著她反而會讓她更著急,因爲(wèi)平時她坐到位置上的時候一直陪伴在她身邊的人不見了。這怎麼能瞞得住她?所以還是跟她直說吧。”
就在十二月還在思考的時候,盧健又說道:“你放心吧!五月既然幫助我們保護了師這麼久,我們肯定也會將她找出來的。”
“之後等到我姐她們來到,我就將五月失蹤的這個消息告訴了她們,這才一直在研究這三個符號。”盧健跟歐陽師將事情的起因經(jīng)過結(jié)果全部都說了出來。
“給我看看。”果然歐陽師對於這個與自己親如姐妹的五月的突然失蹤很在意。
“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葉芳芳試問道。
歐陽師望著紙上描畫的三個紅色符號也是一頭霧水,她默默地?fù)u搖頭。
這三個紅色的符號分別是三角形,交叉以及在一個正方形內(nèi)部的交叉。
“你們神殿十二月之間就沒有一些暗號嗎?”盧健問道。
七月?lián)u搖頭:“沒有。”
“那就奇怪了,那這張紙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剛好落在地上的嗎?或許是有人惡作劇?”楊文眉頭緊皺。
“應(yīng)該不是。”盧健否認(rèn),“你可別忘了,現(xiàn)在除了我們在這裡還有校學(xué)生會的人。”
“你的意思是他們抓住了五月?”張茹問道。
“不排除有這個可能。”盧健說道。
當(dāng)盧健說到這裡的時候,在一旁一直看著紙團的歐陽師突然腦中靈光一閃。
“我明白了!”歐陽師驚喜。
“你看出來什麼?”盧健問道。
歐陽師指著紙上的三角形說道:“這個……這個不是三角形,這個是‘4’,就是那個阿拉伯?dāng)?shù)字‘4’!”
跟著歐陽師這一句話,所有人也覺得這個突然的三角形確實跟“4”的上一部分很相像。
“但是她想說4就直接寫啊!畫一個三角形是什麼意思?”楊文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楊文的這個問題再次讓在場的氣氛降到冰點。對啊!想寫4可以直接寫的啊!畫個三角形又讓人疑惑又有可能會讓別人看不懂,這又是爲(wèi)什麼呢?
“我懂了。”盧健臉上浮現(xiàn)出了笑容。
盧健接下來的動作已經(jīng)告訴了在場的人們五月爲(wèi)什麼會將4描述成一個三角形。只見盧健用左手將紙放到背後,然後用食指摁著紙,拇指開始書寫。
“她那時候應(yīng)該手上有血,所以可以在紙上用拇指寫字,她想寫的4也因爲(wèi)血是液體的關(guān)係之後變成了三角形。”盧健解答道,“如果沒猜錯的話,剩下的兩個符號應(yīng)該也是字,只不過也是因爲(wèi)血液的關(guān)係變成了符號。”
張茹點頭:“還有一個可能就是在背後寫並不清楚落筆變成的符號。”
“這個也有可能。”盧健贊同張茹的意見。
歐陽師說道:“我覺得這個交叉應(yīng)該是人字。”
“4人嗎?”盧健摸了摸下巴,“這麼說真的是他們抓走了五月嗎?”
“可是他們不是有五個人嗎?”張茹想起了那個混在f班的間諜曾衛(wèi)。
“關(guān)於你說的那個人,其實我們在神殿的外圍已經(jīng)找到了他。”負(fù)責(zé)第三組巡夜的九月猝不及防地說道。
“你怎麼不早說?”就連十二月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信息。
九月攤攤手:“他暈倒了,現(xiàn)在還沒醒,我想就算跟您說也沒什麼意義就先瞞著!我的錯,對不起。”
“那人現(xiàn)在在哪?”盧健問道。
九月示意六月,六月點了點頭後直接在原地開了一扇門,緊接著六月伸手將在門另一邊的曾衛(wèi)扯了出來。
曾衛(wèi)依然是昏睡著的,但在他被扔出來的時候,從他的衣服裡掉出了一個信封。
對於這個信封十二月是無比熟悉,因爲(wèi)這個信封跟那封恐嚇信的信封一模一樣。
“就是這個信封。”十二月拿起信封遞給歐陽師,“女神大人,這跟我收到的信封一樣。”
歐陽師仔細地看著兩封書信,確實如十二月所說的這兩封信件的信封材料是一致的,不排除是出自同一夥人手裡。
就在這時候,盧健看出了最後一個符號背後包含的“字”。
“這是個‘風(fēng)’字。”盧健淡淡地說道。
“風(fēng)?”張茹不解,“4人風(fēng)?這是什麼意思?”
“泉,神殿十二月是不是都認(rèn)識你?”盧健將泉召喚出來後問道。
當(dāng)泉一出現(xiàn)之後就說道:“是啊。”
“4人風(fēng)。”盧健心裡浮現(xiàn)出了一個答案,“難道說那4個人都像風(fēng)神一樣嗎?”
“應(yīng)該是了。”泉想起了那一個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的身上帶著菊花香氣的女人,“他們應(yīng)該都有先天性超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