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樣了?”盧健靠在門邊望著房間裡面的一個躺在牀邊,而另一個坐在牀邊的兩個女人。
張茹摸了摸躺在牀上的葉芳芳的額頭,轉(zhuǎn)頭跟盧健說道:“應(yīng)該是發(fā)燒了,她額頭很燙。”
“那你照顧她吧!我自己一個人去就好了。“盧健說完就想離開。
“弟弟等一下……”葉芳芳虛弱的聲音傳到盧健耳朵裡。
“姐,你就好好地休息一下。“盧健無奈道,”你都發(fā)燒了還管這麼多幹什麼?“
“對啊。“張茹說道,“今天就讓我照顧你,反正我也不用一定跟著他去學校。”
“多一個人也好辦事。”葉芳芳用一種取笑的眼神看著張茹,“況且你不是很想去嗎?”
張茹聽到葉芳芳的話後感到一驚,她是昨晚跟葉芳芳說明盧健向她提出的建議的,那時候葉芳芳就想著今天跟他們一起去,畢竟她對於於珊的死也很糾結(jié)。
“但你這樣子……”張茹此時也很糾結(jié)。
“我你就不用管了。“葉芳芳安慰道,”我自己一個人在這裡也挺好的。“
”那好吧。“張茹推搪不過,”那你自己照顧好自己,不要隨便亂跑,知道嗎?“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葉芳芳對於張茹的話感到無語。
張茹在最後跟葉芳芳再說幾句之後就跟著盧健一起離開了翰林,她的表情略顯凝重,不斷地回頭觀望翰林的方向。
“怎麼了?“盧健打趣道,”你……中途轉(zhuǎn)性向了?“
“什麼呀!“張茹用力地拍了拍盧健的背。
“痛啦!“盧健吃驚地看著張茹,”你打我?guī)致铮俊?
“我喜歡,要你管?”張茹慪著氣快步地向前走去。
看著張茹離開的背影,盧健還是覺得莫名其妙,他現(xiàn)在是越來越不懂得這個女人到底都在想著些什麼,他懊惱地搖搖頭一臉懵。
張茹和盧健兩人一前一後地進入到吉海大學的校園內(nèi),由於張茹確實不知道應(yīng)該從哪裡找起,所以她情不願地猛然一轉(zhuǎn)頭。
“哇!“由於盧健一直跟在張茹的後面,一邊走還一邊低著頭地想事情,他沒有意識到在自己前方的張茹會突然轉(zhuǎn)頭,他和張茹本來就差不多高,要不是他是低著頭的話,說不定後果會更加嚴重。
剛纔的喊聲是張茹喊出來的,她一轉(zhuǎn)頭額頭就撞到了盧健低著的頭,她摸著自己的額頭有點哭笑不得。
“你幹嘛啊?“張茹嬌嗔道。
“額……”盧健小心翼翼地接近到張茹的身前將她摸著自己額頭的手拉開,“你沒事吧?老實說你的額頭好紅。”
“能不紅嗎?”張茹顯得有點無奈。
盧健說道:“你說你無緣無故回頭幹嘛?”
盧健拉著張茹坐在旁邊的一張長凳上吐槽道:“你說你們這些女人是不是愛搞事?突然回頭是什麼梗?我自己想事情想得入神的時候肯定是沒看到前面的情況的呀!你還回頭。”
張茹聽著盧健的話也不知道該怎麼迴應(yīng),只好說道:“我這不是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嗎?本來想著回頭問一問你的,可是沒想到自己撞到牆上了。”
“你這是在說我是一堵牆嗎?”盧健順勢在張茹的額頭上拍了拍。
“嗷!“張茹對於盧健的這個動作簡直就是驚呆了,真的就是驚呆了,她望著盧健一動不動。
盧健看到張茹的這個雕塑一般的表情忍不住地笑了笑。
“喂!你看,那個不是盧健嗎?“
“嗯?好像是的呢!“
慢慢地這些聲音也傳到了盧健和張茹兩個人的耳朵裡,他們兩個對視一眼後更是覺得有點奇怪。
“我怎麼覺得他們望著你的眼神有點怪怪的?“張茹疑惑。
盧健也察覺到了這一點,他小聲地跟張茹說道:“我們先聽聽他們會說些什麼?”
“怎麼聽?”張茹疑惑,“隔這麼遠。”
盧健笑了笑:“這個我自然有辦法。”
盧健出現(xiàn)在吉海大學校園的信息很快就傳到了很多人的耳朵裡,就連張茹出現(xiàn)的信息也隨之響起,越來越多人開始在暗地裡談?wù)撍麄儭?
“那個就是盧健嗎?在他旁邊的那個女人不是原先b班的張茹嗎?她怎麼跟他坐在一起?“
“對啊!還顯得很親密的樣子!“
“盧健昨天不是毀壞了那個叫做吳天生的漆黑之房嗎?一大早就有人說昨晚十一點的時候看到漆黑之房被一陣龍捲風吹走。
盧健控制著風將周圍人的對話全部都吹到了他和張茹兩個人的耳朵裡,當他聽到一些特定的比較重要的信息之後就拿出手機記下。
“你昨天有出來過嗎?“張茹冷不丁地問道。
“沒有啊!“盧健表示無語,”我昨晚不是跟你一起在房間嗎?“
“噗!“泉和小藍對視一眼後撲哧一笑。
張茹臉一紅,她極其強烈地表達著自己的不滿:“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的啊!”
“我知道。”盧健笑了笑,“你不就是覺得會不會是那個用跟我同樣的能力的人再次嫁禍我嗎?”
“所以你要怎麼辦?”張茹認真地問道。
盧健望著張茹微笑道:“你還記得漆黑之房在哪嗎?”
此時在漆黑之房原先的地方,有兩個男人正慢慢地在這裡走著。
這兩個男人就是天賓跟楊文,楊文一大早就得知了漆黑之房被風摧毀的信息,所以他決定要親自來看一看,看看到底是不是盧健乾的。
天賓得知楊文的想法之後果斷選擇陪同他一直來,因爲他不敢保證楊文會不會察覺到其實漆黑之房的消失跟盧健無關(guān)。
“能用風的應(yīng)該只有他一個了吧?”天賓嘗試著勸告楊文離開。
楊文不管不顧地繼續(xù)往前走,他本以爲自己會很容易地就能察覺到漆黑之風的消失到底是不是真的就跟盧健有關(guān),可是雖然在場確實存在著被風吹倒的痕跡,可是楊文還是覺得有點奇怪。
“總感覺有點怪怪的。“楊文說道。
天賓聽到楊文的話後不禁覺得有點緊張,他試探道:”有什麼奇怪的。“
天賓現(xiàn)在背地裡已經(jīng)準備動手,如果楊文察覺到一點什麼的話他很有可能就會選擇直接將楊文淘汰,他可不想給自己留下隱患。
楊文搖搖頭:“可能是我多慮了,在這裡怎麼可能會有兩種不同的能力?而且這附近確實是有被風襲擊的痕跡,很有可能是盧健的暴風捲襲乾的。“
天賓聽到楊文的話後心裡的石頭也得以落下,他慢慢走到楊文的身邊拍了拍楊文的肩膀說道:”所以我說那個人纔是真正的僞君子。“
盧健和張茹兩人在這個時候也已經(jīng)走到了漆黑之房中,他們一來到就看到了天賓和楊文兩個人。
“呵呵!“張茹一看到天賓就覺得厭煩,而且聽到了天賓剛纔對於盧健的評論只是呵呵一笑。
天賓這時候也已經(jīng)看到了盧健和張茹,他在遠處就跟眼前的兩個人打招呼:”喲!盧健,張茹,我們好久沒見了。“
盧健和張茹對視著笑了笑。
“是嗎?我怎麼記得我們前天才剛見過?“盧健故意說道。
天賓聽到盧健的話後瞬間臉一黑,因爲他本來就已經(jīng)在前天的時候被歐陽師篡改記憶了,所以他對於前天發(fā)生過的事可以說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你們記得前天的事?”天賓嘗試著詢問盧健和張茹。
“知道又怎樣?知道我們就一定要告訴你嗎?”張茹不以爲然地說道。
“天賓你放心吧。“楊文默默地說道,”回去之後我會跟你說的。“
“嗯?“天賓疑惑地看著楊文,”你也知道?“
盧健和張茹謹慎地看著楊文,在他們看到楊文的那一刻起就知道楊文現(xiàn)在是跟天賓一夥的,而且從楊文的話中他們更是瞭解到現(xiàn)在的天賓還有楊文是一種親密的戰(zhàn)友關(guān)係。
“你加入到b班了嗎?“盧健問道。
楊文隨手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隨後將其揉成一團丟到盧健和張茹兩人的面前淡淡地說道:“對!與其跟你這個將我女朋友殺害的人在一個團隊,我倒不如重新回到熟悉的地方。”
“楊文!你難道忘記了珊珊對他的看法了嗎?”張茹指責道,“你這樣對得起她嗎?”
“那也總比跟一個殺了她的人在一個團隊中好吧?”楊文反駁。
張茹這楊文的這句話反駁地啞口無言,並不是她不知道應(yīng)該要怎麼說,而是她知道對於一個心已經(jīng)死掉的人來說,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這一點在幾天前的盧健身上表現(xiàn)地淋漓盡致。
“這一口一個的殺人兇手可真不入耳。”盧健淡淡地說道。
“盧健……“張茹本來以爲盧健會對於”殺人兇手“這四個字產(chǎn)生之前的那種嚴重的心理問題,可是接下來盧健的一句話讓她的嘴角微微上揚。
盧健冷漠地說道:“如果你要將我當成殺人兇手你就當吧!我也已經(jīng)不在乎再被人多說幾次了。所以我今天就跟你們說明白,從今天開始我就正式成爲你們口中所說的那種‘殺人兇手’,如果你們要對付我身邊的人,那我一定不會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