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健自然是不清楚張茹的想法的,當(dāng)他看到張茹的時候也只是感到單純的高興。
“喔~你來啦?”盧健裝作漫不經(jīng)心地跟張茹打招呼。
“你在這裡等我一下?!皬埲泐^也不回地丟給身後的雛菊一句話,隨後大步大步地往盧健那邊走過去。
雛菊一開始是一頭霧水,因爲(wèi)她從張茹跟她說的話中感受到了一絲憤怒的語氣,而當(dāng)她看到張茹走到盧健身邊的時候發(fā)生的事情時就大概瞭解到爲(wèi)什麼張茹會生氣。
張茹走到盧健身邊坐的第一件事就是將盧健抓住那個女人的手拉開,隨後一腳踩在盧健的腳上。
說起來也是奇怪,一向可以察覺到攻擊的盧健在這時候好像沒有了這種能力一樣,被張茹踩了一腳的他臉憋得通紅,看著張茹的眼神更是充滿著疑惑。
“幹嘛啊你?”
“你管我?“張茹直接丟給盧兩句話,”我想踩你就踩你,你有意見嗎?“
盧健無奈地看著張茹,他至今都不知道爲(wèi)什麼張茹在生氣。
正正是應(yīng)了那句古話,“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雛菊和那個女人一眼就看出來爲(wèi)什麼張茹會有這種奇怪的表現(xiàn),唯獨是盧健在這種時候好像情商和智商都低了不少,自己一個人帶著疑惑生著悶氣。
張茹此時牽著那個女人的手,她下意識地瞄了她一眼,當(dāng)她看到那個女人就算是滿身泥濘也擋不住的完美大長腿時就感到有壓力。
“好啦!你快點做正事?!钡鹊侥_沒那麼疼的時候,盧健纔想起需要張茹爲(wèi)他做的事。
“幹嘛?“張茹顯得有點不耐煩。
“幫她洗把臉,好讓我看清楚她的樣子。“盧健表情顯得很冷靜。
“boom~“一聲悶響在張茹心中響起,她看著盧健的表情就好像是看到一隻害蟲一樣。
“喂?你幹嘛?“盧健看到張茹圓圓的臉漲得通紅的時候還以爲(wèi)她出了什麼事。
“你這個人是蠢還是傻?”泉這時候纔想起要給盧健暗示,“你再惹她生氣小心自己死於非命?!?
盧健聽到泉的話後本來也是一頭霧水,可是當(dāng)他看到張茹那種不忿的眼神時,覺得這眼神就跟以前歐陽師看到他看其他女生時的眼神一樣,所以他下意識地說了一句。
“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呀!“張茹聽到這句話之後更是生氣地向著盧健扔出幾個水球。
盧健迅速地躲開張茹的攻擊,隨後說道:“好了好了,快點做正事,我真的找她有事?!?
張茹也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等到她的脾氣發(fā)泄完之後終於認真地傾聽盧健說的話。
“就是這樣?“直到盧健將一切說明,張茹還是有點半信半疑的意思。
“我騙誰也不敢騙你啊?!北R健堅定地說道,“你不信我可以發(fā)誓?!?
張茹回頭看著那個滿身泥濘的女人,終於開始按照盧健的吩咐開始行動。
張茹的超能是真的很方便,只見她用雙手凝聚出水汽,緊接著向著那個女人一甩,原先被泥濘覆蓋的皮膚慢慢透出原先的白色,也就是這時候盧健驚呼一聲。
“是你!“
張茹聽到盧健的話後帶著鬱悶又好奇的表情望著眼前的女人,當(dāng)她看到女人的真實外貌的時候也知道了這個人到底是誰。
“你不是那個……衛(wèi)傑的女朋友嗎?”
盧健苦笑:“我算是知道你爲(wèi)什麼會說我是殺人兇手了。“
眼前出現(xiàn)在盧健和張茹面前的就是衛(wèi)傑在化成殭屍離開時希望盧健可以好好替他照顧的女朋友—黃愷妍。
黃愷妍此時一臉地鬱悶,她望著盧健的表情非常奇怪,那是一種悲傷又憤懣的表情。
盧健看到黃愷妍這種表情無奈地撓撓頭說道:“衛(wèi)傑的事情我可以跟你解釋,那時候他作爲(wèi)殭屍出現(xiàn)在我以前的組織面前,我也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才決定將他擊敗的,因爲(wèi)我總不能就這樣看著我曾經(jīng)的朋友被別人利用做他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我知道?!皼]等到盧健說完,黃愷妍用帶著哭聲的語氣跟盧健說出這句話。
“你知道?“盧健覺得有點奇怪,“按理說你應(yīng)該沒見過他??!你怎麼知道的?”
黃愷妍說道:“是一個朋友告訴我的,他看到了你跟他的戰(zhàn)鬥,也將他最後跟你說的話告訴我了?!?
“原來是這樣?!北R健聽到這些之後略顯放鬆。
“那你爲(wèi)什麼還要對他動手?“張茹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因爲(wèi)……”黃愷妍還沒說話,淚水就開始從眼角滑落,“因爲(wèi)我恨他,你起碼也應(yīng)該讓我跟他見上一面才……纔將他……淘汰吧?”
盧健聽到黃愷妍的話後啞口無言,直到她的出現(xiàn),跟他說過這些話,讓他對於原以爲(wèi)將衛(wèi)傑擊敗的做法是正確的判斷有所懷疑,他衷心地說道:“對不起,我那時候的確沒有想到這麼一點。”
張茹聽到盧健衷心的抱歉,回頭看到黃愷妍梨花帶雨的樣子一絲不忍,她從包中拿出紙巾遞給黃愷妍:“擦擦吧,不好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我們應(yīng)該好好的活著,好好面對未來。“
“可以嗎?“黃愷妍提出質(zhì)問,“我們有可能面對未來嗎?”
黃愷妍的語氣中充滿著悲哀的情緒,她提出的每一個問題都很難讓盧健和張茹回答,他們兩人對視一眼之後也是措手無策。
“可以的?!彪r菊這時候竟然從遠處走了過來,盧健看到她的時候不禁皺了皺眉頭,抓住張茹的手將她拉到自己背後。
“怎麼了?”張茹感到有點奇怪。
“雛菊來了?!氨R健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沒事的啦?!皬埲泱犻_盧健握著自己的手,隨後展露出一絲笑容,“她現(xiàn)在是一個好人?!?
盧健聽到張茹的話後首先是感到一絲驚訝,隨後當(dāng)他聽到雛菊跟黃愷妍說的話之後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雖然我們現(xiàn)在都在這個遊戲世界裡面,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可是我們身邊依然有很多形形色色的人不是嗎?我們從這些人當(dāng)中不也是感受到了生命的存在嗎?這樣我們就不會是孤獨的,即使我們的未來一片漆黑,只要我們好好地把握現(xiàn)在,珍惜每一段美好的時光,那麼我們肯定會對未來充滿信心的,不是嗎?“
”她竟然會說這種話……“盧健聽到雛菊的話不由得感嘆,”她改了性別之後連性格都換了嗎?“
“這可能是小師給她的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吧?!皬埲阌芍砸恍?,”你不也是知道小師的性格嗎?“
“我明白?!氨R健想起歐陽師之後展露出溫暖的笑容沉重地說道,”她永遠都是爲(wèi)別人好,對自己卻永遠不負責(zé)。“
雛菊緊緊地拉著黃愷妍的手說道:“就算愛你的人不在了,你也應(yīng)該好好地活著,只有活著纔是對他最好的回報,才能讓他感到放心。“
黃愷妍在雛菊的懷柔政策攻擊之下不由得跪地放聲痛哭,雛菊抱著她安慰道:”哭吧,哭出來總比一直忍著要好?!?
盧健和張茹默默地看著黃愷妍和雛菊,內(nèi)心中不斷地回味著雛菊剛纔說過的話。
大約半小時之後,等到黃愷妍收拾好心情,盧健和張茹走到她的旁邊商量關(guān)於之後的事情。
“你們和我們一起行動嗎?“張茹主動提出自己的建議。
“一起?”雛菊聽到張茹的話後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盧健,她想起之前盧健在大多時候跟她有過的衝突,不知道爲(wèi)什麼心裡覺得很對不起他。
盧健知道雛菊的疑慮之後主動向她伸出自己的手,“好了!你是我的老師,我爲(wèi)之前對你說的那些事抱歉?!?
“啊……嗯……”雛菊向著盧健也伸出自己的手。
“好了!“張茹主動跟雛菊握手,”這樣我們大家就是朋友啦。“
”這傢伙……”盧健看著對著雛菊一臉笑容的張茹心想,“果然是吃醋了?!?
就在這個時候tracy的提示再次響起。
“蒼?!?
“這又是什麼意思?“盧健聽到tracy的話後也是懊惱地撓頭。
“我還以爲(wèi)你會知道的?!皬埲悴粷M地說了盧健一句。
盧健聽到張茹的話後哭笑不得,心想:“難道我一定要知道嗎?”
在枯萎之森內(nèi)的戰(zhàn)鬥逐漸達到了白熱化,有很多人爲(wèi)了得到訊息在不斷地淘汰別人,可是在淘汰了大約一千多人之後纔出現(xiàn)了三個讓人模凌兩可的字,這顯然還不足夠。
一直躲在樹洞當(dāng)中的天賓得到了這幾個字之後也沒有第一時間離開樹洞,他跟盧健的想法一樣,因爲(wèi)自己是擁有鑰匙的人物,只有隱藏自己並且暗中得到線索纔有可能在枯萎之森內(nèi)存活,他可不想就這樣死在這裡。
“得先讓林凱過來保護我才行?!疤熨e一直在想的是如何在不主動尋找的情況下讓自己最忠實的僕人找到自己,”找到他起碼可以讓他做我的炮灰?!?
細細簌簌的聲音在樹洞外方傳來,天賓感到有一絲緊張,尤其是聽到外方的對話之後更是感到鬱悶。
“三個有鑰匙的你想先打哪一個?”
“當(dāng)然是天賓!比起盧健和張茹,他就是一個垃圾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