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泉涌和追風傲骨的鑰匙表面雖然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可是被阿蘭和小藍兩人通過接觸其表面,她們兩個都能感受到這兩條項鍊內部或溫暖或滾燙的溫度。
“看來要跟他們兩個說一說才行。”小藍說著說著便飄到了盧健和張茹兩人在的廚房內。
阿蘭則是繼續(xù)留在原地,她再次碰了碰追風傲骨的項鍊,這一次感受到的是熟悉的溫暖,她在試著默默微風泉涌,感受到的卻是如熱鍋一般的滾燙。
“看來他們兩個人的變化應該有所不同。”阿蘭逐漸明白到了項鍊的變化是不同的。
小藍來到了盧健和張茹兩人所在的廚房,看到盧健正在背後抱著張茹在爐竈前方炒著菜,她緩緩吐出一句。
“你們兩個這樣都能做菜的嗎?”
聽到了小藍的話,張茹立即轉身,轉身的同時藉著力度將盧健撇到另一邊。
盧健的後背撞到了桌子角,疼得直喊一聲痛。
“小藍,有什麼事嗎?”爲了不讓氣氛變得尷尬,張茹很快便問出一句。
小藍其實並不覺得盧健和張茹剛纔做的事情有什麼奇怪,只是張茹這人過於害羞,所以纔有這種過激的反應。
聽到了張茹的話,小藍也很明白張茹現在的心思,於是她很快就說道:“其實我是想告訴你們,追風傲骨和微風泉涌發(fā)生了一些變化。”
“嗯?”盧健先是摸了摸剛纔撞上桌子角的腰,隨後好奇道,“有變化?有什麼變化?”
在盧健的印象中,微風泉涌和追風傲骨好像依舊是原本的樣子,也沒有其他的變化,所以他有點不明白小藍的話。
“那我在這裡做好最後的一道菜,你先出去看看情況吧。”張茹給了盧健最中肯的建議。
盧健心裡也有一點著急小藍剛纔說的話,所以點頭同意了張茹的建議,隨後便跟著小藍來到了追風傲骨和微風泉涌所在的桌子前。
盧健看著阿蘭前方的兩條項鍊,發(fā)現根本沒有任何變化。
“好像沒什麼兩樣嘛。”盧健坐在桌子前,用手碰了碰項鍊。
看著盧健將兩條項鍊直接拿起,小藍和阿蘭的表情是驚訝的,而盧健也注意到了它們兩個的表情。
“幹嘛?”盧健爲此感到一絲不解。
阿蘭慢慢說出一句:“你,你不覺得泉的那一條項鍊很燙嗎?”
“燙?”聽到了阿蘭的話後,盧健特意用手摸了摸微風泉涌,可是他根本不覺得有什麼特別的溫度,反而是覺得項鍊有一點涼。
盧健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隨後跟面前的兩隻小形態(tài)的超獸說道:“可能因爲項鍊是鐵製的,所以我不覺得很熱,反而是覺得很冰。”
雖然盧健覺得項鍊很冰,可是他並沒有覺得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畢竟項鍊很冰這種事情他早在擁有超品項鍊的時候就明白。
“不可能。”小藍來到微風泉涌的項鍊前,隨後不假思索地將手伸向項鍊。
“啊!”小藍的手接觸到項鍊的那一刻便立馬縮回。
“沒事吧?”阿蘭來到小藍的身邊察看她的情況。
小藍慢慢攤開手,雖然小形態(tài)的她手掌也是小小的,可是那隻通紅的手臂還是引起了盧健的注意。
盧健看到小藍那隻變紅的手後,他明白到小藍和阿蘭的話說的是沒錯的,自己的兩把項鍊,微風泉涌和追風傲骨確實正在發(fā)生著變化。
“怎麼了?我聽到了一聲慘痛的喊聲。”張茹捧著做好的菜餚走出廚房。
阿蘭跟張茹說明了情況,瞭解情況之後的張茹也是很擔心小藍的情況。
張茹將小小的小藍捧在手裡,隨即在手上升起水氣幫助小藍回覆剛纔受到的損傷。
“好好恢復身體。”張茹溫柔地說出一句。
小藍的身體完全就是由水做成的,所以張茹清楚一旦受到突然的滾燙或者冰凍,那麼小藍那充滿水分的身體就會出現一些不可輕易恢復的傷勢,遇熱會被蒸汽燙傷,而遇冷則會被凍傷。
“嗯。”小藍感受著張茹溫柔的水汽,她開始慢慢地合上眼睛,隨後安靜地在張茹的掌心中睡著。
張茹坐到盧健的旁邊,將小藍慢慢從自己的掌心中放下,隨後用左手散發(fā)水汽繼續(xù)幫助她恢復。
“有什麼變化嗎?”張茹詢問身邊的盧健一句。
盧健手裡拿著微風泉涌,臉色還是有一點疑惑,因爲他怎麼也感受不到項鍊有滾燙的溫度。
“難道是因爲小藍作爲水的體質來說,對於溫度的感覺太敏感了嗎?”張茹低頭看著安靜睡下的小藍那變紅的手臂,又覺得自己說的話有點不合理,畢竟能夠將一個超獸的手臂燙紅,單靠普通的溫度應該很難做到。
阿蘭說道:“而且兩條項鍊的溫度變化很奇怪,追風傲骨是溫暖的,而微風泉涌卻是令人不得不感到害怕的如火爐一般的滾燙。”
“看來應該是超獸才能感應到項鍊的溫度變化。”盧健漸漸地開始明白爲什麼自己會感受不到項鍊的奇特變化,而阿蘭和小藍卻可以。
“先別想這麼多了,就按你說的,遲早他們都會醒過來的,到時候自然知道發(fā)生了什麼變化。”
張茹說得沒錯,盧健甚至連泉和阿疾爲什麼陷入沉睡都不知道,一直在這裡糾結這麼多問題也只是徒勞無功。
“你說得對,我們先吃飯,之後的問題就等著他們兩個幫我們解答吧。”盧健看著手上的兩條項鍊,心裡充滿著期待,因爲他總覺得等到他們兩個甦醒的時刻,自己的實力也會跟著上升。
盧健將追風傲骨和微風泉涌的項鍊再次放在桌面上,跟著拿起筷子準備吃飯。
阿蘭看著盧健放下的兩條項鍊,她伸手摸了摸追風傲骨,隨即合上眼睛,心想:“快點醒過來吧,我等著跟你見面呢。”
超獸和自己的搭檔玩家心靈是相通的,所以在阿蘭向著阿疾抒發(fā)著自己的感情時,張茹也不禁感到有點感動。
張茹用手點了點阿蘭的頭,接著衝著對方微微一笑道:“放心吧!他一定會醒過來的。”
一個小時之後,在解決自己的溫飽問題後,盧健坐在原位,看著面前的兩條項鍊發(fā)愁。
張茹則是安安分分地在廚房認真地洗著碗,此時此景這兩人頗有已經成家的感覺。
現在是晚上的九點多,盧健看著看著項鍊不自覺就打了個哈欠。
“累了吧?”張茹做完該做的事情後便來到了盧健身邊。
盧健回答一句:“累是挺累的,可是我覺得現在最累的應該就是他們兩個。”
張茹明白盧健指的是泉和阿疾兩人,雖然知道,但是她也沒有什麼可以幫助盧健直接解決難題的辦法,也只能是儘自己的綿力來給盧健一些意見,讓他可以稍微放鬆下來。
“累的話可以稍微去睡一會的,說不定明天起來就能發(fā)現泉和阿疾已經起來了呢?”
雖然知道張茹的話非常正確,可是懷著心事去睡覺也確實不像是他的作風。
“等等吧,現在還早。”盧健先是給了張茹一個簡單的迴應,隨後有一點擔心地問道,“那個,小藍怎樣了?”
張茹摘下自己的碧海蔚藍項鍊,露出了一個溫暖的笑容。
“沒什麼事了,只是那種滾燙的感覺還是讓她有一點不舒服,所以我讓她好好休息。”張茹心裡是很在乎自己這第一個搭檔的,所以對於小藍的治療,她一點也不敢怠慢,很快便將小藍那隻由於接觸到微風泉涌的滾燙而變紅的手恢復。
阿蘭坐在張茹的面前,隨後認真地詢問盧健:“那個,你現在感覺到阿疾了嗎?”
盧健搖搖頭:“沒有,在聽到你們描述項鍊的變化後我就開始嘗試呼喚他們兩個,可是還是沒有迴應。”
微風泉涌和追風傲骨這兩條項鍊從今日盧健用出那招莫名其妙的攻擊之後就開始陷入沉睡,直到現在爲止都沒有產生其他的變化,唯一可以知道的就只是這兩條項鍊現在的溫度都產生了變化,不過只有超獸可以發(fā)現。
“說不定這兩個也累得睡著了吧。”盧健聳肩表示無奈。
就在這時候,放在桌面上的兩把鑰匙突然發(fā)生了變化。
盧健感受到屋內突然出現了一股莫名其妙且十分熟悉的風,他立刻站了起來。
“怎麼了?”張茹好像感受不到這種風,所以對於盧健突然的動作,她有點不明所以,甚至還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盧健低頭看著滿臉帶著疑惑的張茹,疑惑地問道:“你沒有感受到什麼嗎?”
“什麼意思?”張茹搖搖頭,之後認真回答道,“我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啊。”
“可是,我剛剛分明……”
盧健還未說完,那陣莫名出現的風再次出現,並且讓盧健感覺不到一點生氣,他轉頭看向桌面,發(fā)現追風傲骨和碧海蔚藍這兩條項鍊的上方竟然出現了一個螺旋狀的銀色風眼。風眼原先是緊緊合上的,可是在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銀色的風突然充斥盧健全身。
“什麼?”盧健感到一絲緊張。
雖然盧健感到緊張,可是張茹卻好像是在看著盧健在進行一場突然的獨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