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爺:大人男生女相,穿上女裝跳舞給本師爺看……不…。給姑娘們看……
縣令:那依師爺看,該如何是好?
師爺:大人不可,那是要花錢的……花錢的……
縣令:什么?好大的膽子,拖出去大餐伺候!
衙役:稟報大人,那些姑娘們看文不收藏。
據說今日開學了…。千言萬語…。好好學習,天天向上。(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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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的仵作是什么人?”季涼記憶里縣衙并沒有仵作。
“哪有那么多尸毒?”季涼翻了個白眼,現代偵探劇里有說:人死后二十四小時至七十二小時,內臟便會開始腐爛,表面則會出現粘液。而剛才劉老漢掏出來的手鐲上便有一點,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消一下毒為好。
待劉老漢走了之后,蘇秋問道:“大人,為何不用糯米洗手?”古代有言糯米解尸毒,用在這方面最有效。
“好了,走吧。”季涼擺擺手,“回去記得用鹽水或者酒精洗洗手。”
“謝大人……”劉老漢急忙三拜。
季涼一見這些物品,上面似有些惡心粘液,像草莓汁似得,眼角抽搐,冷言道:“念在你今日報案的功勞上,就算了,再有下次,抓回去蹲大牢。”
劉老漢一聽,立馬轉身就朝季涼下跪了,隨后又在左邊褲腿兒處掏出了幾樣女人飾品,有釵子,鐲子,還有珍珠耳環,“大人,饒了小人這一次吧,俺一時間鬼迷了心竅,做不得數。”
季涼不明,盯著劉老漢。
“老伯是想發死人財嗎?”祝司南盯著劉老漢緊緊栓著的兩條褲腿兒,有一只略微有些發沉。
季涼想著既然沒事兒了,便點頭讓劉老漢先行離去。
“大人,那小人能先回家了不?”劉老漢現在只想離開現場,這輩子重來沒看過這么慘的死人。
“嗯。”季涼點點頭,這詳細的情形還得等仵作驗尸結束后才知道。
劉老漢停頓了一下,抿了抿干澀的嘴唇,繼續唾沫四射:“小人當時還以為是豬大腸呢,待走近一看竟然是一個脫光的婆娘,肚子上好大一條口子喲,嚇得小人拔腿就跑,連鋤頭都忘了拿。”說著嘿嘿一笑,“跑回城里才去縣衙報的案。”
“季大人,小人走到這青石橋便上,就看見來福在那下面扒拉著什么,還不是發出汪汪的叫聲。”劉老漢又緊了緊自己拉著來福的繩子,“隨后我下去就看見來福嘴里含著一截黃色的東西,當時小人還以為是麻繩呢,走進一看才發現是腸子。”
季涼自然聽懂了這話。看了眼祝師爺,眼皮直跳,自己聘請了這么個妖孽究竟是福是禍。
祝師爺瞧著這堪比女人俊秀的季縣令,還潔癖,這哪像個為民請命的好官,開口道:“子善重所語,勿惡語向人也。”
季涼看著這么個邋遢老頭,女人總是有幾分潔癖,下意識的朝左手邊移了移,緋色紅唇微張,想要讓老漢不要靠近。
“后來小人就扛著鋤頭跑過來瞧瞧,還沒走進就聞到一股嗆鼻的臭味。”劉老漢突然想起身后的青石橋下,渾身一個哆嗦,迅速靠攏了季涼,俗話說當官的有神庇佑,一身正氣,小鬼都要避三分。
季涼瞧了眼奮筆疾書的祝師爺,探頭看了眼那毛筆字,蒼勁有力,飄逸灑脫,風格自成一派。
“小人今天一大早就帶著來福去那邊除草去了,午時左右,小人就準備回家去。經過那兒的時候來福就飛奔跑向青石橋來,小人怎么喊也喊不住。”劉老漢邊說便指著莫約一百米開外的松林小道,小道那邊便是開墾的荒地,而穿過青松林過去便是人來人往的官道。
“說。”季涼冷冷道,板著臉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季大人我可以說了吧?”劉老漢看著轉身吐辣椒皮兒的季涼,又想起了地里種的一畝辣椒,該去除草了。
“啊?”季涼急忙用舌頭剔了剔牙,果然好大一塊。
“在大人急吼吼的吃涼面的時候。”祝師爺意味深長的笑笑,“你牙齒上還有辣椒皮呢。”
“老伯,你再描述一下當時的情形。”季涼看了眼祝師爺不知合適掏出來的一本空白冊子,還有一只毛筆,正等著自己問案呢。“你什么時候帶的毛筆和紙?”
“謝謝季大人。”劉老漢一笑,露出滿口黃牙,這季大人沒有其他人說的那么壞呀。
季涼心底有些排斥這官僚主義,趕緊讓蘇捕頭攔住老漢,微笑著開口,“劉老漢,在外無需多禮。”
“參見季大人。”劉老漢走到一米開外的位置就要往地下跪。
“是,大人。”蘇秋應聲便沖那劉老漢吆喝了一聲,只見那老漢拉著那想要沖向死尸擺放的位置的大黑狗朝季涼所在的位置走來。
“噢。”季涼微愣了一下,自己原本打算略過了呢,幸好祝師爺提醒,隨后擺著譜兒沖蘇秋說道:“蘇捕頭,把人叫過來,本官再問問。”
“大人再問一遍。”祝師爺即時開口道。
季涼點點頭,蘇秋確實有幾分能耐,幾下便將這些事兒安排妥當。
捕頭蘇秋正領著人站在橋下圍了一圈,見這邊季涼來了,幾步跑了上來,然后弓著身子雙手抱拳行禮道:“大人,仵作已經開始驗尸了。那是發現尸體的劉老漢,小人已經問了話。”說著指著不遠處一個扛著鋤頭,左手拽著一條大黑狗的莊稼漢。
祝司南看了眼季涼的此舉,擰眉,很快默然的轉向橋邊。
季涼打著一把青竹骨架的白色油紙傘,出現在了青石橋邊。大老遠就聞到一股臭味從橋下傳來,趕集拿出月牙白的手絹對折兩下之后捂住鼻息處。
城北門外護城河邊,荒涼的青石橋橫跨在河面之上,這兒偏離大道,平時鮮少人來,偶有西城貧窮人家會到城外砍柴開墾荒地。
“是。”范廊應聲又腳下生風的跑了出去。
季涼看見范廊的眼神兒,擺擺手,“聽祝師爺的。”
范廊有片刻遲疑,又看向季涼,到底聽誰的?
祝司南來之前就已經了解過這縣令大人除了吃喝玩樂之外,什么都不會,果不其然,微瞇著眼眸,想著銀子便立馬掩去了幾絲不屑,淡淡說道:“季大人,你先讓捕頭帶著人去案發現場守著,再速派人請仵作前去。”
季涼雖然常看偵探劇,可畢竟不是專業人士,而且尸體什么都是假的,所以現下內心還是很虛的。下意識的就朝還未離開的祝師爺望去。
“大人……”范廊左手放在腰間的腰刀柄上,微曲向前弓著身體詢問著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死人了?季涼有些抽抽,這么快就是個大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