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不直 86Lates
自從聽了夏辰東的建議以後,蔡楊就一直想找個時間跟李立邦好好聊一下,看看他是什麼想法。不過最近這段時間,工作室的生意出奇的好,接連做了幾筆大單,一時間蔡楊忙得也抽不開身。只是他沒有想到,他沒時間給李立邦打電話,這天李立邦卻自己聯繫上了他。
“喂,死菜啊,我說你們這都是搬哪去了啊?怎麼我才離開半年多就人去樓空了?家呢?家哪去了啊?”
蔡楊正用肩膀和腦袋夾著手機敲鍵盤,一聽李立邦這話愣了一下,不敢置信地問:“你……你回北京了?!”
“可不是,剛下飛機,這屁股還沒涼呢我就眼巴巴跑到以前住的公寓去了,結果發現鑰匙不能用。你別提了,當時我正在門鎖那兒鼓搗呢,媽呦喂,突然從裡面破門而出一膀大腰圓的九尺大漢,差點把我當小偷給捏死!還非要把我往派出所領,我給他看了我的身份證,又聯繫到以前的房東,這纔沒落得個晚節不保的下場。”
蔡楊聽李立邦在那兒瞎貧,忍不住樂,說道:“你活該啊,回來也不說一聲,我好去機場接你。那房子早就到期了,你和師兄都走了,單剩我們三個,住那麼大房子不是浪費麼。你還在公寓那邊?附近找個咖啡館等著,我馬上過去。”
“不用,你還上班呢吧,公司地址發給我,我直接過去找你。”
一個小時後,正好趕上蔡楊午休,顧文宇出去了不在公司,蔡楊就和李立邦約在附近的一家港式茶餐廳碰面。見到李立邦的時候,蔡楊覺他明顯發生了巨大變化,人比以前成熟許多,一身名牌西裝,身上帶的手裡拿的也都是高檔貨,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濃厚的財大氣粗老闆派頭。
蔡楊一看見李立邦就繃不住想樂,雖說他打扮得很得體,也沒往脖子上套手指粗的金鍊子,但他腦子裡還是控制不住地閃現出“暴發戶”三個大字。
李立邦對蔡楊非常瞭解,眼睛一瞇起什麼餿主意不用說他都能猜到。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行頭,對還在憋笑憋得十分辛苦的蔡楊無奈道:“沒辦法,這次過來是談生意的,穿得總不能太寒磣。”
蔡楊連連點頭表示理解,並用誠摯的表情讚揚李立邦很帥很有氣質。李立邦無語地看著那張顯得純良無害的臉,拳頭癢癢的十分想打他。
兩個人近一年沒見過面,有說不完的話。蔡楊看得出,李立邦對他的事業很有激情,談起工作來神采奕奕的,頗有點創業青年的感覺。等談到關於打造自主品牌,開發核心技術的時候,李立邦突然放下筷子,坐直了身體,表情認真地看著蔡楊,再次提出要他加入。
“來嘛,跟我一起做手機嘛!我需要你!我的生命真的不能沒有你!”
蔡楊正在喝湯,差點被李立邦那柔情的呼喚噁心吐了,緩了半天才緩過勁。“你還別說,我剛好想跟你說這事兒來著,想問問你的意見。”接著蔡楊就把夏辰東的建議跟李立邦說了,又大概介紹了一下他們研發的那款語音軟件的性能和發展前景。
“好啊!就一起做唄!”雖然早就料到李立邦不會反對,但他能回答得這麼幹脆,還是讓蔡楊有些意外。
“那你可得想清楚,我們兩家公司規模都很小,又沒什麼根基,合作有很大風險,畢竟現在的手機市場飽和度已經很高了,所以我們之前才只考慮找大公司合作。立邦,我不想讓你把叔叔留給你的廠子賠進去,明白麼?那樣我會愧疚一輩子的。你得好好考慮考慮……”
“行了行了,我說你哪來的那麼多廢話啊,這生意還沒做呢就想著賠本,不能說點吉利的?”李立邦瞪了蔡楊一眼,看吃得差不多了就叫服務員結賬,“再說了,這程序我聽著挺有意思,以後咱誰沾誰的光還不一定呢,做什麼生意沒風險啊!聽過高風險高回報麼,萬一真賠了那就重頭來唄,我家老頭能做到的我還做不到麼?你磨嘰個什麼勁!”
“不懂什麼叫醜話說在前頭啊,我這不是給你打預防針麼!”蔡楊憤怒地從李立邦手裡拯救出自己的腦袋,“喂喂,我說你說話歸說話,別總摸我腦袋!”
“嘖,手感還是那麼好!”兩個人從餐廳走出來,李立邦摟著蔡楊的脖子,恨不得整個人掛他身上。“這不很久沒摸過了麼,怪懷念的,來,再讓哥親個。”
“滾滾滾,要發`情找女人去,別來調戲爺,爺看不上你。”蔡楊把李立邦踹開。
李立邦立刻一臉憂傷,哽咽道:“討厭,你變心了。”
蔡楊:“……”
蔡楊今天手頭的工作都完成得差不多了,下午就不打算回去上班,跟同事們打了個招呼就陪李立邦到後海去吹風喝茶裝小資。
“那你們搬出去以後又在哪裡租房子了?還是你們三個?”
“啊……沒,張嘉在千度附近租了個房子,我和顧文宇在公司這邊住。”蔡楊手裡捧著杯茉莉花茶,回答時眼神閃爍,有些心虛。
“就你們兩個?”李立邦問。
“是啊。”蔡楊回答。
“哦。”李立邦點點頭,沒再說什麼,悶頭乖乖喝茶,像只失寵的委屈大狗。
蔡楊也不知道該如何向李立邦解釋他和顧文宇之間的事,他有時甚至希望這二貨也能像張嘉一樣稍微精明點,能夠自己察覺出什麼,省得他開口。跟-我-讀WEN文-XUE學-LOU樓??記住哦!不過有時他又有點怕,怕李立邦知道他喜歡男的會接受不了,對他產生什麼成見。他很珍惜和李立邦之間的兄弟情誼,雖然兩人總喜歡互損,但如果說他蔡楊有什麼朋友是一輩子都割捨不了的,那就非李立邦莫屬,即便是張嘉,也要差那麼一截。
“你們租的兩居室?”正當蔡楊愣神的時候,李立邦突然又沒頭沒腦地問。
“啊?不是……一居室,一室一廳。”
“還住一個屋?”李立邦繼續追問,看蔡楊的眼神有點複雜。
“嗯,還住一個屋。”蔡楊說,此時他的心情已經平靜下來,坦然地和李立邦對視。
“一……一張牀?”
“嗯,一張牀。”
李立邦有點尷尬,想給自己倒杯茶,拿茶壺的時候卻把杯子碰倒了,殘餘的茶水潑在西褲上,害得他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手忙腳亂地拿紙巾一頓狂擦。
蔡楊覺得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再不挑開也沒意思,而且以後大家要一起合作,如果李立邦接受不了他和顧文宇,也好提前有個心理準備。
“立邦,我……我要跟你說件事,可能你會覺得有點噁心,但我也不想瞞著你,你是我最好的兄弟。”
“別……你先別說!”李立邦忙做了個“打住”的手勢,低著腦袋繼續擦褲子,也不看蔡楊,“你別說,先讓我冷靜一下!”
蔡楊頓了頓,看著李立邦問:“那你明白了?”
“明白什麼?”
“我……我和顧文宇……其實我們……”蔡楊話說了一半,沒繼續往下說。
李立邦半天沒吭聲,擦乾淨了褲子又坐下給自己重新倒了杯茶,微微皺著眉,看著嫋嫋茗煙,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說實話,蔡楊見李立邦這個反應心有點沉,隨著沉默時間的無限拉長,坐在椅子上越來越不自在,最後他終於站起來,竭力讓自己鎮定:“立邦,其實你接受不了我也理解,這事兒是不太靠譜,但沒辦法,我就這樣了,我還就顧文宇不行了,這輩子都沒法變了……那行,就先這樣吧,我過幾天再聯繫你,先走了哈。”說完蔡楊就準備腳底抹油開溜。
“喂,喂!你他媽給老子回來!”李立邦一把拉住他,又把他按了回去,“想跑哪去?怎麼的,有了老婆就把兄弟踹一邊去了?還真沒瞧出來你是這種人!”
“不是你嫌我噁心麼。”蔡楊被李立邦一下按回椅子上,尾巴骨被狠狠磕了一下,疼得呲牙咧嘴,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放屁!我什麼時候說這話了!”
“那你臉擰得跟麻花似的幹什麼?”
“我……我這還不能驚訝一下啊。”李立邦支支吾吾地說,摸了摸自己的毛寸頭,“你說……嗨,你說這什麼事兒啊!天底下那麼多軟妹子,你他媽幹嘛非瞧上個男的?”
蔡楊一瞪眼:“我他媽上哪知道去!”
李立邦眼睛瞪得比蔡楊還大:“你他媽不知道誰知道!”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跟一對鬥雞似的,這要不是在公共場所,沒準就又掐一塊兒去了。
這時蔡楊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是顧文宇,他又狠狠地瞪了李立邦一眼才把電話接起來。顧文宇打電話來告訴他今天晚上和客戶有飯局,離市區比較遠,就不用蔡楊過去,他自己一個人應付就行。還說晚上不能回來吃飯,讓蔡楊別等他,家裡的冰箱裡有昨天烤的牛排,讓他自己熱了吃。
蔡楊前一秒對李立邦還跟個土匪似的,可一接起電話整個人都軟下來,連著說“嗯”“好”“行”,聽得對面李立邦臉色一會兒一個顏色,像只心情不好的變色龍。
“那我晚上要不要過去接你?那邊不好打車吧?”蔡楊體貼地問。
“不用,客戶那邊有司機,到時候送我回來。”
“行,少喝點酒。”
“嗯。”
掛掉電話後,蔡楊發現李立邦正表情古怪地看著他,一對上他的視線又立刻移開目光。
蔡楊動了動屁股,有些彆扭地清清嗓子問:“那……那你還願意跟我們合作麼?”
李立邦一臉莫名其妙:“一碼歸一碼,這跟合作有什麼關係?”
“我這不是怕你心靈脆弱嘛,再受到驚嚇。”
“得了吧,我心靈最脆弱的時候是當年在宿舍裡從你牀底下翻出堆積一個月的內褲和襪子的時候,就那樣我也沒驚嚇到。”
蔡楊一聽這話臉色立刻大變,炸毛道:“那時候我不是還小麼!還不懂事麼!誰還沒有點青蔥歲月年少輕狂啊!我現在很!愛!衛!生!你不要詆譭!”
李立邦一看蔡楊那面紅耳赤的樣子,終於沒忍住,哇哈哈笑了起來,“是啊,您當年一個十五歲的少年郎,花一樣的年紀雨一樣的夢,還真小!”
李立邦這一笑,之前兩人之間那有些尷尬的氣氛立刻緩和下來。蔡楊不願意跟他一般見識,開始轉移話題:“晚上沒事吧,叫張嘉出來吃飯?那衰人又升職了,得好好宰他!”
李立邦會意地一挑眉毛,兩個黑心的傢伙幾乎同時在對方眼睛裡找到了大野狼等待撲倒小肥羊的炯炯神光,默契地嘿嘿嘿笑了幾聲,形容十分猥瑣。蔡楊馬上拿手機給張嘉打電話,約好等他下班一起吃飯。
又喝了兩壺茶,他們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拍拍屁股起來準備走。穿過一個衚衕口的時候,天色有點暗,蔡楊腳底下沒注意絆了一下,李立邦立刻伸手扶住他,卻又跟觸電了似地把手迅速收回去。蔡楊回頭看了看他,沒說什麼,但心情突然有點低落,低頭繼續默默走路。
李立邦似乎也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加快腳步追了上去,走到蔡楊身邊。他猶豫了一下,擡起胳膊一把勾住蔡楊的脖子。
“媽呀你幹嘛啊!有病呢!”蔡楊脖子差點被勒斷,悽慘地哀嚎。
“蔡楊,還記得當初我們上學時,偷偷半夜溜到生物樓天臺喝酒的事麼?”
“廢話!我又沒失憶。”蔡楊揉著脖子嘟囔。
“那你還記得有一次我說過什麼?”
“說什麼?”
“我說,死菜,我們做一輩子的好朋友,好不好。”
蔡楊看著李立邦那認真的眼神,一瞬間竟覺得心中感慨萬分,想起那些大家一起翹課打屁的荒唐歲月,不禁笑了起來。
“哦,我想起來了。那你還記不記得我當時怎麼回答的?”
李立邦悲催地說:“記得。你說,這話聽著像一部動畫片裡的臺詞兒。”
“還記得是哪部動畫片麼?”
“獵狗與狐貍。”李立邦悶悶地說。
蔡楊想起當初自己說這話時李立邦那吞了檸檬的表情,終於忍不住了,捂著肚子噗哈哈大笑。
李立邦鬱悶地看著蔡楊在那傻樂,實在受不了,伸手去掐他的臉,憤憤道:“你說你當初的腦袋裡裝著什麼啊!啊?”
“你丫的給老子放手!放叟!!”蔡楊的臉被李立邦扯住,嘴都合不攏。
李立邦放開他,又說:“我現在還是那句話,蔡楊,你是我的朋友,不論發生什麼,我還是把你當做兄弟,一輩子的那種。”
蔡楊心中有點感動,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花,拍拍李立邦的肩:“嗯,我早就把你當兄弟了,一輩子的那種。”
兩人趕到預定的飯店時,張嘉已經到了。三個好友很久沒一起單獨吃過飯,興致都很高,要了很多酒,依稀間竟也找到當年大學時圍著門口小燒烤攤夜聊的感覺。
蔡楊跟張嘉說了要和李立邦合作的打算,李立邦攛掇張嘉也辭掉千度的工作,跟他們一起創業算了。
張嘉悠然提著酒杯,聽兩個二貨一唱一和,跟自己形容未來的創業前景有多麼多麼美好,以後賺錢的可能是多麼多麼大,等他們口乾舌燥地說完,他纔跟老太爺似的搖了搖食指,只說了倆字:“不要。”
“爲什麼!難道你要拋棄我們麼?”李立邦眼淚汪汪地問。
“沒聽說過一根繩上的螞蚱?”張嘉說,“不要把風險都集中在一起,一損俱損。”
“啥意思?”蔡楊眨眨眼睛問。
張嘉覺得簡直無法跟這兩個蠢貨溝通,只好耐心解釋:“有我在外面,你們儘管放手幹,萬一以後公司不成了落魄了,還有人能養得起你們不是?總不至於大家一起去要飯。現在明白了麼?”
李立邦點頭:“明白了。”
“說說,明白什麼了?”
“明白你有一張比蔡楊還臭的烏鴉嘴。”
張嘉:“……”
三個人到近午夜才散夥,喝得都不少,張嘉算是最清醒的一個。他打車先把蔡楊送回家,不料這倒黴孩子竟然沒帶鑰匙,而顧文宇也沒回來,根本進不去門。考慮到蔡楊喝多了以後的德行,他不放心,只好和李立邦一起陪著在樓下等。他第二天還要上班,本來想要李立邦在這裡等,他先回去,不過看看那已經連蹦帶跳包做一團唱歌的兩個傻缺,他推了推眼鏡,嘆口氣,只好認命。
“蔡楊蔡楊,你說你爲什麼啊!你爲什麼就跟人跑了?知不知道我的心都碎了!”李立邦摟著蔡楊委屈地說。
“怎麼,你愛上我啦?”蔡楊大著舌頭,嚷嚷道。
“對!我他媽就愛上你了!怎麼的,不行?”李立邦也跟著大嗓門。
“行啊,那我先驗驗貨,看你是不是個彎的!”蔡楊說著就把李立邦往花壇邊上一推,讓他坐下,自己一屁股坐他身上,勾著他的脖子嘴脣湊近,笑嘿嘿地問:“怎麼樣?想跟我來個舌吻不?想讓我用**□菊花不?想用**□菊花不?想吃大香蕉麼,有牛奶喝哦!”
“我擦,你他媽別噁心我!快滾快滾!老子喜歡女人的軟咪咪,不想吃你的小弟弟!”
“你看你看,還說你愛我,我是男的你愛個屁,該哪來的往哪去吧您吶!”
“那咱就不能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柏拉圖式的戀愛?”李立邦把腦袋抵在蔡楊肩膀上蹭啊蹭。
“滾!老子要的是肉與靈的結合!”
“不要肉不要肉!”李立邦吼道。
“就要肉就要肉!”蔡楊吼得比他還響,兩人互噴一臉唾沫星。
張嘉本來快等睡著了,生生被吼醒,最後實在受不了他們,大吼一聲“泥們夠了!”
徹底把兩人鎮住。
蔡楊和李立邦戰戰兢兢地抱在一塊兒,小心翼翼一起扭頭看張嘉,不約而同地豎起手指在嘴上比了個噓聲的姿勢,然後用自以爲很小的聲音“耳語”起來。
蔡楊,小聲:“那個人真可怕。”
李立邦,點頭:“就是就是。”
蔡楊:“咱剛剛說到哪了?”
李立邦:“額……不記得啦!”
蔡楊,拍肩:“那咱們要不要做一輩子的好兄弟!”
李立邦,拍肩:“當然要!”
蔡楊,小小聲:“那要不要帶那個戴眼鏡的傢伙?”
李立邦:“不要了吧……他好嚇人。”
蔡楊:“嗯,我也覺得。”
戴著眼鏡的傢伙:“……”
一個小時後,顧文宇回來,在自家樓下發現了橫七豎八倒在花壇邊的三隻IT,睡得都跟死豬一樣。他做了一番心理鬥爭之後,終於還是把他們一隻一隻全都扛了回去。老婆放在牀上,另外兩個丟在客廳地板上,關門,睡覺。
迷迷糊糊中,顧文宇感覺兩隻不老實的手摸上他的胸膛,然後一點點往下往下再往下……還隱約聽見枕邊人在那裡小聲嘟囔:“要肉……要肉……要肉要肉……”
肉是什麼?
顧文宇疑惑,不過他已經沒什麼心情繼續思考這個問題了,下面已經被蔡楊挑起了火,整個人都精神起來。喝醉了的小菜鳥渾身都軟綿綿的,摸著十分舒服。當然,插著也很舒服。
很快蔡楊就忍不住呻`吟起來,顧文宇想到外面還有兩個入侵者,便用手捂住他的嘴,下面動作不停。
蔡楊還在叫,聲音卻被顧文宇盡數捂在掌中,聽起來有一種別樣的禁慾感,這讓顧文宇很興奮,用了比平時更久的時間才完成任務。等他幫蔡楊清理乾淨後,將他摟在懷裡,聽他仍在那兒哼唧:“肉……肉……”
到底什麼是肉?這是饞肉了?最近沒少吃肉啊。
顧文宇百思不得其解,帶著這個神秘的問題,緩緩沉入了夢鄉。
作者有話要說:這貨是存稿箱,大家表以爲箱子主人怎麼樣了,她只是昨晚碼字時間太奇葩,怕更新上來把大家嚇到,所以纔想起來有存稿箱這種神奇的東西。至於她以後會不會繼續用存稿箱呢?這就要看她的人品了……好吧,大家拭目以待。
PS:謝謝雲驚夢的地雷~~~謝謝小小蠟筆新的地雷~~~=3=
高奇農場的故事の32
狗嘴裡叼著骨頭來找小雞玩。
遠遠的,它看見小雞和小鴨在河邊,捱得緊緊的,坐在一起,正在看水面上的落日。
看著它們金黃色的,被晚霞染得微紅的兩團背影,無論是大小還是顏色,都那麼相配。
於是狗叼起骨頭,耷拉著耳朵,默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