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這樣……艾麗……娜……”一陣細微幾乎不可聞的聲音傳來。
“哈?艾麗娜,你哥哥叫你不要這樣呢,怎么辦啊?我這樣做會被你哥哥殺死的哦~~算了,還是不要繼續給你那種藥丸的好啊~~”粗魯的聲音響起,語氣中不乏調侃,完全就是戲耍艾麗娜的樣子。
“怎么會呢……人家的全部都是你的,哥哥又算個什么~”艾麗娜環抱著粗魯聲音的男人,嬌聲道。
“哈哈哈……我就是喜歡你這淫蕩的表情!”
“呵呵……”艾麗娜應承著男人的調侃。
原來被綁在鐵板上的人真的是艾麗娜的哥哥啊,我還以為只是為了配合引誘我上鉤的陷阱而已。看樣子,她哥哥的狀態也不容樂觀啊,雖然無法判斷她哥哥是站在誰一方的,但至少,聽艾麗娜個粗魯聲音男人說的話,能夠粗略判定,她哥哥還不屬于她們的陣營。
如果我有機會逃離的話,要不要救下他的哥哥夜呢?
說起來,在外面的希蓓爾不知道怎么樣了,希望沒有事,不然我就太對不起凱麗和希蓓爾了。
明明和希蓓爾無關,卻偏偏因為我的原因身陷于此。
有什么辦法……有什么辦法嗎?到底該如何……
還沒能想到什么辦法,艾麗娜和粗魯聲音的男人調戲的聲音不斷傳入耳中,擾地我無法靜下心。
“還是先把他關起來吧,這個家伙雖然不厲害,但運氣卻不是一般的好,每次危機到來時總有人在關鍵時刻救下他。”艾麗娜忽然說。
“恩,也對。荒路!過去用電擊手銬抓住他。”粗魯聲音的男人命令道。
“是的,首領。”冷酷聲音的男人回答,原來他就叫荒路,名字還真有些荒涼的感覺呢。
荒路慢慢走了過來,用身子擋在前面,非常快速的把一個藥丸丟進我的嘴里,然后掏出個手銬把我給銬住了。
什么……什么東西!藥丸入口即化,沒有任何味道,我驚恐地想要扭動身子,卻無法做出任何動作。
這到底是什么藥丸!難道是和艾麗娜所吃的一樣的藥丸!?
不……不行……吃下去之后我難道也會變成艾麗娜一樣!?不……我不能……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忽然,我發現荒路對我眨了下眼睛,當我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轉身了。
他……是什么意思。我問自己。
“快點!給戴個手銬還要磨蹭嗎?不服氣我的命令嗎!?哼哼,白癡,不服氣也得給我做!誰叫你是個白癡,好好的老大不當讓給我,后悔了沒有啊!?哈哈哈啊……”首領諷刺著荒路,然后一把將艾麗娜攔進自己的懷里,隨口吻了一下她的臉。
在艾麗娜嬌喘的聲音之后,一聲聲細微的慘叫傳來,緊接著,一切就如同眨眼之間發生一般,在場的人除了艾麗娜,我,荒路以及被綁在鐵板上的夜外全部倒在了地上。無聲無息的樣子仿佛他們本來就是躺在地上的。
“這到底……”我有氣無力地說。
“和你毫無關系,只是單純看不慣這個豬頭的作為才殺了他而已,當然,幫助荒路也是主要原因之一。”艾麗娜頓了頓,又加了一句,“所以你不要妄想我會和你一起離開,不殺你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一切超出了我的想象,峰回路轉一般。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疑惑地看向荒路,卻發現自己的脖子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接著又發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沒有麻痹的感覺。
“不用想了,剛才給你吃的藥丸是解藥,快點離開這里吧,這個組織是奴屬于卡勒特爾的,弗拉丁已經接到通知了,馬上就會過來的。”荒路幾腳把地上的尸體給踢成一堆,打開了通道,然后跑了出去,丟下句話,“我去把預言祭祀找來。”
預言祭祀?他是在說希蓓爾嗎?而且荒路還提到了卡勒特爾,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扯到一塊的?我的腦子一片混亂。
艾麗娜妖嬈的身子晃到我身前,隨手一掐手銬,手銬應聲而斷。
解開了手銬后我活動了一下手腕,依然靠在墻壁上,疑惑地看著艾麗娜。
這個……女人……究竟在盤算什么!?我已經,完全不認識她了!或者說她已經不再是我所認識的艾麗娜了……一絲恐懼感突如其來的充斥心頭。
“你覺得這種豬頭,抓到你之后,會分給我賞金嗎?而且我不認為我在有生之年能夠花的完萬億金幣。”說著艾麗娜踢了死去的首領一腳。
“……”我沒說話。
“你是不會明白的,荒路和這個首領之間發生的事情。總之就是,我幫助荒路殺死首領,他把他組織里所有的財產的都給我,就是這么簡單。”艾麗娜一攤手,說的非常自然。
“……”
“不用這樣看著我,我確實已經不是曾經的我了,我沒有你運氣好,救起我的人不是預言祭祀這種善輩。我被這個城市的黑手黨救起,當天我還處于昏迷中時就被了……之后用那種叫做丸的成癮性藥物控制了我,然后又把我賣到這里……算了,不說了,都已經過去了……總之,你把我忘記了吧。”艾麗娜聳聳肩無奈的說了一些關于她的事情。
“……”
“如果可以的話,帶上我的哥哥一起去找卡爾,據說他有辦法能夠抑制狂化。算是,我這次沒有殺你的條件,希望你能夠接受……”
“……”我還是沒有說話,因為我是在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這個才是事實嗎?這個就是事實的真相!?
“凱伊露……哥哥……”希蓓爾面帶淚跡地沖了過來。
“……”這次輪到艾麗娜沒有話說了。楞了半晌,艾麗娜回過神,苦笑一下:“凱伊露,好好保護她吧,有預言祭祀在身邊可是非常安全的,當然,有很多事情都必須你自己去問,不然她那種性格是不會說的。我想她早就看出來我心里所想的了吧……”
“怎么會……”希蓓爾低下頭,喃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