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一下大叫一聲,聲音有夠尖銳。一下子,那些熟睡的其他人,一個個也紛紛的嚇醒了過來,緊張的大叫道:“怎么了?怎么一回事兒?”
“有……有人,那邊……那邊有人……”
我特么那么大的膽子,嚇得結(jié)結(jié)巴巴的,指著那邊大叫著。
“哪兒啊?哎呀,我滴個媽呀!”
果然見那邊有個黑色人影站在那里,盯著他們看,確實嚇得夠嗆。
試問在你熟睡的時候,一個陌生人一直盯著你看,當你醒來的第一反應(yīng)是什么?自然是嚇得瑟瑟發(fā)抖了。
“是人是鬼?”劉猛反應(yīng)夠快,直接拉弓上箭,指向了那邊。
“絕對不是……不是人……干掉它!”我慌慌張張的大叫。
試問,誰被撕了臉皮,血淋漓的還能站在那里,盯著你看?
一聽這話,劉猛也是個狠辣角色,不理會那么多了。
“咻!”
一聲破空聲響,手中的弩箭立馬的呼嘯而去。一下子釘死在了那家伙的腦袋上,可出人預(yù)料的是,哪對面的黑影,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這一下倒是出乎所有人的預(yù)料,都特么看傻了。
劉猛也不信邪了,抄起弩箭來,再次的又是一箭射了過去。
我們能清晰的聽見“嘣”的一下,弩箭確實扎進人的腦袋里面的聲音。
可還是老樣子,哪玩意兒依然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沒有半點的反應(yīng)。
這一下,我們都感覺邪門了。
是個人不用說,第一箭就放倒了。如果是喪尸,第一箭可以借口沒射中腦袋,但這第二箭清清楚楚的聽見,確實扎中了腦袋的啊。
“這這這這……”森凱在那里嘟囔了半天,也不知道這貨說個什么玩意兒,大家選擇性的過濾掉。
“除非那家伙本來就是個死物,不是活的!”劉猛很冷靜。
他的話說得在理,盯著我們看了這么久,一直保持一個姿勢。腦袋上挨了兩箭,還跟屁事沒有一樣,可不是死物嘛。
想到這里,我們再次的鼓起了勇氣,有手機的掏手機,有火機的掏火機,朝著前面一照,頓時一個個的傻了眼。
第一眼看到,確實很嚇人,但仔細的看了之后,就什么都明白了。
這玩意兒是解刨室里面,隨處可見的人體肌肉標本,只是臉上多了一層紅色的液體。加上它本來就是肌肉標本,沒有表皮的,乍一看之下,你還真以為是一個被扒了人皮的血淋漓人呢。
這一下,我特么的頓時火了,跳起來就臭罵道:“這特么那個王八蛋惡作劇呢?存心拿小爺來開心的是吧?”
當然,沒有人回答了,既然故意要整老子,誰還會站出來說是我做的?
我特么突然轉(zhuǎn)過頭來,冷冷的看向了那邊的森凱,這種事情很像是他做出來的啊。
一看到我神色不善的盯著他,這貨立馬的跳起來,大叫道:“不不不……不是我,大哥,我剛才最先睡的,一直沒有起來過
。我也不可能去擺弄那惡心的玩意兒,何況這鮮血,我特么也找不到啊。”
我有點不相信,捏著拳頭,惡狠狠的道:“看你小子,這是不打就不招了是吧?”
看到我這要動手了,那邊的劉猛趕緊抬手,制止道:“唉,別急著動手,我覺得森凱說的是真的。”
“哪你特么的說,到底這玩意兒是誰整的?”我突然整了這么一句。
一說出口,我和劉猛都愣在那里,感覺全身的皮毛不斷的倒立了起來。
因為,我們突然都想到了一個可能性,如果這個肌肉標本不是我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放的,那么就說明這個屋子里面,恐怕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別人!
“咕咚!”
一想到這里,頓時我們幾人都深深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感覺這冷氣嗖嗖的往脊椎里面鉆。用范大脖子的話來說,心拔涼拔涼的啊。
“他們這么做,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估計嚇走我們吧!”
“為什么?”
“因為……這類是他們的地盤,不想讓我們進來。”
說到這里,我們幾人對視了一眼,接著我想了一個辦法,讓大家都裝作沒事兒,繼續(xù)的睡覺。
雨夜里面,我們看不清楚,我不相信對方能看得清楚。
我們還有個小敏,而且她的掃描,喪尸都能抓出來,人類更加不要說了。
立馬,我啟動了小敏,把計劃告訴她,她開始執(zhí)行計劃。
我們等在那里許久,也不見有反應(yīng),我又是被嚇醒的。
等我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特么的又快要睡著的時候,就聽見了“啪啪”的一陣輕微響動。
雖然,哪聲音是如此的低不可聞,但還是讓我捕捉到了。
我瞄了一眼其他人,雖然黑漆漆的看不見,但他們肯定都和我一樣,小心翼翼的吧。
“哎喲!”
那邊的人下來了,聽見了一聲驚呼,接著就聽見有幾個聲音在叫喊,“誰?別拉著我,放開我!快放開我!”
我們這邊有手機的,全都打開了手電筒模式,朝著那邊一照。
乖乖,竟然是跟我們一樣的學(xué)生,還是四個人。
倆眼鏡,還有一對小情侶,他們被抓個現(xiàn)行,女的一直抓著男的手。
看著這突然冒出來的四個人,我們一陣無語,湊上去,沒好氣的道:“喂,我說你們這些人,太特么的不地道了。這地方又不是你們開的,借住一下,又怎么樣?犯得著,又是裝鬼,又是騙人的嘛。”
“這地方就是我們的。末日來臨的時候,我們就在這里了。你們這些侵入者,誰知道里面當中有沒有人感染了,到時候變成喪尸,害死我們所有人就麻煩了。”那邊小情侶當中的男人,直接挺身而出,勇氣十足的道。
“啊哈,媽蛋!照你這說法,哪我們都該去死了?謝特!老子今天沒有被喪尸搞死,差點被你們給嚇死了。”說完,故意要給這群家伙一個下馬威,我掏出了自己的駁殼槍,朝著那邊一指。
頓時,就見好些人都緊張了起來,畢竟是真家伙。
我承認這種方式有點無恥,要換了以前我做不出來,但現(xiàn)在對方嚇了我,我特么還留情,以后就要給自己留一個后患了。
“你……你到底是誰?怎么……怎么會有槍?”那邊的四人,嚇得瑟瑟發(fā)抖,說話也是結(jié)結(jié)巴巴的。
“哈?你們也知道怕了?剛才嚇人的時候,不是挺過癮的嘛。”我特么頓時冷嘲熱諷。
誰讓這群混蛋,剛才嚇得第一個人是老子,我就是受害者啊。
劉猛這時候站出來,充當和事老了,將我手中的槍壓下去,平靜的道:“我叫劉猛,這是陳宇,這位是森凱,還有張小倩。我們沒有惡意的,只是來這里躲難而已,大家都是一個學(xué)校的學(xué)生,還請你們多包涵。”
我倆這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也容不得他們不同意。
好好說話就劉猛說,不好好說話,我就用槍來嚇唬。
哪四人果然嘆息一聲,也跟著自我介紹,一對小情侶,男的叫張開,女的叫劉艷。而另外兩個,是生物學(xué)的學(xué)霸,他們天天都呆在這里,是倆男的,一個叫張杰,一個叫李明。
末日前,張杰和李明繼續(xù)的在這里研究。而哪倆小情侶,雖聽他們自己說是找個幽靜的地方約會,但想來也知道是省下去如家的錢,來這里找刺激,干少兒不宜的事情罷。
但沒想到,當時的毒氣來了,他們奇跡般的活了下來。但是,在生物室當時的幾個老師,卻被病毒給感染,變成了喪尸。
最后,這張杰和李明,用難聽的話來說,他們本來就是玩刀子的。“唰唰”的幾下,把老師們當成研究材料給“解刨”了。
這個生物解刨室,也就成了這四人安生立命的地方。
本來里面也有點食物的,再加上這里偏僻,外面有花花草草的,有幾顆樹木結(jié)出了果實,他們面前度日。
而隨著我們的到來,一則怕有喪尸感染,會連累他們。二則,這食物本來四個人都勉強度日,我們這么多人再過來,他們只能吃翔了。
說到這里,感覺四人也挺可憐的,當即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把食物拿出來給他們吃一部分。
看到那熟悉的巧克力、薯片之類的,這些家伙感動得都快哭了。末日前這就是垃圾食品,但現(xiàn)在,他們就是想要吃“垃圾”,機會也不多了。
剛開始還誤會重重,這吃了東西,再給他們點了幾根煙,立馬一個個的好得跟一個人似的。
森凱這流氓,又死性不改,他在小敏和絲襪小太妹面前露出了本性,丟了臉,泡不到她倆了。所以,又把眼神盯向了那邊的劉艷,一個勁兒的獻殷勤。
可惡的是,還拿的是大家的食物,一個勁兒的遞。
我特么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癟犢子就欠抽的,你一天不削他,他就絕對不消停。
“咚咚!咚咚!”
我這里剛要開口罵他丫的,可沒想到,在這個末日詭異的雨夜里,外面的大門竟然被敲響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