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瑜覺得自己也是多管閑事,釋然一笑:“也對,你應該不缺‘女’人……”
沈昱澤‘激’動地準備反駁就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咳得更厲害了,杜思瑜輕拍他的背,遞過水杯:“瞎‘激’動什么?”
他喝了幾大口緩和下來,嚴肅地對杜思瑜說:“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咳咳”
杜思瑜甩甩手,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叔哈哈·中·文·網·首·發”
沈昱澤看她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覺得自己真是可笑,不管自己有沒有‘女’人,她根本就不在乎。
他們查血后回到‘門’診部。醫生把他的化驗單一看,給他開了兩瓶吊針、一些退燒‘藥’和消炎‘藥’,囑咐他吃清淡的食物。
沈昱澤想起剛剛‘抽’血時十指連心的那種疼痛,問醫生:“可以不打針嗎?”
杜思瑜搶在醫生前開口:“什么不打針?你是醫生還是別人是醫生?你現在是發高燒,四十度了都。”
醫生看這兩人,對沈昱澤打趣道:“你還是聽她的話吧。”
他默不作聲,乖乖地去打針。還好打手背沒有‘抽’血那么疼,杜思瑜舉著吊瓶半天掛不上去,沈昱澤接過吊瓶掛上去,不經意碰到她溫暖的手。
“車鑰匙拿來。”
沈昱澤眼里閃過一絲慌張:“干嘛?咳咳……”
“拿毯子啊,現在寒氣降下來了。”
原來是這樣,他微笑,在椅子上淺淺入眠,不知道過了過久隱隱聽到她的腳步聲。她嘴巴里面嚼著什么東西,盯著輸液瓶。
“你在吃什么?”
“我把你‘弄’醒了?口香糖,要不要吃?”
“嗯……咳咳”
他動了動手,發現自己的身上搭了一條毯子。他覺得今天嘗的甜頭已經夠多了,幸福來得像洶涌的‘潮’水。但在幸福的同時,他還惴惴不安,如果自己今天把今后所有的幸福都透支了,那退‘潮’后,剩下的必定是被海水浸泡過的,咸濕而味澀的心情。
還沒有嚼一會,他劇烈的咳起來。杜思瑜趕緊找來一張餐巾紙:“吐了算了,要把口香糖咳到肺里面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