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孩子已經救下,賴忠仁可以指揮士兵攻城了,不懂攻城的他們在后方準備讓孩子冷靜下來,為了不讓自己中黎毒,他們和三名孩子保持四十米遠。
趙妃在葉城的口中知道士兵中毒的距離在二十米內,但在這么遠的距離,她還是有些戰戰兢兢的,說:“我們站這么遠,安全了嗎?”
“放心吧”
葉城其實心里也無法保證,心中還是保留一份警惕。為了還能和孩子保持正常的交流,這已經是最遠的了,再遠就無法和孩子交流了。
“葉城,你看看這里”
孩子一時半會醒不過來,白纓平暫時先觀察賴忠仁的攻城情況,賴忠仁在京福縣下擺好陣勢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占領京福縣的小欒國士兵并沒有下山迎戰,這讓白纓平有些奇怪。
葉城轉身面對京福縣,仔細看了看現在的情況,也感覺到有點不對勁。賴忠仁指揮兩萬大軍一字排開的已經在山腳下,浩浩蕩蕩,氣勢恢宏,可就這樣,京福縣上還是冷冷清清,沒有任何的動靜。
“怎么會這樣?”
“葉城,對方會不會也在京福縣上設立了陷阱,等著賴將軍攻城?”
“有可能”
“那現在怎么辦?你說賴將軍會知道嗎?”
“......”
葉城和白纓平在交談,漸漸的葉城無話可說,他眉頭緊皺,雙眸也略帶些許驚色,他并不是賴忠仁體內的蛔蟲,根本不可能會知道賴忠仁的的想法。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確實和當時在哈縣的時候有些相似。當時在哈縣他們也是設下陷阱靜候對方攻城,畢竟天古國這樣易守難攻的山地,不好好利用就浪費了。
抬頭看看空中,碧藍的天空中漸漸彌漫上一層灰暗,而太陽像是被趕走一樣,垂在西邊的空中。
拿出手機,看到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再過一兩個小時天就黑了,到時候想攻城就更困難了。葉城眉頭更加緊皺,右手指尖拍打著手機的背面,顯得有些慌張。
就在這時,賴忠仁好像選擇攻城了,有一支軍隊向山上走去。那支軍隊人數大概在五十人左右,應該是派出去試探情況的。
“看來來賴將軍也現不對勁了”葉城嘀嘀咕咕著。
......
過去十幾分鐘,山上并未傳下任何的消息,這讓大家著急起來,畢竟戰場的一分鐘是非常重要的,有可能就是這一分鐘改變整個戰局的命運。
葉城越覺得奇怪,皺著眉頭,說“白纓平,你猜這是什么情況”
白纓平也是皺著眉頭,一臉的疑惑,說:“我有種很奇怪的感覺,但是說不出來哪里不對勁”
......
又有一隊五十人的試探兵上山,但結果還是一樣,緊接著又派出兩撥人上山,但還是沒有任何一個士兵能回來稟報情況,兩百人就這樣音訊全無,讓人實在覺得奇怪。
葉城漸漸現這里面的貓膩,京福縣上那些小欒國士兵的打法實在越來越像他在哈縣時的打法,為了不讓敵軍現山上的情況,絕對不能讓任何一個探查兵下山,這點是最像的。
“白纓平,我似乎知道了”
“我也有同樣的想法”
兩人不約而同的想到一塊,正準備過去通知賴忠仁,可就在這時候,京福縣山上出現大量的紅色亮點,密密麻麻的就像是星空上的星星點點。
那些紅色亮點是在長在山壁上那些樹木里出的,數量多到讓人顫抖,而且還是同時亮起,這點更加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葉城頓時一驚,等著一雙眼睛看著山上,說:“山上怎么回事?是不是著火了?”
“不是的!”白纓平更加的驚恐,臉上已經是說不盡的恐慌,他指著那些紅色亮點:“你仔細看,那是箭”
“什么!”葉城一陣驚呼,仔細看向那些紅色亮點,果然!在紅色亮點里面確實是一支箭。這讓他聯想到曾經在哈縣上也遭受過這種箭攻擊,頓時目瞪口呆了,吞吞吐吐,說“是神鷹箭!”
那些神鷹箭多如天上的繁星,密密麻麻的向山下兩萬白袍士兵射去,從射出的方向和彎曲的弧線來看,一字排開的大軍,中間部分將會被這神鷹箭射中,要是不快點撤退的話,可就要危險了。
“賴將軍,快點撤退!”葉城四聲裂縫的大喊道。可是他和賴忠仁相隔甚遠,而且還隔著兩萬大軍排成的一字隊形,聲音根本傳不到賴忠仁的耳朵里,而且現在跑過去也不可能趕得上,現在只能靠賴忠仁了。
果然賴忠仁也不至于蠢到讓對方直接攻擊,一字型的隊伍中間開始出現大量五顏六色的神力氣,穿插在士兵中間,接著那些神力氣在士兵頭頂上匯聚出一個個八卦、長方形、正方形、三角形......之類的圖案。
這些圖案雖然顏色各異,但在士兵頭頂上匯聚出一個巨大的防御體系,將士兵完全罩住。仔細一看,那都是士兵們釋放出來的文臣技,有八卦防御,形態防御......上面還有一些想盾牌一樣的,應該是其他的文臣技。
葉城暫時無法得知那些什么文臣技,但這保護了士兵的安全。
一支支神鷹箭打在巨大的防御體系上,“鐺鐺鐺鐺......”斷斷續續的出響聲。這從山上射下來,看似強大的神鷹箭并沒能穿透那個防御體系,每支神鷹箭都停留在了防御體系上面。
但即便如此,釋放防御文臣技的士兵似乎也不太好受,他們的身體在微微下沉,五顏六色的防御體系也在下沉,比周圍的士兵矮了一個頭。
現在神鷹箭還在山上不斷的射下來,葉城看得十分擔心,眼角微微皺起,說:“白纓平,現在這情況你怎么看?”他漸漸有點懷疑剛才的想法,他懷疑山上到底是不是真的只有很少的士兵?
“我絕對相信山上只有很少的士兵,他們這肯定是在故弄玄虛”白纓平臉上也有少許的擔心,但更多的是堅定,這來源他心思謹慎,不輕易懷疑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