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夏冰凝轉而輕松起來,故意挺挺胸前山巒,顫巍巍扣人心弦。
顧誠目光移不開,直愣愣的瞅著咽唾沫。
“小色狼,走吧。”一拍顧誠后背,夏冰凝邁著長腿,大步走在前面。
夏紫凝捂嘴竊笑,美眸瞟了顧誠一眼,緊跟姐姐的步伐。
顧誠慚愧看看默不作聲的花蕊,快步跟上。
路程不遠,步行很快就到。
美味酒家,一處裝飾優雅的小酒館,里面擺一些古樸木凳木桌,墻壁掛著水墨畫,從音響中傳出悠揚的古箏聲,室內處處茶香。
時間未到中午,酒館里僅有一對年輕情侶在親親我我,顧誠一群人進了里面,便直接找張大餐桌圍著坐。
服務生走到跟前,一一倒過茶水,然后便拿出菜單:“請問需要點什么?”
顧誠身為唯一的男姓,菜單遞在他面前。
“給我,小丫頭。”夏冰凝笑嘻嘻的接過菜單:“我是頭。”
“哦,對不起。”那服務生臉一紅,趕忙彎腰道歉。
“冰凝姐,不等葉萱來嗎?”顧誠問道。
“要等嗎?”夏冰凝疑惑的頓了下,然后說道:“她也很忙吧,我直接點菜,免得來了還要等。”
說罷,夏冰凝的食指便快活的在菜單上輕點:“這個,這個,恩,這個也不錯,還有。”
算上即將到來的葉萱鄭佳,總共六個人要吃飯,又因為除過顧誠全部是女生,所以夏冰凝選的都是些清淡小菜和湯水,總共十多盤。
服務生領了單子離去,然后夏紫凝才問道:“姐,這次你不用跟同事慶祝吧?”
“啊?不用不用。”夏冰凝笑了笑:“上次的才過去幾天,不敢再弄。要低調點,免得遭人妒忌,我們幾個吃頓飯,就當是慶祝了。”
“嗯,冰凝姐,我敬你一杯,祝賀你火速升官。”
一瓶紅酒先端上來,開啟后顧誠就倒了些,然后拿起對夏冰凝說道。
夏冰凝喜滋滋的也端起酒杯,高腳玻璃杯透明的杯子,在她芊芊素手中晶瑩剔透。
“謝謝,顧誠,看來去你的公司是沒戲了。我要一直在公安干下去。”
“呵呵,沒關系。你開心就好。”顧誠笑著回答。
正說話間,顧誠望見門口一道靚麗身影。
也許因為處理私事,葉萱沒有穿古板的女式西裝,而是一身寬松休閑服,腳上是黑色小皮鞋,在她苗條身材襯托下,分外奪人眼球。
“葉萱,我們在這里。”顧誠趕緊站起來,揮著手招呼。
葉萱扭頭一看,瞧到顧誠,臉上立刻浮現出笑容,她與后面的鄭佳一起,快步來到飯桌旁。
“葉鎮長,你好。”
夏冰凝自然不能怠慢,葉萱剛一進屋,她就站著迎接過去,二人親近的握著手。
葉萱微微點頭,對夏冰凝也很有好感:“夏隊長,你好,那天麻煩你了。”
“都是我應該做的。”夏冰凝笑瞇瞇的回答。
眼見二人的寒暄有無休止進行的趨勢,顧誠趕忙終止。
“好了,葉萱,冰凝姐,你倆別聊了,都先坐下來。鄭佳,你也坐。”
顧誠是主事人,待幾個女人落座后,他一一介紹,讓大家都相識。
“紫凝妹妹,你長得可真漂亮,難怪顧誠對你這么上心呢。”葉萱其實都認識夏家姐妹,只不過先前沒多少印象,這會兒才算對號入座。
夏紫凝聽了嬌羞的低頭,謙虛道:“葉姐姐你也很美麗啊,跟我姐姐差不多呢。”
“咳咳。”夏冰凝正吃菜,驚得咳嗽起來:“紫凝,你這是夸獎誰呢?葉鎮長比我漂亮多了。”
顧誠只覺得氣氛有些微妙,趕忙從中插話道:“葉萱,冰凝姐的事,你幫忙啦?”
“什么?”葉萱愣住,隨即恍然大悟:“你說夏隊長升職的事?沒有沒有,我正打算跟云縣長提一下,他就先將夏隊長提拔了。”
“這樣啊。”夏冰凝點點頭,有些驚訝:“葉鎮長,那我這次有點快了吧?剛成中隊長。”
“沒什么,你好好干。”葉萱笑笑,無所謂的擺手:“夏隊長你那天及時趕到,避免一場惡姓事件爆發,怎么提拔都不為過。”
“呵呵,有嗎?”夏冰凝滿意的笑著,葉萱的話令她很高興。
“大家既然都來了,又坐在一起,十分難得。一起碰杯啊!慶祝冰凝姐升官,慶祝葉萱平安無事。”顧誠見狀,又舉杯說道。
“瞧你說的,葉鎮長本來就沒事。”夏冰凝挨著顧誠坐,聽到后伸手掐住他腰間一擰,然后笑盈盈的接話:“葉鎮長,不論如何,這次也算是認識了,以后有什么能幫到的地方,你盡管開口。”
“沒問題,夏隊長。”葉萱笑的瞇起眼,臉頰酒窩醉人。
眾人手臂微微揚起,在桌子上空清脆相碰。
顧誠喝了一大口紅酒,看著周圍,有種欣慰的感覺。
葉萱逃脫本該身亡的命運,夏冰凝更是節節高升,夏紫凝也順利健康的活著,眼看就要突破前一生的壽命。
這些燦爛而美好的容顏,這些讓人戀戀不舍的生命,因為有了自己這個特殊的存在,而能夠繼續各自的美麗人生,并且是與自己緊密相關,不離不棄。
人逢喜事精神爽,顧誠發現夏冰凝自從妹妹紫凝身體康復后,冷冰冰的臉色也漸漸消散,變得比之前愛笑許多。
可惜,她對葉萱說的話,聽在顧誠耳中,著實好笑。
若是夏冰凝知道葉萱的家世,恐怕就不會這么隨意大方了。
顧誠身邊,沈婷是確鑿知曉,而花蕊只是隱隱約約的猜測。此外泉縣再沒有外人知道葉萱家世,保密工作是極好的。
早上簡單的用餐,很快就結束。
夏冰凝還是用工作伙伴的態度與葉萱相處,說話什么的都挺注意,不比在家中大大咧咧。
而葉萱呢,在酒桌上,最能顯示其家庭背景的優良,吃飯用餐動作優雅,好似表演課程一般,連帶幾個女人都有樣學樣,小口小口的品嘗。
“葉鎮長,謝謝你今天來。”
用餐完畢,夏冰凝對要離去的葉萱道謝。
“夏隊長,不用見外。不說你跟顧誠的關系,就是那天幫助我,咱們倆以后也是好姐妹了,不要太在意工作級別。”葉萱倒主動拉近關系。
“好,葉鎮長。”夏冰凝欣喜的點頭。
“紫凝妹妹,姐姐走了,你可要把顧誠看緊點,這么優秀的小伙子,我見了都有好感呢。”
葉萱又笑嘻嘻的與夏紫凝道別。
她的話卻令顧誠暗中流汗。
夏紫凝以為葉萱打趣,她生姓害羞,也不回答,只是原地立著,用水靈靈的眸子注視葉萱,與她送別。
當葉萱與鄭佳離開后,夏冰凝也要去公安局處理升官事宜,前次才換了辦公室,又得改變,她直呼麻煩。
夏紫凝回家,然后打算中午去學校。而顧誠帶著花蕊,返回家中,休息一會兒,便繼續進行被械斗打斷的工作。
表面上是去豐源市檢查酒店項目,實則去看望還是青春美少女的蔣雨落。
有了一次經驗,花蕊開車很快,天黑時便到了豐源市。
沒有去別家的地方住,由蔣雨落父親蔣定富做東,叫上他弟弟蔣定貴一家人,為顧誠舉辦一個小小的接風宴會。
一桌酒席,沒有員工,全是自己人。蔣定富也是想用這種態度對顧誠示好。
主位是顧誠,旁邊是梳著馬尾的蔣雨落,她在晚上穿的很清爽,一條長過膝蓋的素色裙子,肩膀圓潤,在室內散發光澤,顧誠一扭頭,就能細看她天鵝般秀美脖頸后面細細的絨毛,可愛迷人。
蔣雨落對顧誠很好奇,聽父親說過他的事情,有無數話想問。
但又覺得他是個大流氓,故此低頭不語,瞧瞧的用余光打探顧誠。
顧誠另一邊就是蔣定富,蔣定富過去是他的弟弟蔣定貴,顧誠對他印象深刻。
蔣定貴是那種典型的小官僚形象,眼睛有神,胡子刮得干凈,頭發朝后梳著冒油,鼻梁上架著金邊眼鏡,一看就是很精明的人。
由于當著官,所以他盡管與哥哥有些相像,但卻要富態更多,下巴起褶子。
蔣定貴過去,就是他的妻子,不等別人介紹,顧誠也認識。
蔣定貴老婆名叫曲玲,濃妝艷抹,燙的大波浪,看上去倒有些風韻,是個政斧職員。
再過去,就是蔣定貴的兒子蔣有為,如今還是個大學生,顧誠知道他畢業后,會子從父業,繼續進入公務員這一個工作。
蔣有為看著顧誠目光不大好,隱隱有些敵意,顧誠看了沒什么感覺,自己的存在,讓蔣有為壓力很大吧。
可是前一生,蔣有為寥寥可數的幾次見面,都在顯擺其悠閑工作與豐厚福利,顧誠不介意找機會讓他難受下。
蔣有為再過去,桌子就轉了回來。
七八歲的小男孩蔣志超,三十來歲的風韻婦人潘蘭,分別是蔣雨落的后母與后母兒子。
蔣雨落母親去得早,在蔣雨落很小時候就因病去世,貌似因為當初忙碌事業艸勞過度。
過了幾年后,蔣定富便續了弦,潘蘭以前就是跟著他做事,一來二去,兩個人就結婚了。
婚后不久,蔣定富的兒子也呱呱落地。
這些事,蔣雨落都清楚的對顧誠講過。
潘蘭為人市儈,也可以說很會算計,在生意場倒幫了蔣定富不少忙。只是家里就有點欠缺了。
后母不好當,加上潘蘭也并非什么賢妻良母,久而久之,蔣雨落跟她的關系并不好。
女孩表面看著很活潑,但內心也有柔軟的地方,對顧誠講過許多次小委屈。
生活還是平淡的部分居多,潘蘭不會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但對于顧誠來講,她在婚姻一事推三堵四,完全從利益角度考慮,絲毫不管蔣雨落的想法,讓前一生顧誠他們受了不少苦。
蔣雨落哭泣時也曾說過,假如她親生母親在,或許就不會這么勢利的決定她嫁給誰。
電光石火間,顧誠腦海中回憶起在場每個人的信息,臉上掛著一成不變的笑容,跟隨蔣定富介紹笑呵呵的點頭。心中卻感慨萬千。
看到曾經對自己不屑一顧的人,如今個個都笑咪嘻嘻的,顧誠唯有繼續努力把安生集團做大,方能不卑躬屈膝。
實力,絕對的實力,才是人自尊自強的根本!
“來,顧誠,我敬你一杯。今個是家宴,也不談工作。自家人一塊兒聚一聚,都認識下。”
介紹完畢,蔣定富捏著酒杯發言。
他弟弟蔣定貴也不甘示弱:“顧老板,早就聽說過你的名頭,沒想到我哥居然認識你,以后在豐源市,有什么問題你盡管說,能幫忙的決不推辭。”
隨后蔣定貴老婆曲玲也起來敬酒。然后是蔣雨落后母潘蘭,潘蘭到底是生意場的老手,話說的比前幾個都好。
只是顧誠覺得,這種氣氛,不能說些帶色的葷話,潘蘭無疑有些掃興。
酒場無真言,民間的勸酒話多是些低俗用語,不能說,就沒了熱鬧勁。
彼此都碰杯后,眾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吃酒。
三個孩子,蔣有為雖是大學生,但他早準備從政,人也很滑溜,一開始對顧誠敵視早就消失,笑瞇瞇的說些恭維話,拙劣的打聽顧誠發家秘笈。
蔣雨落的弟弟蔣志超,眼下還是個小毛孩子,當然,上一世他也沒長大,顧誠對他沒什么印象。
蔣志超啥也不懂,大呼小叫吃了會飯,就坐不住,潘蘭吩咐服務生帶出去玩。
只有蔣雨落,從頭到尾也不說話,悶頭吃菜,小口小口的噙著,很有淑女味道。
原因只有一個,顧誠灼熱的眼神。
顧誠可以說全部的注意力,都凝聚在蔣雨落身上。
他身形高大,坐在椅子上,也比蔣雨落高一頭,側眼看過去,正好居高臨下,把蔣雨落嬌柔的身形印在心底。
后面看,她背部消瘦,身材窈窕。
前面看,蔣雨落正在發育的蓓蕾還未徹底長開,微微挺起連衣裙,估計盈盈一手就能掌握。
她的側面極美,額頭光亮,鼻梁挺翹,嘴唇微微嘟起,小巧的下巴急劇收縮,白細的脖子下又突然猛漲,極富立體感。
她從小家境很好,蔣定富雖然很難照看她,但錢卻舍得花,吃穿用都是上等品。
蔣雨落的皮膚水嫩白皙,與淺白色雪紡連衣裙交相呼應,細長的手臂輕輕活動著夾菜,椅子下面兩條小腿并攏,纖柔的玉足掛著輕便拖鞋,指甲還涂上粉色指甲油。
分明是一個還未長成的千金大小姐,待她誠仁后,便是接連不斷,踏破門檻的說媒人。
“雨落,最近還好嗎?”顧誠看暫時沒人注意這邊,就悄聲問道。
蔣雨落正在咀嚼的小嘴一停,扭頭看過來,眼睛睜得大大的,似乎有些驚異。
連忙咽下口中食物,蔣雨落才急促的回答:“好,還好。”
心里則奇怪著,陌生大老板,為什么問話有問題,好像我跟他很熟一樣?
難道是天才異于常人的表現嗎?
看到蔣雨落如玉的臉龐,宜嗔宜喜,顧誠能嗅到淡淡清香,她現在已經學會抹香水了。每次只在精致的耳朵后滴上一滴,唯有離得非常近,才能聞到。
蔣雨落的表情有驚喜有惶恐,顧誠見了一陣失落,這才想起來。
面前這個漂亮女孩,已經不是跟自己如膠似漆親熱過的女人,無數夜的歡好,千百種的甜蜜時光,曰夜思念的親親我我,早就隨著自己的重生,煙消云散!
要想與蔣雨落重新在一起,就要讓她喜歡自己。
顧誠嘆口氣,也罷,一切都有因果聯系,上一世自己讓蔣雨落流了那么多眼淚,這一世,就自己主動點,追求她,讓她享受公主般的待遇吧。
其實,蔣雨落現在,可不就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公主。
什么事也不用艸心,衣食無慮而且都是最好的,培養出的氣質,就是明朗純凈的的富貴之氣。
“你現在是上高二嗎?”顧誠又問。
“對呀,怎么了?”蔣雨落趕忙回話。
“我也是高二的學生,本來會跟你同一年進大學。但是,我打算今年高考直接參加,秋天去上大學。”顧誠說道。
“哦?高二就考大學?”蔣雨落不明白顧誠為何說這些,但也因這種私密交流而覺得與顧誠親近不少。
“很難吧?我學習不好,老爸整天批我呢。”蔣雨落吐吐小香舌,調皮可愛的眨眨眼。
“呵呵,你愿意的話,我可以幫你。”顧誠笑著回答。
“不啦,老爸會罵我的。”蔣雨落臉一紅,連忙端過酒杯,抿起紅酒。
大大的玻璃杯口,讓蔣雨瓜子小臉更加迷人,她軟軟的唇,觸碰到紅酒后,平白添了些顏色,嬌媚可人。
酒席很快就完畢,蔣定富起身說道:“顧誠,今晚就到這兒,以后有機會大家再坐。你先去休息吧,明天我們再談工作。”
“好。”顧誠點點頭,跟眾人一一道別。
跟蔣雨落道別時,顧誠就動了點小心思。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