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丁長生走出自己家,林一道一時間有點失神。
“老林,你怎么想的?”陳平山在沒人時都叫他老林,此時鐘林楓也看著林一道,想知道到底他是怎么想的,丁長生不交出那份視頻,這就像是一把劍懸在頭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要落下來,到時候掉的不知道是誰的腦袋。
而陳平山考慮的則是林家運(yùn)作了這么多年,難道就因為這件事把宇文家給放過去了,這使得他很不甘心,但是面對鐘林楓在這里,陳平山不好說什么,只能是問林一道該么辦。
“這個人不能留”。林一道看向陳平山,說道。
“你,你什么意思?”鐘林楓嚇了一大跳,丁長生可是講的很清楚,要是對他不利,那些視頻會發(fā)給很多人的,到時候自己兒子不但保不住,就連林家的名譽(yù)也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什么意思?難道我林一道要一輩子被人威脅嗎?你哥婦道人家懂什么,這件事你看似解決了,但是丁長生還會拿其他事來要挾我,我這輩子被誰威脅過?”林一道站起來很焦躁的說道。
鐘林楓呆住了,好像不認(rèn)識林一道一樣,看來這件事果然是被丁長生說中了,林一道不會甘心的,但是那可能是以自己兒子的性命為代價的。
林一道不再說話,起身去了書房,而跟著去的還有陳平山,在陳平山看來,這件事其實很簡單,只要是把丁長生控制住,其他的都好說了。
鐘林楓知道,他們這是商量怎么對付丁長生去了,她一下子就慌了神,對付了丁長生,丁長生反過頭來怎么對付自己兒子,這是可以預(yù)見的,鐘林楓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這么做,但是卻鬼使神差的給丁長生發(fā)了條短信:林一道準(zhǔn)備對付你了,小心。
在鐘林楓心里,最重要的還是自己的兒子,即便是林一道也沒法和兒子相提并論,作為一個母親,那可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
丁長生從林家出來后,就和秦墨聯(lián)系,得知秦墨和閆荔一起在街上逛街呢,于是約定了地點,一起去會和,在等紅綠燈時,丁長生意外的收到了這條短信。
看到這條發(fā)自鐘林楓的短信,丁長生一時間愣住了,林一道真的有這樣的魄力嗎?答案是不知道,但是鐘林楓這條短信的可信度有多大,考慮了很久,丁長生認(rèn)為,既然都已經(jīng)談好了,如果不是出了問題,那么鐘林楓沒必要發(fā)這條短信來擾亂自己。
三人見面的地方是在一家茶餐廳,丁長生吃不慣這里的東西,但是秦墨卻喜歡這里的調(diào)調(diào),丁長生也只能是陪著了。
“事情都處理完了嗎?”秦墨看著丁長生的臉色不太好,好像心不在焉的樣子,問道。
“差不多了,還有些細(xì)節(jié)需要處理”。丁長生說道。
“嗯,細(xì)節(jié)一定要處理好,魔鬼往往藏在細(xì)節(jié)中”。秦墨抹了一下丁長生嘴角的糕點渣子,說道。
“魔鬼往往藏在細(xì)節(jié)中,嗯,這話實在是很深奧啊,想不到我老婆還這么有文化呢”。
“切,你想不到的多著呢……”秦墨說著話,但是卻抬頭一直看著丁長生身后。
丁長生順著秦墨的眼睛看去,這次居然在這里又遇到了林春曉的老公阮文哲,而這一次阮文哲倒是一個人,不過這次他的確是沖著丁長生來的。
因為上次和謝赫洋在一起談過合作的事,在美國和楊鳳棲談過合作的事,但是這些女人無一例外的都時常提到一個男人,那就是丁長生,雖然上次跟著謝赫洋遠(yuǎn)遠(yuǎn)看見了丁長生,但是丁長生身邊的這位美人,他了解了一下,背景更是深厚,這讓阮文哲對丁長生這個土包子刮目相看了。
“丁先生,真是巧啊,在這里又遇到你了”。阮文哲看到丁長生回頭看自己,于是高興地說道。
“嗯,真是夠巧的,阮先生這是……”
“哦,我過來買這里的茶點,我女兒非常喜歡,但是她懶得很,窩在酒店不愿意出來,對了,我前段時間又和楊總通了電話,她又提到了你,我有些事想和丁先生談?wù)?,不知道丁先生有沒有時間?”阮文哲看向了秦墨,問道。
“哦,那你們談吧,我和閆荔去買點茶點給老頭子”。秦墨眨眨眼,說道,她說的老頭子自然是朱明水了。
待秦墨和閆荔走遠(yuǎn)了,阮文哲羨慕的說道:“丁先生真是好福氣,娶了這么一位漂亮的老婆,知書達(dá)理,還有一番貴族氣質(zhì)”。
“阮先生也不錯啊,聽說你娶那位公主也很漂亮,那才是貴族呢”。丁長生本來是一句調(diào)笑的話,卻讓丁長生收獲了更多的東西。
“哈哈,丁先生,如果你有這個意思,我可以幫你介紹,我那位阿拉伯妻子還有一位堂妹,比她還漂亮,我見過,我可以為你搭橋,她們對東方男子很喜歡,她在新加坡留學(xué)過,交流應(yīng)該不是問題……”阮文哲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當(dāng)他深入的了解了一下丁長生后,發(fā)現(xiàn)這家伙在中南省的能量驚人,自己手里的石油賣出去就握有大量的錢,怎么讓錢再生錢,這是他一直頭疼的事,這年頭,找一個合適的合作人真的很不容易。
“好了,阮先生,這事先放放,你找我什么事?”丁長生不耐煩的說道。
“我的油井還缺少一部分資金,但是楊總不愿意繼續(xù)再投資了,她給我介紹了你,問問你有沒有這方面的意向”。
“怎么?你的油井還沒出油?”丁長生疑問道。
“現(xiàn)在主要是在建設(shè)時期,現(xiàn)在國際油價不景氣,打出油來賣了很心疼,所以,我現(xiàn)在就在等,邊建設(shè)邊等,等待油價高企”。阮文哲說道。
怪不得楊鳳棲不再投錢了,你光建設(shè)不投產(chǎn),哪個投資公司也受不了啊,再說了楊鳳棲的公司也不是她一個人拍拍腦袋就算了,還有董事會呢。
“你還缺多少錢?”丁長生問道。
“還缺一個億,我那些油井都是高產(chǎn)油井,一旦油價高企,我們很快就能回本的”。
“一個億,這不多嘛,你想找什么樣的合作人?”
“丁先生,我先說一下,是一億美金”。阮文哲伸出一個手指頭,怯怯的說道。